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一聲不吭,咬着牙拼命地練習。
他對張二蛋恨之入骨,可是爲了把思思救出來,也只有忍了。
第二就是爬牆了,作爲一個專業的盜賊,不會爬牆是不行的。
張二蛋就把自己的飛虎爪技術,也絲毫不留地傳給了秋生。
那飛虎爪是特製的,拿在手上,二十層高的大樓,抓着牆縫可以上下自如,比電梯還快。
張二蛋的腦子真他孃的好使,這種東西也研究的出來。
第三就是撬鎖了,張二蛋將撬鎖的功夫同樣一絲不留教會了秋生,秋生對各種門鎖都有研究。
十歲的時候,就可以用一包方便麪,捅開整個小區的房門了。比上他家的炕還簡單。
第四是拳腳,作爲一個專業的盜賊,難免會被警察圍攻,雖然盜賊不主張跟警察正面衝突,可交手是難免的。
張二蛋聘請了專業的拳師。專門教會秋生功夫。
就這樣,秋生一直跟了張二蛋五年,五年以後,秋生就已經脫胎換骨了。
他不但功夫了得,爬牆跟耗子一樣飛快,而且騎着自行車,雙手可以掏人的錢包。丟錢包的人竟然毫無發覺。
看着秋生的本事一天天增長,張二蛋笑了:“嘿嘿,趙鐵柱,你兒子已經被我調教成爲了驚天的飛賊,將來,我要用他來對付你,讓你痛不欲生,不得好死!!”
趙鐵柱八歲的兒子拉着小花六歲的閨女私奔了,這件事立刻在青石山炸了鍋。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傳遍了北崗村的角角落落。
這讓趙鐵柱非常的頭疼。
狗曰的,小小年紀就學會了私奔,忒不像話了!你爹我當初拉着梨花私奔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嘛?
秋生讓趙鐵柱非常的糾結,這小子很淘氣,打又捨不得打,罵又不能罵。他是自己的兒子,秋生是狗曰的,那自己豈不成了狗?
趙鐵柱在村子裡找了一天,又上青石山找了三天,依然沒有發現兒子的蹤影。
半個月以後,趙慶華首先六神無主了。
秋生是趙慶華的心尖尖,孫子的失蹤一下子擊垮了他生存的意志,趙慶華病倒了。
趙鐵柱去看父親,趙慶華指着兒子的鼻子破口大罵:“打?打啊?你咋不打了?把秋生打跑了,你現在舒心了?你按的什麼心?是不是看着我斷子絕孫你才樂意?”
趙鐵柱不敢跟爹老子犟嘴,慢慢地勸,說:“爹,慣啊慣,秋生就是你慣出來的,他淘氣的都沒邊了,按上個尾巴就是猴子。
放毒蛇咬人,這有多危險啊?瘦猴如果有個好歹,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人家爹媽交代。
棍棒底下出孝子,小樹不修不成材,我打他也是教育他。您別生氣。”
趙慶華氣的嘴脣哆嗦,怒道:“你還站着幹啥?還不把秋生找回來?告訴你,找不回來秋生,我也不活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您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你給我滾!!”趙慶華一聲暴喝,趙鐵柱就嚇得抱頭鼠竄
。
趙鐵柱是大孝子,一般不會讓父親生氣。
趙慶華也是,越老越回去了,最近越來越像個孩子,需要人哄。
趙鐵柱實在沒地方找兒子,但是他不擔心秋生的安全,因爲他知道兒子的本事。
秋生不但功夫不錯,有一手好箭法,腦袋也聰明無比,跟趙鐵柱當初一樣。
想把秋生治住的危險,目前還沒有出現。就是青石山新來的白毛狼羣,秋生也敢鬥一鬥。
這小子一定藏了起來,或許等自己氣消了,就會回來。
趙鐵柱從父親哪兒出來以後,首先去了巧兒哪兒。
巧兒已經跟趙鐵柱分居了,最近住李寡婦哪兒。
原因很簡單,因爲最近的趙鐵柱老往梨花哪兒跑,還一個勁的往梨花的被窩裡鑽。梨花回來以後,又跟趙鐵柱黏糊到了一塊,
巧兒一怒之下回了孃家,住李寡婦哪兒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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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寡婦死了以後,她家的房子完全破敗,很久沒有人收拾了。院子里長滿了青草。窗戶紙也破碎了。
巧兒住過來以後,將院子裡雜草鏟淨,仔細打掃了一遍,又貼上了新的窗戶紙。她還打算長住了。
趙鐵柱走進丈母孃家的時候,巧兒已經躺下了。女人趴在炕上嚶嚶地哭。
兒子不見了,等於是摘了巧兒的心肝脾胃腎。巧兒痛不欲生,她害怕兒子出危險。
鐵柱走進了屋子,發現巧兒的肩膀一抖一抖,淚水掛滿了兩腮。
屋子裡的燈光很明亮,因爲是夏天,女人身上的衣服不多。
女人小腰細,兩腿白,潔如玉白如筍。一下子喚起了趙鐵柱的衝動。
趙鐵柱就爬上了丈母孃家的土炕,上去抱住了媳婦的小蠻腰,在巧兒的身上磨啊磨,蹭啊蹭,撩啊撩。
巧兒還是哭,本來是抽泣,發現丈夫進來,就嚎啕起來。拿手巾矇住了臉。
趙鐵柱摸了好一會兒,發現女人沒反應,他就很掃興。
鐵柱說:“巧兒,咱回吧。”
巧兒說:“滾!找你的梨花去吧,找你的石榴去吧,你來俺屋幹啥?”
