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坐在包間的沙發上,心潮澎拜,他不知道女孩子這些年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
他只知道,荷花當初是爲了他才離開青石山的。他欠下了她一筆難以償還的孽債。
這個孽債將伴隨他一生,讓他這輩子都寢食難安,糾結不已。
他只是希望荷花活的精彩,活得幸福。
裡面的水聲嘩嘩響,趙鐵柱不住地抽菸。
過了20分鐘,浴室的門終於打開了,荷花從裡面出來了,圍着一條浴巾。
趙鐵柱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好像生出無數銳利的鉤子,把荷花的渾身撓的又癢又痛。
荷花好像出水的芙蓉,臉蛋更白了,眼睛更大了。
浴巾的上面是兩隻雪白的肩膀,兩條鎖骨凹凸有致,下面的兩條腿光滑細膩,肥美修長。
趙鐵柱的心裡就震撼了一下,趕緊扭過臉。
秋萍的臉蛋也紅紅的,她同樣有千言萬語要跟鐵柱哥情愫,可以看到心上人,這些話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只是慢慢靠近鐵柱,坐了在了他的旁邊,把他抱在了懷裡。長頭髮的小腦袋也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荷花抽泣一聲哭了:“鐵柱哥,俺想你,真的好想你,離開的五年,幾乎天天在想你……”
鐵柱說:“傻丫頭,既然想我,爲啥不回村看看?爲啥當初要離開?”
趙鐵柱沒有要走的意思,荷花也不捨得他走,女孩子的雙手把他箍得死死的,好像怕他飛了一樣。
她知道自己不能給他什麼,因爲她是石女,五年的時間一直是。就想這麼抱着他,永遠也不分開,直到天荒地老。
荷花又想起了五年前自己離開時候的那個山洞。
趙鐵柱抱着她,她也抱着趙鐵柱,兩個人就那麼在山洞的草堆上啃咬。
荷花的手不安穩起來,已經穿過了趙鐵柱的衣服,摸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她的嘴巴開始呢喃:“鐵柱哥,俺不苦,一點也不苦,真的,就是……想你。每天想你想的睡不着。俺還想做女人,鐵柱哥,你讓俺再做一次女人吧……”
秋萍說着,兩隻手在趙鐵柱的身上劃拉起來。
趙鐵柱那個糾結啊,他當然知道荷花想幹啥,其實那個事兒,他也想跟荷花幹。
可思來想去就是下不去手。
家裡有個巧兒,而且他已經把王長水的另外兩個閨女秋萍和曉霜按倒在了炕上。再把荷花給按倒,自己還是不是人?更何況荷花是個石女。
他的心裡糾結不已,激動不已。一下子把荷花推開了。說:“荷花,你休息吧,有啥事兒,咱明天再說,鐵柱哥明天過來接你,我……對不起你。”
哪知道剛剛站起來,荷花又撲向了他,女孩子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臉蛋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鐵柱哥,你是不是嫌棄俺?俺是石女,可你別忘了,你教會了俺冰火兩重天。五年的時間,俺一直沒有碰過男人,一直是乾淨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檢查……”
趙鐵柱心說,我怎麼檢查?那東西也沒有記號。
再說,你乾淨不乾淨,貌似跟我關係不大,你只不過是我……沒被承認的小姨子。
鐵柱說:“荷花,你別這樣,咱倆不能,傷天害理啊。”
荷花說:“住嘴!什麼傷天害理,你在村子裡乾的那點事俺都知道,你不但跟秋萍睡了,也跟曉霜睡了,爲啥不能跟俺睡?你早就傷天害理了。”
趙鐵柱說:“你跟她們的情況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還不都是女人?還不就是那麼回事?”
趙鐵柱還想解釋,可荷花已經繞在了他的前面,上去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
四片嘴脣接觸的一瞬間,趙鐵柱的所有防線頓時被荷花全部擊垮。
趙鐵柱的身子一下子癱軟,被荷花推倒在牀上。
到現在爲,趙鐵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每次面對美女的身體,他總是無法抵制誘惑。
不上吧,非常的想上,上了吧又後悔不跌,就像一個渴望男人擁抱,可又想人們給她立貞節牌坊的蕩婦。
秋萍終於一點點爬上了趙鐵柱的身,慢慢揭開了浴巾,女人一具優美的身體就呈現在眼前。
趙鐵柱是她渴望了很久的男人,五年的時間她的確對他念念不忘。
她受了很多罪,吃了不少的苦,對趙鐵柱的思念卻與日俱增。
跟他見面,她顧不得向他訴說離別之苦,也顧不得訴說自己的遭遇,首先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男人上炕。
默默無語兩眼淚,一切盡在不言中,行動是最好的表達。
秋萍將鐵柱壓倒,表現出一如既往的衝動。
現在她長大了,知道伯虎星的傳說都是扯淡,世界上從來沒有伯虎克人這一說。
荷花展開了鐵柱教會他的舌功,將男人的身體一點點舔了一遍,從上面到下頭,又從下頭到上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鐵柱才點找一根菸,猛烈吸了一口。
荷花抱着他同樣不說話。
趙鐵柱說:“荷花,對不起,我又做了禽獸,痛不痛?”
