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霜一點也不比梨花差,身子早就發育成熟,一頭烏黑的長髮,大眼睛活靈活現,充滿了稚氣。
那臉蛋白的能掐出水來,身上的皮膚也能掐出水來,她的美麗完全蓋過了大姐梨花,二姐石榴,還有荷花和秋萍,是青石山首屈一指的美女。
趙鐵柱被閃電劈中,斜斜靠在院子裡的大樹上覺得渾身無力。
男人苦笑一聲說:“梨花,你這樣選擇,難道就不後悔?”
梨花說:“俺不後悔,其實誰嫁給你都一樣,俺希望妹妹幸福。”
鐵柱說:“可愛情是自私的,沒有人把愛情推給人家。”
梨花說:“曉霜不是別人,她是……俺妹,鐵柱,就這樣吧,既然木已成舟,你就跟曉霜好好過,答應俺好好照顧曉霜,不準欺負她,要不然,俺不放過你。”
趙鐵柱咬牙切齒說:“你可別後悔,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珍惜。”
梨花說:“俺不後悔,曉霜一個人在家,還不快去陪她?”
趙鐵柱忽然轉過了身,大步流星迴了家,再也不搭理梨花了。
看着鐵柱的背影遠去,梨花猛地衝進屋子,撲倒在了被窩上,女人放聲大哭起來。
她不覺得自己傻,她只是覺得曉霜比自己更適合鐵柱,她希望五妹跟鐵柱可以比翼雙飛,百年好合,鴛鴦戲水,早生貴子……。
趙鐵柱回到了家,一肚子怒氣沒處消。他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搞成這樣。
最關鍵的是,他跟梨花還沒有來得及扯結婚證。從法律的意義上講,他們還不是夫妻,
兩個人是二婚,在鄉下,結婚證有沒有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眼睜睜看着呢,形式纔是最重要的。
趙鐵柱撲進了屋子,發現曉霜還是沒有穿衣服,女人捂着被子,閃着一雙伶俐的大眼,期待地看着他。
趙鐵柱一跺腳說:“罷罷罷,曉霜,既然你嫁給了我,那就是我趙鐵柱的女人,我這輩子一定會對你好,我趙鐵柱不會虧待你。”
趙鐵柱說完,再次撲上了土炕,跟女人抱在了一起。
趙鐵柱家寂靜了半年的土炕,終於有了女人的活氣。
村子裡的男女夫妻也受到了感染,同樣跟着嚎叫起來。
那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把青石山的羣狼跟村子裡的羣狗也感染了,公狼開始尋找母狼,公狗也開始踅摸母狗。
20世紀的最後一天,曉霜成爲了趙鐵柱明媒正娶的媳婦,償還了自己一生的心願。
那一年,是改革開放的第二十年,青石山一改從前的貧窮落後,走向了富裕。
那一年,天不再是藍的,水不再是綠的,非典剛剛過去沒多久,人們吃的東西開始大量污染。
那一年,很多富二代開始拼爹,官二代也在大路上橫衝直撞,開車撞人。但是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那一年,小三已經普遍流行,二奶也不再是陌生的稱呼,很多有錢人開始包二奶,養二房。沒錢人也跟着效仿。
那一年,城裡人開始變得沒素質,亂
闖紅燈,鄉下人也牛逼地不行,覺得自己比老大還老大。
那一年,蒼老師可能已經不再是閨女,城市的角角落落開始販賣隱晦錄像帶,那些錄像帶裡的主角大多沒有穿衣服。
那一年,城管越來越多,那些城管依然都是狗曰的。拆遷隊跟計生委依然橫行霸道,他們也是狗曰的。
那一年,那山,那狗,那人,那些流氓情事,在青石山依然不斷,而且越演越烈。
趙鐵柱跟曉霜成親三個月,曉霜就懷孕了。
趙鐵柱是小中醫,他可以隨時讓一個女人懷孕。
因爲他對女人的生理結構太瞭解了,知道女人什麼時候懷孕,什麼時候怎麼放炮也打不準。
他的技術比導彈還準,跟安裝了GPS導航差不多。
趙鐵柱之所以讓曉霜懷孕,完全是做給梨花看的。
他就是要讓梨花知道,曉霜嫁給我以後是多麼的幸福,你後悔了吧?後悔也晚了。
而且鐵柱真的對曉霜不錯,溫柔體貼。
曉霜跟當初的巧兒一樣,要什麼鐵柱給她買什麼,金鍊子,金耳墜,金手鐲,一件件往身上戴。
把曉霜墜得腰都直不起來。
特別是走大街上,當着梨花的面,鐵柱對曉霜就更好了,又親又摟。兩個人好的啊,跟兩塊狗皮膏藥粘一塊差不多,撕都撕不開。
梨花每次看到鐵柱對曉霜這樣,總是背過臉不看,或者轉身回家避開。不跟鐵柱照面。
於是趙鐵柱就命令曉霜,每天夜裡喊炕,聲音越大越好。
他還將窗戶打開,讓曉霜衝着山神廟的方向吶喊,喊給梨花聽。
趙鐵柱這是在刺激梨花,梨花何嘗不知道?