趙鐵柱說:“好幾天不見你,我想的慌,你憋得慌不?要不咱倆來一次?”
巧兒一聽不哭了,反而噗嗤笑了,怒道:“滾!不稀罕,兒子都沒有了,你還有心思幹這個?”
趙鐵柱說:“你放心,秋生沒事的,別看他才八歲,比猴子都精,我的兒子我知道,他不會有危險的,就是害怕捱打,過幾天就回來了。”
巧兒冷眉一挑:“你整天嗷嗷叫,把孩子膽子都嚇破了,小心將來沒兒子送終。”
趙鐵柱說:“沒兒子送終不要緊,有媳婦抱不就行了?巧兒,你幾天不回家,我憋得慌啊。也想得慌。
娘們家娘們家,沒有娘們不成家,你不回去,衣服沒人洗,飯沒人做,冷鍋冷竈冷被窩,我一個人忒沒意思。
媳婦在哪兒家在哪兒,抱着媳婦真好啊。”
趙鐵柱一邊說,一邊抱住了巧兒。
巧兒還是沒心思,怒道:“現在知道媳婦的好處了?讓梨花給你洗衣服啊,讓石榴給你做飯啊?讓荷花給你暖被窩啊?”
趙鐵柱說:“你是我原裝的媳婦,媳婦還是原裝的好,離開你啊,我就不能活。”
趙鐵柱開工廠有一套,哄媳婦也有一套,眨眼的時間把巧兒哄的服服帖帖。
巧兒本來是不衝動的,兒子丟了,她衝動不起來。
可是男人這麼一碰,她就渾身癢癢地不行,心跳加速起來,呼氣也沉重起來,熱血沸騰。
他把對鐵柱的惱恨全部扔在了腦後,兩口子幹起了不三不四的事兒。
李寡婦死了以後,巧兒的孃家就空了,反正沒有別人,怎麼鼓搗也不怕被人看。
再說人家是兩口子,站大街也沒人管。
巧兒在趙鐵柱的身下劇烈嚎叫,趙鐵柱在巧兒的身上盡情盪漾。屋子裡不安穩起來。
趙鐵柱的春術寶典絕技已經練到第36個招式,最後一招天旋地搖也完全領悟。把巧兒弄得暈過去幾次,又活過來幾次。
巧兒是離不開鐵柱的,更加離不開男人的身體。
離開鐵柱,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加舒服的男人了。
嫁給趙鐵柱十年,男人讓她爽快了十年,不但給了她幸福,也給了她數不盡的舒服。她怎麼可能放棄鐵柱?
兩口子不知道鼓搗了多久,才偃旗息鼓,屋子裡重歸平靜。
巧兒喘着粗氣問:“鐵柱,你確定咱兒子沒事?”
趙鐵柱說:“放心,絕對不會有事,估計進城去了,明天我給石榴打個電話,看秋生會不會在她哪兒。”
巧兒一隻小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滑啊滑,說:“鐵柱,我覺得最近的小花有點奇怪。”
鐵柱問:“怎麼了?”
巧兒說:“你看哈,按說閨女沒了,做孃的應該心急如焚纔對,可是小花卻跟沒事人一樣,還整天笑眯眯的,難道思思不是她親閨女?
我覺得這裡面有貓膩,小花一定知道思思在哪兒,也知道秋生在哪兒,說不定就是她把咱兒子藏起來了。”
趙鐵柱說:“淨胡扯,小花藏咱兒子幹啥?秋生是人,不能吃不能喝的,偷人養漢子吧,秋生又小,才八歲。”
巧兒說:“俺就是覺得小花有問題,他一定知道秋生在哪兒,鐵柱你別睡了,快去小花哪兒問問,看她知道秋生的下落不?”
趙鐵柱感到很不耐煩,說:“三更半夜的,我不去,萬一小花勾搭我咋辦?”
趙鐵柱說的是實話,只要他去,小花一定會勾搭他。
小花自從去年得病以後,趙鐵柱主動爬上了女人的土炕,將小花的病治好了。
小花的肺癆徹底痊癒,去了舊病又填了新病,女人得了相思病。
小花一直幻想着,再次跟趙鐵柱上炕。因爲治病的那些天,趙鐵柱把小花弄得很舒服。
小花是飢渴的,做了寡婦以後就更加飢渴了。整天想男人想的不行。趙鐵柱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