老子就是要睡你的女人,娶你的女人,把秋萍娶回家,讓你難受一輩子。
只要能娶了秋萍這個潔白的美女,老子以後再也不跟村子裡的寡婦們胡來了。
有了白麪饃,誰還啃黑窩窩?
現在距離天黑還早,還不到晌午,只能等到晚上才能過去。
想着秋萍雪白的身子,圓圓的臉蛋,鼓鼓的白房子,還有那對嫩白如雪的俏屁屁,張二蛋心猿意馬。
恨不得一棍子把太陽敲下去。
他等啊等,盼啊盼,好不容易天色黑透了。
張二蛋趕緊洗臉,刷牙,刮鬍子,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點。
月亮升起來以後,看看錶快十點半了,張二蛋就揹着手,悄悄來到了秋萍的屋子外頭。
院子裡黑呼呼的,裡面沒有開燈,他推了推房門,房門上了鎖。
於是張二蛋就決定爬牆頭過去。
這麼多年偷人無數,張二蛋的身手早就練出來了。所以他身輕如燕,一個箭步穿上了牆頭。然後一腳踩在了王長水家的雞窩上。
王長水的家裡沒有別人。王長水不在家,坐牢已經整整一年了。
去年,張二蛋利用巧計,讓王長水鑽進了美娥的被窩,然後通知美娥的男人高老實半夜捉姦。
高老實終於在炕上按住了媳婦美娥跟王長水的屁股。
高老實拿起家裡的那把菜刀,把王長水追的跟兔子一樣落荒而逃,並且把王長水家砸了個稀巴爛。
回到家以後氣憤難消,一刀子結果了媳婦美娥,砍掉了女人的腦袋,然後投案自首。
從那兒以後,高老實被判無期,終身監禁。王長水也因爲偷奸,被判入獄兩年。
三個人一起掉進了張二蛋的圈套裡。
除掉王長水是張二蛋對付趙鐵柱的第一步。他的目的達到了。
王長水坐牢以後,他的家就徹底散掉,偌大個張家大院,只有曉霜一個人居住。
曉霜也很少在家,因爲曉霜自己辦了一個養羊場,每天睡在羊圈旁邊的小屋裡看羊。
秋萍回來以後,只好一個人住在家裡。
現在王長水的家裡沒有別人,只有秋萍,孤男寡女,老子進去以後一定會跟秋萍擦槍走火。
張二蛋的心裡那個美呀,好像已經抱住了秋萍香酥軟玉的身子。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時不我待。今天老子要跟秋萍翻雲覆雨。
張二蛋的腳踩在雞窩上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打了個冷戰。
很多次偷女人,他都踩中趙鐵柱爲他支下的獸夾子,上次到憨子的家裡,工作組一哥們還被獸夾子打中了一條腿,幾乎被打斷。
所以張二蛋心有餘悸。
他的腳先是在雞窩上試探了一下,沒有發現獸夾子,也沒有看到趙鐵柱的那條獵狗金毛。心裡就吁了口氣。
現在的金毛跟曉霜住一塊,已經成爲了曉霜的牧羊犬。根本不住張家大院。
張二蛋拍了拍碰碰亂跳的小心肝,他知道秋萍不敢胡來,用獸夾子打他,除非她不想放趙鐵柱出來。
一腳翻進院子以後,張二蛋的心裡踏實了很多,然後整整衣服,摸了摸光光的賴利頭,向着秋萍的屋子靠攏。
來到窗戶口,他首先學了兩聲狗叫:“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他想先給秋萍一個暗號,讓裡面的女孩子做好準備。告訴她我來了。
果然,狗叫聲剛響過,窗口裡就傳出兩聲貓叫:“瞄——瞄——”
張二蛋的心裡就更加興奮了,不用問,秋萍已經在裡面等着他了。
你還等什麼?上啊,不上白不上。
他輕輕呼喊一聲:“秋萍,二蛋哥來了,好妹子,想死哥哥了。”
張二蛋衣服一解,破窗而入,爬進了王長水家的窗戶口。
進去就是王長水家廂房的土炕。
這條土炕當初梨花睡過,石榴睡過,荷花睡過,秋萍跟曉霜都睡過。
這應該是王長水五個閨女的閨房,裡面香氣瀰漫。
隨着女孩子一個個長大,她們就像離開窩窩的鳥兒一樣,撲撲楞楞從這條土炕上飛走了。嫁人的嫁人,守寡的守寡,自謀生路的自謀生路。
炕雖然空了,可幾個女孩子的體香還在。
張二蛋跳進窗戶口以後,首先摸到一個女人光滑的身體。非常的柔滑。
他的手摸在女人肚子上的時候,發現那肚子非常扁平,指頭一點,就像一粒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水,蕩起一層層漣漪。
張二蛋的心潮彭拜起來,整個身子就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又啃又摟。
他怎麼也想不到,黑燈瞎火的,自己抱住的根本不是秋萍的身子,而是孫瘸子的媳婦素娥嫂。
素娥嫂天不黑就鑽進了秋萍的被窩,等着張二蛋過來,
素娥嫂怎麼會來了呢?