荷花點點頭說:“痛……鐵柱哥,只要你滿意,俺不怕痛。誰讓俺是……石女?”
鐵柱說:“石女一點也不可怕,現在鐵柱哥有錢了,我可以爲你找一家好的醫院,咱做手術,你就可以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荷花驚喜地問:“真的?”
趙鐵柱點點頭:“我不會騙你,現在我有錢了,完全可以幫你。但是以後咱倆別這麼來往了,我覺得挺不純潔的。”
荷花問:“那俺以後咋辦?”
趙鐵柱說:“找個男人嫁了,以後好好過日子。”
“可是俺……嫁給誰?誰肯要俺?”
趙鐵柱說:“天下這麼大,總有適合你的男人。”
荷花說:“如果真的要找個男人,那俺就嫁給柱子吧,鐵柱哥,其實柱子一直跟俺在一塊。”
“啊?”鐵柱說:“柱子跟你在一塊?咋回事?他在哪兒?”
荷花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拉住了鐵柱的手,說:“鐵
柱哥,俺本來是想找你爲柱子看病的,柱子快不行了,你救救他吧。見到你,俺差點把他忘了。”
趙鐵柱吃了一驚,趕緊問:“柱子得的什麼病?”
荷花說:“柱子得的是肺癆,已經臥牀三個月了,鐵柱哥,求求你救救他。”
………………
柱子的確已經不行了,趙鐵柱怎麼也沒有想到柱子會跟荷花在一塊。
五年前,荷花離開青石山以後,日子一點也不好過。
爲了避開村裡的流言,爲了自己不克死趙鐵柱,荷花依然離開了青石山,走向了那條險要的山道。
她就那麼默默走了,一步一回頭,看着那個漸漸縮小的山洞,淚眼婆娑。
鐵柱哥,俺走了,或許以後再也不會到青石山了,你跟巧兒姐好好過吧,就當俺死了。
荷花是偷偷離開的,以至於趙鐵柱醒過來,都認爲她跳進了虎嘯河。
荷花走了三天,才走出茫茫的羣山,來到了山外的國道上。
上了汽車以後,她的心裡還是很難過。
青石山畢竟是養育了她十幾年的地方,這裡有她爹,她娘,她妹妹,還有她家的祖墳,更有她的初戀。
現在卻不得不離開了,她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把鐵柱哥給剋死,也不認眼睜睜看着自己把爹孃剋死。
大姐梨花的死,荷花都覺得是自己害的。
荷花已經不是第一次走出大山了,從前就在縣城裡上學,每次出門都坐公交車。所以上車以後知道買票。
汽車在大山裡轉悠了四個多小時,最後才徹底擺脫大山,奔向了大都市。
荷花沒有進Z市,因爲那個地方曾經讓她傷心過,於是就坐着汽車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一個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汽車停住以後,她才發現,那裡是平原上的一個鄉鎮,不是很大。但是很繁華。
荷花就下了車,準備找工作,她決定在這裡紮根,過自己的下半輩子。
哪兒的黃土不埋人,哪兒的歪脖子樹不能上吊啊?所以自己不必窩在青石山。
直到現在爲止,荷花還是叫不出那個小鎮的名字,好像是叫“堤西堡”。那名字非常的繞嘴。
跟人一打聽才知道,這裡已經離開青石山好幾百裡了。
之所以叫個堤西堡,好像是來自於小鎮東邊的一座河堤。
那個河堤非常的古老,聽說幾百年前就有了,小鎮是河西的一個不起眼的村子,所以就叫堤西堡了。
荷花纔不管那小鎮叫什麼名字呢,她的目的就是活下去。掙錢養活自己。
她拿出身上僅有的錢,租住了一座民房,在哪裡安定了下來。接下來就開始找工作了。
小鎮的工作很難找,特別是女孩子。
力氣活不少,都是搬搬擡擡的,要不就是泥瓦匠,可惜這些活不適合荷花幹,因爲她是女孩子。
於是她就在大街上轉悠,看有沒有合適自己的工作。
轉悠過來,轉悠過去,終於找到了,她看到了一個招聘啓事,是招人給孩子補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