女人煩的不行,於是就拉過被子,蒙上腦袋,捂着耳朵不去聽。
趙鐵柱這是因愛成恨,就是要折磨梨花。梨花在背地裡就以淚洗面,輕輕綴泣。
到現爲止,她依然不後悔,覺得妹子幸福,就是自己幸福。
她感激鐵柱。讓她重獲美麗,也祝福鐵柱以後生活快樂。
或許自己就這樣苦熬一輩子了。跟個尼姑差不多。
三個月以後趙鐵柱的炕上就沒有嚎叫聲了,因爲曉霜懷孕了。
女人懷孕期間,是要避免**的,因爲害怕動了胎氣。
鐵柱不會把自己的歡愉建立在子孫後代的健康上。
趙鐵柱跟曉霜成親,青石山上的秋生也知道。
可秋生沒當回事,娘死了,爹再找個媳婦也是正常,沒什麼了不起的。
現在是開放社會,男人女人都在亂搞,爹找個媳婦照顧生活,至少不會去惦記村子裡的那些寡婦。
一年多的時間,秋生一直在山上,他已經出落成一個身材威武的英俊少年了。
趙鐵柱的輪廓在兒子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爺倆都是身材高大,肩膀寬闊,四方臉,一道劍眉,虎目圓睜,鼻直口闊。跟當初的趙鐵柱幾乎差不到哪兒去。
用孫瘸子的話說,秋生沒有差種,當初播進巧
兒肚子裡的種子就是趙鐵柱的。
秋生長大了,過完年就十五歲。他在大山裡待了一年半的時間。
他的醫術突飛猛進,幾乎博覽羣書,完全是個合格的鄉村醫生了。
他的功夫也突飛猛進,不但當初張二蛋傳授的技術沒有忘,爺爺趙慶華教會他的功夫也在練習中。
他像牛犢子一樣健壯,十五歲的孩子生理幾乎完全發育成熟,嘴巴上出現了淡淡的絨毛,下面那個地方也長出了稀疏的毛髮。
開始的時候,秋生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的那裡爲啥會長毛,看了醫書才明白,男人女人成熟以後,那裡一定會長毛。
前幾天的晚上做夢,秋生竟然夢到了思思,思思已經長大了,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女。
女人呼喊一聲:“秋生哥——”就撲了過來,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
女人在他的臉上親,在他的嘴巴上親,一隻小手還伸進他的衣服裡,來回劃拉他的胸膛。
秋生忽然就有了衝動,把思思按倒在了草地上,不由得將女人抱緊。
沒進去呢,忽然覺得渾身一抖,整個人好像炎熱的夏季淋了一場透雨那樣舒暢。
他竟然丟了,秋生又嚇了一跳,覺得自己是不是染上了病?
最後再次查了醫書,他才知道,每個少年成熟以後都會有那種衝動。
秋生害怕不已,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爺爺。
趙慶華聽了以後,竟然縷着鬍子笑了,說:“俺娃長大了,想媳婦了……”
這段時間,秋生一直在想思思,不知道女孩子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最後一次見思思是八年前,張二蛋把他擄進了那家別墅的時候。
那時候思思六歲他八歲。
再後來思思被送到了國外,至於送到了那個國家,秋生根本不知道。
他只是希望思思安然無事。
一年前離開張二蛋的時候,秋生潛伏進了張二蛋的臥室,撬開了他的保險櫃,將裡面的現金全部拿走。還發現了思思新照的照片。
裡面的女孩子果然很漂亮,跟張二蛋簡直判若兩人。
思思小巧的嘴巴,大大的眼睛,一頭娟秀的頭髮,顯得俏皮可愛,雖然年紀還不大,可已經顯出了成熟少女的影子。
那張照片秋生就戴在身上,時不時拿出來看看。
他覺得除了爺爺跟父親,思思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
秋生站在懸崖的邊上,冷風吹動着他的亂髮,身上的衣服被冷風吹起,撲撲啦啦的響。好像一座雕塑。
就在這時候,忽然,山崖的那邊傳來一聲女人的呼喊:“救命啊!打豹子啊——來人啊————”
這聲音非常的熟悉,秋生一耳朵就聽出是姐姐恬妞在叫。
哎呀不好,姐姐有危險。
秋生把思思的照片揣在了懷裡,雙腳一點,他的身影已經飛撲而下。
男人的身影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好像一個跳水運動員,翻身一百八十度,而後是轉體720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