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進屋子以後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他的心裡又慌又亂,砰砰直跳,彭拜不已。
這是他第一次跟一個小姑娘在一起,女孩的體香輻射到空中,通過鼻子鑽進大腦,非常的好聞。刺激着他慾望的神經。
他顫顫抖抖摸到了土炕上,出溜進了被窩,然後開始悉悉索索解衣服,眨眼就把自己剝了個精光,一條布絲也不沾。
炕上的小娟也沒有睡,女孩心裡難受,覺得自己的命好苦,一聲聲長嘆。她也認炕,離開家裡的土炕換地方就睡不着。
剛纔她看到二蛋奶披起衣服出去了,以爲老太太年紀大了,夜裡尿頻,要上茅房撒尿。
不一會兒進來一條人影,她以爲是二蛋奶回來了,心裡也沒有在意。屋子裡黑西馬虎的,誰也看不清誰。
二蛋扯光衣服以後,立刻就感受到旁邊小娟的溫度,隔着一條被子,還能感到小娟的身上溫溫的,熱熱的,暖暖的,那胸脯好鼓,女孩的呼吸很均勻,綿遠悠長,充實了屋子裡的每一寸角落。
他怎麼也按耐不住內心的**,熱血狂涌,心跳已經到了極限。
二蛋忽然就翻過了身,迅雷不掩耳的速度揭開了小娟的被窩,迅速溜了進去。
進去以後,他猛地抱住了女孩的腰肢,一張充滿惡臭的嘴親向了小娟的臉,跟她緊貼在了一起。
小娟嚇了一跳,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爲是二蛋的奶奶,但是當男人抱住她,那股狐臭傳過鼻孔的時候,小娟就意識到不妙,那是個男人。
不用問,是張二蛋,張二蛋半夜跟她奶奶換了炕,鑽進她的被窩裡來了。
小娟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二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撕拉一聲,女孩的的確良上衣就被撕裂了,襯衣的裡面是紅紅的肚兜,五個白色的扣子被繃得凌空亂飛。
小娟:“啊”了一聲,身體一陣猛縮,趕緊往外推他:“你是誰?你不是二蛋奶,張二蛋,你幹什麼,滾開!”
小娟想爬起來,可是張二蛋已經把身體壓了上去,跨在了女人的身上,男人的身子很重,她根本翻不動,還好小娟沒有解衣服,要不然就是肉貼着肉了。
張二蛋嘿嘿一笑:“我要睡了你,你是我花錢買來的老婆,不睡就糟蹋了,妹子,你就從了哥哥吧,我保證以後對你好。”
張二蛋不由分說,就要撕扯小娟的肚兜,女人雙手緊緊護着胸脯,不讓他靠近,小娟發出了竭斯底裡的尖叫:“救命——救…………”
剛剛喊了一句她就呼不出聲了,因爲二蛋已經堵住了她的嘴巴。
張二蛋瘋了一樣,好比一頭禽獸,小娟喊不出聲,也掙扎不動,孱弱的女人被壓在身下,就像暴雨中隨風搖曳的樹葉。一雙淚珠從腮邊滾落。
張二蛋撕裂了小娟的胸衣,雖然屋子裡沒有燈光,可是二蛋的眼前還是打了一道利閃。
雛兒就是雛兒,比孫寡婦跟李寡婦耐看多了,她渾
身沒有一絲贅肉,那種欲遮還羞的動作對二蛋來說就是一種挑逗,他的慾火就越發膨脹起來。
張二蛋接着就去撕扯小娟的腰帶,這時候才發現小娟的褲腰帶打成了死結。
女孩子多了個心眼,特意把褲腰帶打了死結,這是一個女人維護自己尊嚴不被侵犯的本能。而且她還拿了一把剪刀放在了枕頭旁邊。
小娟竭力掙扎,去摸旁邊的剪刀,瞬間抓起來就捅向了張二蛋的胸口,一擊命中。
黑燈瞎火的,二蛋根本想不到小娟的手裡會有武器,剪刀捅在了胸口上,刺到了男人的肋骨,一腔子血噴飛出來。
把張二蛋疼的媽呀一聲尖叫,渾身顫抖。
剛剛一愣神的功夫,小娟就翻過了身,擡腳用力衝張二蛋那個東西踢了過去。
這一腳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只把張二蛋從炕上給踢在了地上,打着滾嚎叫起來。
張二蛋倒黴了,上面被劈一刀,下面被踢一腳,傷口不住飆血,小鳥兒腫起來老高。
“啊呀媽呀,斷了,斷了,救命啊——”張二蛋發出一聲竭斯底裡的慘嚎。捂着下身來回的翻滾。
小娟一刀刺出去以後害怕極了,手裡的剪刀掉在了地上,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窗戶外面的二蛋奶奶嚇得幾乎衝一褲子老尿,聽到孫子的慘叫聲她知道情況不妙,擡腳踢開房門衝進了屋子。
進屋一看,她的臉色就白了,只見二蛋倒在地上,殺豬宰羊一般嚎叫,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染紅,男人捂着下身。
“咋了,這是咋了?怎麼會這樣?”
