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花朵這麼批評欣欣,是非不明,原來是懼怕孫縣長的勢力。什麼玩意兒?
孫縣長是誰?在秋生的眼裡就是個鳥人。我的爹老子比他的爹老子還厲害。
秋生撇了撇嘴巴說:“老師,孫偉我是打定了,不但現在打,以後見到他我還打,而且見一次打一次,打死打殘我也不怕!!”
“你你你,你簡直胡鬧!”張花朵的臉蛋氣的通紅:“你小子,怎麼這麼不聽話?”
秋生說:“我就是這麼不聽話,我也沒見過你這麼趨炎附勢的老師,這學能上就上,不能上老子就走,不就是拼爹嗎?誰沒有啊?”
“啊?你也有爹?你爹是誰?”
秋生面不改色,說:“我爹是趙鐵柱,青石山的企業家,半個Z市的生意都在他的掌握下,就你這狗屁學校,我爹一天能掙仨。信不信我讓我爹把這學校收購了,然後把你轟出去。”
“我的個天!!”張花朵一聽撲通坐在了椅子上:“你你……你是Z市第一首富,趙鐵柱的兒子?”
秋生說:“是,我爹就是趙鐵柱。有什麼問題嗎?”
張振菊忽悠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色笑了,笑成了一朵花兒。
Z市第一中,說白了是一座貴族學校,在這裡上學的孩子們大多都有背景。
你不知道這裡誰是縣長的兒子,市長的孫子,又或者是公安局長的小舅子。
張老師平時就謹小慎微,如履薄冰,在她的眼睛裡,孫偉就已經是非常牛逼了,可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第一首富趙鐵柱的兒子也在自己的學校裡。
孫國明那點生意在趙鐵柱的眼睛裡,連個屁都算不上。
這些年,趙鐵柱的名聲在Z市大街小巷流傳,幾乎成爲了神話。
大家都知道,遙遠的地方有一座山,那座山叫青石山,神秘莫測,在大山裡住着一位世外的高人,那人叫趙鐵柱。
趙鐵柱是神醫,不要說市長縣委書記,就是省裡的高級領導,都給他幾分面子。
因爲誰有病都會找醫生,趙鐵柱幫那些領導治好了不少的病。梅毒啊,淋病啊,馬上風什麼的。
近幾年,趙鐵柱的生意不但在Z市打響,青石山的飲料,醫藥,還有出產的各種金屬礦,已經遠銷到全國各地,遍及了東南亞。
趙鐵柱家的錢到底有多少,沒有人算過,保守估計也有十個億,一個車隊過去,鈔票夠他們拉好幾天。
張花朵渾身顫抖了,我說這小子這麼牛逼,原來他爹是趙鐵柱?乖乖隆地洞,那不是得罪了財神爺?
不行,我要確認一下,看這小子是不是忽悠我。
張花朵還不相信,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響趙鐵柱家的電話。
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趙鐵柱正準備睡覺,曉霜已經將衣服扯光了。躺席夢思上等着他。了
趙鐵柱最近憋得難受,媳婦不能碰啊,因爲曉霜懷孕了。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鐵柱拿起電話:“喂……”
那邊傳來一個老女人的聲
音:“請問……您是趙鐵柱趙廠長嗎?這裡是不是青石山?”
趙鐵柱問:“是的,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張花朵一聽,臉上的花朵笑的更燦爛了,說:“我是Z市一中高一5班的班主任,我叫張振菊,哎呀,對不起張廠長,半夜還打擾您。我有件事跟你諮詢一下。”
“喔,請說。”
“請問,你的兒子趙秋生,是不是在我們學校上學?您別介意,我就是諮詢一下。”
趙鐵柱說:“是的,秋生是我兒子,是不是他犯了什麼事兒?跟同學打架了?如果跟同學打架,您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該打就打,該罵就罵,我把他交給了學校,學校一定要幫我修理他。不用客氣。小樹不修不成材。”
張振菊說:“哎呀,張廠長,您誤會了,其實也不算什麼事兒,就是一個無賴,欺負了女同學,您兒子把無賴打了一頓,這是英雄救美,我們不但不會處分他,還會表揚他呢。”
鐵柱說:“喔,原來是這樣啊?孃的!不愧是我兒子,學會英雄救美了,沒播錯種子。”
張振菊說:“既然秋生真是您兒子,那我們就放心了,您休息您的,對不起啊,打擾了。趙廠長,別太勞累,革命工作要緊,身體更要緊啊。注意休息。”
趙鐵柱說:“謝謝,秋生讓您費心了,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
“沒事,秋生是個好孩子,我們一定會替你好好教育他的,您休息吧。”
吧嗒,那邊掛掉了電話。
趙鐵柱那個納悶啊,這老師是不是神經病?半夜三更打電話,就是確認秋生是不是我兒子。
不是我兒子,難道是你兒子?
