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噗嗤笑了,擡手颳了兒子鼻子一下,說:“你呀,你跟你爹一樣,媳婦迷。”
秋生抱着孃的腿不撒手,非要跟四斤成親不可,巧兒就說:“等你20歲以後吧,那時候四斤也就十六七了,正好給你做媳婦。”
秋生說:“娘,別人家都有妹妹,你爲啥不給俺生個妹妹出來?俺要妹妹。”
巧兒一聽,心裡就顫抖了一下,上次本來她已經懷孕了,可惜計劃生育來了,孩子不得不打掉。
到現在爲止,打掉的孩子仍然是巧兒心頭的一塊傷疤。
就秋生這麼一個兒子,太孤單了,將來連條膀子也沒有,可該咋辦?
她很想再生個兒子,閨女也行,反正現在日子好過了,罰得起。
晚上,巧兒睡不着了。
趙鐵柱進被窩以後,巧兒就抱着趙鐵柱的身子,一個勁的纏磨。
秋生就睡他們兩口子旁邊。
趙鐵柱問:“巧兒你幹啥?”
巧兒說:“你說俺幹啥。想要唄。”
趙鐵柱說:“不行不行,累得慌,怎麼你現在的勁頭越來越大?”
巧兒說:“閒得唄,鐵柱,咱家就秋生一個,忒孤單了,俺想再生一個。不管男女都行。”
趙鐵柱躺下,抱着女人纖細的腰肢,腳趾頭也一個勁的在巧兒的肚子上蹭,說:“不行啊,我是大隊支書,不能帶頭破壞計劃生育。”
巧兒哼了一聲說:“鳥支書,支書咋了?支書就不生兒子了?俺想要閨女,想要閨女嘛,麻煩你,幫俺生一個。”
趙鐵柱說:“那怎麼行?雖說現在計生隊不敢進村了,可我這個大隊支書仍然要做個好的典範,生孩子的事兒免談。”
巧兒小嘴巴一撅。說:“你不跟俺生是吧?那俺就找別的男人生,生出來也不管你叫爹。”
趙鐵柱說:“你敢!敢揹着我偷漢子,雙腿砸斷!”
巧兒說:“那你別碰俺,俺這人一碰就有孩子。”
女人說完,背過了身,不去搭理他了。
趙鐵柱憋得不行,就抱住巧兒的身子。
巧兒使勁一甩說:“有本事你別碰俺,小心俺懷孩子,讓你的支書做不成!”
趙鐵柱說:“我是醫生,你啥時候會懷上我會不知道?現在已經錯過了你的排卵日,怎麼鼓搗也不會生孩子的。來啊來呀,快活一下。”
巧兒被男人撩撥得火燒火燎,也有點控制不住,身子一翻,罵了聲:“你壞死了!”就跟男人滾在了一起。
兩口子在牀上鼓搗起來。
趙鐵柱把春術絕技寶典在巧兒的身上盡力施展,巧兒也一個勁的在男人的身子下嚎叫。
因爲兒子睡旁邊,趙鐵柱怕秋生驚醒,就堵着巧兒的嘴,不讓她叫。
巧兒的臉蛋漲的通紅,臉紅脖子粗,幾乎讓她爆炸。
趙鐵柱的春術寶典已經全部融會貫通,36絕技每一招都是爐火純青。
經過這麼多年的磨合,巧兒完全
可以經受得住了。任憑鐵柱在她的身上怎麼鼓搗,女人也不會暈死過去。
只是那種爽快讓她無處發泄,每天夜裡喊炕是少不了的。
最近也不怎麼敢喊炕了,因爲鐵柱說,這樣不好,對孩子不好,對鄰居也不好。以後不準叫。
叫出來還好點,不叫出來,那感覺尤爲強烈,巧兒的身子就顫抖地越發厲害。喘氣也越發的粗壯。
終於,旁邊的秋生被驚醒了,嚇了一跳。
小傢伙揉揉眼,爬起來問:“爹,娘,你們倆在幹啥?”
秋生不知道爹爲啥在孃的被窩裡,還以爲爹跟娘要打架。
趙鐵柱弄了個大紅臉,趕緊說:“沒啥沒啥,你孃的被窩裡爬進去一條大老鼠,我在幫着你娘抓老鼠呢。”
秋生一聽來了勁頭,小傢伙生龍活虎起來,說:“爹,你閃開,老鼠讓我抓,我最喜歡抓老鼠了。”
趙鐵柱剛要阻攔,秋生的一隻小手已經伸了過來,將他的那東西死死攥在了手裡。
秋生興奮地吆喝起來:“爹,我抓住了,真的抓住了,好大的一條老鼠啊,還在動呢!”