二蛋斷斷續續說:“奶,斷了,俺的小麻雀……斷了,小娟她踢我……”
二蛋奶奶上去拉開了孫子的褲子,她看到二蛋的鳥已經被小娟踢腫了,非常的粗大,中間的一圈鼓起來老高,那個東西蔫不拉幾的,像條蚯蚓。
老太太的怒火竄天而起,小娟踢斷二蛋的子孫根,這是想讓張家絕後啊?以後生兒育女都成問題。
這個死丫頭,還反了她了,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不知道本奶奶是個人物。
二蛋奶咬牙切齒切齒衝上了土炕,衝着小娟的胸脯跟大腿就擰了過去,一邊擰一邊罵:“你個小筆眼子,俺孫子跟你有啥仇,竟然踢俺,俺讓你踢!讓你踢!……”
老太太咬着後槽牙,使足了吃奶的勁兒,把小娟的胳膊跟大腿掐的青一塊紫一塊,小娟蜷縮在炕上嗷嗷大叫。
擰了還不算,二蛋奶又從胸口的衣襟上拔出一根大針,納鞋底子的那種,在小娟的手臂上跟大腿上來回的刺,將女人的手臂跟大腿刺得淨是窟窿眼,青石山的上空徹夜都是女人的嚎叫聲。
二蛋的奶奶絕不是善類,解放前就是方圓百里有名的地主婆。跟黃世仁他娘差不多。
她口唸彌陀心如蛇蠍。心眼可恨了。二蛋的受傷激起了她滿腔的憤怒,恨不得把小娟生吞活剝。
二蛋的傷非常嚴重,他已經站不起來了,臉色鐵青,必須送醫館去治療。
二蛋奶奶打的累了,就拿出一條繩子,捆了小娟的手腳,惡狠狠呸了她一口:“啊呸!裝什麼貞潔烈女?告訴你,進了這個家的門,你就是這個家的人,想逃走……沒門!好好呆着吧,二蛋的傷好以後立刻跟他成親,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小筆撕爛。”
老太太咬牙切齒罵着,慢慢攙扶起二蛋走出了屋子,走的時候上了一把鎖頭,把小娟扔在了屋子裡,防止她逃走。
她攙扶着孫子,半夜去拍趙鐵柱醫館的房門,將趙家醫館的門拍的呼呼山響:“鐵柱,救命啊,救命——”
趙鐵柱沒有回家睡覺,一直住在醫館。他已經跟巧兒分居了。
儘管巧兒對他很好,可他依然燃不起那種激動的情緒。
巧兒畢竟不是梨花,也不是石榴,趙鐵柱決定了,要爲石榴和梨花守一輩子。
新婚之夜他把巧兒弄得大呼小叫欲罷不能,那完全是對王長水和李寡婦的報復。老子睡了你張家的閨女,應該是替天行道。
蜜月以後,鐵柱就離開了家裡的土炕,讓巧兒一個人暖冷被窩,再也不碰她了。
巧兒每夜憋得都難受,想鐵柱想得不行,可只能默默忍受,孤獨地流淚。
趙鐵柱睡得正香,聽到醫館的房門響,立刻起來開門。
半夜敲醫館的門就沒好事,一定誰家有病人,而且病情很重,救死扶傷是一個醫生的職責,趙鐵柱不敢怠慢。
門打開,二蛋奶攙扶着張二蛋站在門外,張二蛋跟個血人一樣,爹呀娘啊叫喚。
“二蛋奶,咋了?”趙鐵柱也嚇了一跳。
二蛋奶說:“鳥,二蛋的鳥又斷了。”
怎麼說又呢?很簡單,上次在村南的麥田,二蛋欺負巧兒的時候,趙鐵柱不是一怒之下給他割了嗎?
割掉以後又利用春術絕技幫他接上了,完好如初。只要二蛋半年之內不衝動,不跟女人同房,一般沒事。
現在半年過去了,二蛋的那個東西生龍活虎,伸縮自如,比從前還要靈活。他對趙鐵柱佩服得五體投地。
趙鐵柱嚇了一跳,趕緊把二蛋扶進了屋子,上了病牀。
讓他把褲子解下來,鐵柱往他的襠裡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二蛋的那個鳥差點變成死鳥。
也不知道小娟用了多大的力氣,把二蛋的那個地方踢成了蒙古包,不但丁丁腫了,軟子都腫了,紅腫發亮,鼓鼓囊囊一大坨,這是要人的命啊?
二蛋奶擔心地問:“鐵柱,你看二蛋有救沒救?”
趙鐵柱有點發愁,只能苦笑一聲:“彆着急,我試試吧。”
他不敢怠慢,迅速拿出了腰裡的皮囊將皮囊打開,裡面是一串雪亮的鋼針。
鐵柱拿出十多根銀針,手法奇快,刷刷刷,就把張二蛋的褲子刺成了榴蓮,密密麻麻一串鋼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