今天,素娥嫂到秋萍的家裡來借鞋樣子,剛剛走進門,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陣瑩瑩的哭聲。
秋萍趴在土炕上,哭的聲淚俱下。
素娥嫂就很納悶,知道鐵柱坐牢以後,秋萍的心裡難過。
她就勸秋萍:“妹子,別哭了,鐵柱沒你想的那麼窩囊,想把趙鐵柱關住的監獄,現在還沒有修出來呢。
就監牢那破牆頭,趙鐵柱一腳就能踹個窟窿。他是不想出來。
鐵柱在監獄裡生活可好了,村子裡的人籌錢爲他改善生活,在裡面雞鴨魚肉什麼都有。巧兒也在裡面,照顧鐵柱的生活,他們兩口子天天在牢房裡日,把那些犯人們羨慕地直流哈喇子。坐牢對他來說是度假,不是受罪。”
秋萍一聽不哭了,擡起了頭,問:“嫂子,你說的是真的?”
素娥嫂說:“不是蒸的難道是煮的?你想想,你鐵柱哥啥時候吃過虧?啥時候捱過餓?他要是按上尾巴啊,比猴子都精。”
秋萍一聽噗嗤笑了,想想也是,鐵柱哥是個樂天派,也是個經歷過磨難的人,他在青石山半年不下來,也不會捱餓。
野狼熊瞎子都怕他,狼王都被他給收拾了,鐵柱哥一定沒事。”
女孩子噗嗤笑了一聲,臉色立刻晴轉多雲,又抽泣起來。
素娥嫂說:“你還哭啥?鐵柱早晚會回來,不用擔心。”
秋萍說:“嫂子,俺不是擔心這個?俺擔心……張二蛋欺負俺。”
素娥嫂問:“爲啥?張二蛋那狗日的欺負你了?告訴嫂子,老孃一腿夾死他!”
秋萍就擦擦淚,把今天自己去祈求張二蛋,答應張二蛋陪着他睡覺的事兒,一股腦地告訴了素娥嫂。
素娥嫂一聽,氣的晃盪起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女人咬牙切齒,只罵張二蛋不是東西,生兒子沒腚眼,不得好死,應該千刀萬刮,挫骨揚灰。
秋萍問:“嫂子,咋辦啊?俺該咋辦?張二蛋如果今晚來,一定會欺負俺。”
素娥嫂一拍胸口說:“妹子,事情交給我,你別管了,嫂子陪他睡,看老孃怎麼收拾他!”
有素娥嫂打包票,秋萍的心裡踏實了很多。
果然,晚飯以後,素娥嫂就安排曉霜把四姐接走了,秋萍跟曉霜一起睡在了羊圈旁邊的小屋子裡。
那裡有金毛作伴,不要說賊,狼羣來了都不怕。
而且羊圈的四周有無數條家狗巡邏,那個地方萬無一失。
而素娥嫂就裝作秋萍的樣子,鑽進了女孩子的被窩。
進被窩她就把衣服挺光了,一條布絲也不沾,跟在家裡的土炕上一樣。只等着張二蛋來睡她
趙鐵柱是素娥嫂的救命恩人,也是孫瘸子的救命恩人。
鐵柱坐牢以後,素娥嫂跟孫瘸子也在到處奔波,村裡很多人都在到處奔波。
大地震,大厲病,大瘟疫,在一個個大災難襲擊而來的時候,趙鐵柱總是衝在前面。村子裡很多人得到過鐵柱的好處。被鐵柱救活。
吃水不忘打井人,大家把趙鐵柱家裡的田地管理了起來,幫着鐵柱家收割,幫着鐵柱家播種,澆水,洗衣服。
趙鐵柱家的勞力少,五月收到的糧食卻最多。村民們的善良,淳樸,讓趙鐵柱家衣食無憂。
素娥嫂是不會看着趙鐵柱的女人被人欺負的,狗日的張二蛋,欺負秋萍那就是欺負我素娥。
想佔便宜,先問問老孃答應不答應,今天晚上,老孃就讓你嚐嚐俺的腿功!
素娥嫂挺光衣服,等着張二蛋爬進她的被窩,一點也不知道害羞。
這有啥,不就是個男人嘛,男人還不都那樣?一個牙籤,挑着兩顆蠶豆?
反正身子早就不乾淨了,這**子不值錢,從前素娥嫂爬過很多男人的被窩,張二蛋也是她炕上的常客。
多睡一次又何妨?
她等啊等,盼啊盼,終於,張二蛋來了,在屋子的外面學了兩聲狗叫。
素娥嫂趕緊配合,學了兩聲貓叫。
素娥嫂變得主動起來,雙手跟麻繩那樣,緊緊抱住了張二蛋,在土炕上打滾起來,也嚎叫起來。
張二蛋莫名其妙,他覺得秋萍是淑女,淑女跟蕩婦是不一樣的。
蕩婦在炕上都很主動,有時候把男人壓在下面。
而淑女一般都不主動,她們只是閉着眼睛享受,最多哼哼一聲,半推半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