趙鐵柱差點暈倒…………
就在趙鐵柱的工廠開的如火如荼的時候,王長水回來了。
王長水被提前釋放回家。
按說他應該被判入獄兩年,可王長水的表現好,捨得出力氣。監獄長就格外開恩,剩下的半年監外執行。
這只是上面的措辭,其實事情完全不是這樣。
王長水被釋放回家,完全得益於趙鐵柱的功勞。
別管怎麼說,他總是趙鐵柱的老丈人。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趙鐵柱老丈人的屁股也摸不得。
現在的趙鐵柱非常之牛逼,是桃花縣赫赫有名的首富,一代農民企業家。不但路子廣,錢也多。
他三天兩頭往看守所跑,每次去都是大包小包往監獄裡拎,好煙好酒早就把監獄的獄長和那些獄警餵飽了。
所以那些人對王長水非常的照顧,不讓他乾重活,還讓他做了班長。
監獄裡的班長可是個肥差,所有的獄友都要對班長言聽計從,家裡送來什麼好東西,都要孝敬班長,要不然班長就會給你小鞋穿。
王長水在監獄裡也非常的牛逼,每天的生活也是大魚大肉,所有的賬都記在了趙鐵柱的頭上。
他媽的,不能讓你白跟我閨女睡覺。
當獄警把他領出監獄的時候,王長水還捨不得離開呢。
可監獄不是他家,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最後王長水一咬牙,還是回家吧,監獄裡的生活雖好,可沒女人,老子他媽憋得慌。
於是王長水就背上行李,離開了監獄,再次回到了青石山。
趙鐵柱用車子把王長水送到了家。王長水卻沒有進門。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從前的罪過懺悔。
王長水下車以後,大步流星奔向了孫瘸子的家,進門以後納頭
就拜,跟孫瘸子和大栓磕頭如搗蒜。
這一下把孫瘸子跟大栓嚇了一跳,還以爲王長水的神經不正常,得了神經病以後,就變得非常精神。
孫瘸子跟大栓哥倆趕緊上去攙扶他,說:“長水叔,你這是咋了?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磕頭做啥?就算過年,也該俺們給你磕頭啊?折煞我們了。”
王長水老淚縱橫,說:“瘸子,大栓,叔對不起你們,我不是人,不是人啊。”
孫瘸子問:“叔,你這是咋了?”
王長水說:“我贖罪來了,實不相瞞,你倆的媳婦素娥跟巧英,當初都跟我上過炕,我做了禽獸,我這輩子愧對你們孫家,一輩子換不清欠你們家的債。”
孫瘸子跟大栓愕然了,幾乎不相信這些話是從一個老流氓的嘴巴里說出來的。從前對他的恨意立刻消融爲水了。
孫瘸子說:“叔,你說的是啥話啊?過去的事兒還提他做啥?當初也是素娥跟巧英年紀小,不懂事,不能全怪你啊。”
王長水說:“瘸子,大栓,你倆要是不解氣,就打我一頓吧,我保證不還手!”
孫瘸子說:“叔,你起來,起來,有你這一拜,咱們兩家的恩怨從今以後一筆勾銷。你還是我叔,我還是你侄子。咱們還是好鄰居。”
直到現在爲止,孫張兩家的恩怨終於隨着王長水的納身一拜而冰釋前嫌重歸於好。
孫家跟張家有世仇,在二十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裡,王長水害死了孫瘸子的父母。也害死了趙鐵柱的爺爺跟奶奶。
當然,那些責任也不全在王長水的身上,是大勢所趨,大運動來臨的時候,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他不整人,人們就要整他。
這些年他心裡總是覺得過意不去,老想着跟孫王兩家賠禮道歉,可總舍不下這張臉。
現在想想,自己的這張老臉能他媽值幾個錢?
他不想恩怨一輩延續一輩,一代延續一代。
因爲他們的後世子孫都要生活在青石山,祖祖輩輩做鄰居,應該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再說王長水已經得到了報應,自己的屁股三次受傷,現在又趕上了牢獄之災。媳婦紅杏也在大厲病中死掉了。
還有五個閨女,一個個沒出嫁就偷食了禁果,紛紛撲進了趙鐵柱的懷裡,鑽進了趙鐵柱的被窩。
銀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銀,天理循環因果報應。
其實大栓跟孫瘸子早把這茬忘了,就是王長水跟他們媳婦鑽被窩的事兒,也沒有放在心上。
當初王長水纏着素娥嫂和巧英的時候,兩個人女人還不是孫家的媳婦呢。
再說,他是趙鐵柱的老丈人,趙鐵柱救過他們的命,即便王長水不是東西,看鐵柱的面子也不能跟他計較。
大栓跟孫瘸子一起把王長水攙扶了起來,說:“長水叔,你回來這是好事啊,從前的事兒不提了,不提了,走,咱進屋子喝酒。”
大栓跟孫瘸子把王長水拉進了屋子,讓素娥跟巧英弄倆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