趙鐵柱悶悶不樂放下了電話。
曉霜在炕上蹭啊蹭,彎腰扭腿,將自己最引人的地方暴露給鐵柱看。
女人還一個勁的衝他勾手指頭:“老公,過來呀,過來呀。”
趙鐵柱扔下電話就撲向了曉霜。上去抱住了媳婦的細腰。
剛剛摸了沒幾下,鐵柱趕緊把手移開了,說:“不行,不行,你懷孕了,萬一動了胎氣咋辦?”
曉霜擡手颳了他鼻子一下,說:“虧你還是醫生,懷孕兩個月以後,就可以弄了,只是你輕點就可以。”
趙鐵柱說:“那也不行,這可是我兒子,萬一有個好歹怎麼辦?忍忍,忍忍吧。”
曉霜抓住了鐵柱的脖領子,一個勁的往他的身上貼,嘴巴里嬌聲連連:“不嘛,不嘛,你忍得住,人家忍不住,只要輕點,輕點就行了嘛。”
趙鐵柱看着媳婦飢渴的樣子,真的不忍拒絕,再說自己也難受,於是就鑽進被窩,再次抱住了媳婦的身子,一點點摩擦,鼓搗起來。
被窩裡傳來一陣嘻嘻呵呵的笑聲,那笑聲只有鐵柱跟曉霜可以聽得見。
巧兒走了以後,趙鐵柱就娶曉霜過門了。
開始的時候娶的不是曉霜,而是曉霜的大姐梨花。
梨花爲了妹妹的幸福,就在新婚那一夜,跟妹妹換了衣服,把曉霜親手
推進了鐵柱的洞房。
趙鐵柱沒辦法,只好接納了她。
兩口子關係可好了,整天的鼓搗,這不,種子都發芽了。
趙鐵柱是貪戀梨花的,可梨花的這一行爲嚴重激起了他的怒火。
他跟曉霜這麼好,也是爲了報復梨花。
就在爹老子趙鐵柱跟後孃曉霜在炕上瞎鼓搗的時候,這邊的秋生正在老師的辦公室裡挨訓。
張振菊老師放下了電話,臉蛋跟變色龍那樣,立刻變得溫和起來,說:“秋生,我求證過了,你爹的確是趙鐵柱。打得好,打得妙,其實孫偉這樣的人,我早想教訓他了,整天勾搭女生,在學校耍流氓,影響極壞,爲咱們學校除了一害,我要跟學校申請,對你嘉獎。”
秋生差異了,真不知道張花朵的臉怎麼變得那麼快。
他學過一篇課文,叫變色龍,他覺得張老師就是那個變色龍。一副趨炎附勢的小人嘴臉。
小人嘴臉是不分男女的,在這個金錢爲上肉慾橫流的社會裡,很多人甘願做小人。
因爲你不做小人,不會巴結,不會趨炎附勢,就不會上位,不上位就沒有社會地位,同樣會被人鄙視。
笑貧不笑娼,就是這個社會的真實寫照。
秋生開始對張花朵鄙視了,還是我爹老子厲害,他問:“張老師,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就回教室上課了。”
張花朵說:“沒事了,再接再厲,你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學生!”
秋生心說放屁!
秋生拉着欣欣走出了老師的辦公室,欣欣非常的不服氣,說:“張老師怎麼這樣,臉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一聽說你爹是趙鐵柱,就笑得合不攏嘴。”
秋生嘆口氣說:“沒辦法,都是錢鬧的。”
欣欣感激地說:“秋生,別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
秋生淡淡一笑:“不用客氣。”
欣欣第一次發現秋生笑,笑起來還挺好看,一口的白牙,樣子英俊極了。
走出老師辦公室,返回教室的路上,必須要經過剛纔的廁所。
秋生髮現紅毛,黃毛,還有綠毛正在地上嗷嗷叫,始終沒有爬起來。
紅毛已經打了電話,叫了救護車。準備到醫院去。
秋生瞟了他一眼,問:“怎麼,小子服不服?”
紅毛怒道:“不服!!”
秋生說:“好啊,不服那你就等着吧。”
秋生走到了綠毛跟黃毛的跟前,眼睛死死盯着他們,把綠毛跟黃毛嚇得一個勁的後退,他們被秋生打怕了。
“你幹啥?幹啥?大哥,我錯了,真的錯了,你別打我!”
秋生沒說話,上去抓住黃毛的胳膊,手臂一扭,咔嚓一聲,就將黃毛斷掉的手腕子接上了。
秋生說:“活動一下試試?”
黃毛活動了一下手臂,竟然神奇地好了,跟沒有受傷一樣,手臂掄起來也跟按了軸承一樣靈活。
他高興壞了:“哎,真的好了,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