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秘書說:“沒辦法,這是我老婆,我們兩個是一體的,我不能丟下媳婦不管。”
肖博達跺跺腳說:“真麻煩!”
小玲怒道:“老許,怎麼回事?爲什麼肖博達在這裡?你怎麼跟通緝犯在一塊?”
許秘書只好解釋,說:“這個你別管,肖大哥是我請來的,要不然咱們還出不了國,我們是生意上的夥伴。”
“生意上的夥伴?老許,你是縣長,又沒做什麼生意,怎麼可能有生意上的夥伴?我不信,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他殺了人,有沒有你的份?不行,我要報警。”
小玲聞到了這裡的氣味不對,而且意識到了許秘書在騙她。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女人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許秘書急的直跺腳。
肖博達在一旁不幹了,一看這情景,猛地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衝小玲的脖子就砸了下去。
咣噹一聲,小玲的腦袋一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身體一晃悠,倒在了許秘書的懷裡。
許秘書憤怒極了,衝肖博達一瞪眼:“ 你什麼?爲什麼殺我老婆,爺爺跟你拼了!”
許秘書要跟肖博達幹仗,肖博達說:“你着什麼急?我又沒打死她,只是把她打暈了,一會兒就醒。”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女人會報警的,把她打暈,咱們帶着她走,這樣就平安無事了。”
許秘書覺得有理。他也害怕小玲真的報警。更加害怕警察抓。還好肖博達聰明。
許秘書是不許別人傷害小玲的,必要的時候他會以命相搏,他對小玲是真心的。可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許秘書只好一哈腰,將小玲抗了起來,跟着肖博達一起下了山。
許秘書的老家是一路上坡,在大山的上面,而下山的時候是一路下坡,所以輕鬆了很多。
這裡不能行車,因爲根本沒有路,只有一條狹窄的山道,騎摩托也上不來。
他們奔向的目標,是山腳下的那座旅館。因爲肖博達的汽車就在那裡。
那輛車是人家趙鐵柱的,那天肖博達爲了逃走,開了出來。
爲了害怕警察追捕,肖博達還讓許秘書將卡宴轎車的牌照給換了,車裡的導航,行車記錄儀,全部扔掉。
這樣可以防止警方的追捕。
可是他們卻漏算了一點,就是這輛車裡早就安裝了衛星定位系統,不要說他們逃出大山,走到天邊趙鐵柱也知道。警方早就盯上了那輛車。
來到了旅館,肖博達跟旅館的門衛打了照顧,打開了車門。
許秘書將小玲放在了汽車的後座上,肖博達卻飛身上車,坐在了駕駛的座位上。
許秘書問:“肖大哥,你不是帶我去拿寶典絕技吧,幹嘛發動汽車,你沒有將寶典放在旅館?”
肖博達呵呵一笑:“我沒有那麼傻,寶典絕技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交易之前我一定會交給你,咱們走。”
許秘書看了看肖博達噗嗤笑了,說:“肖大哥,你只有一隻手,上次逃出來,這汽車你是怎麼駕駛的?”
怨不得許秘書奇怪,肖博達只有一隻手,開車確實不方便。
但是趙鐵柱的那輛車是自動擋,而且可以方向盤換擋,很適合殘疾人開。至於怎麼開出來的,肖博達也記不得了。
因爲當時嚇蒙了。
肖博達白了她一眼,怒道:“廢話少說,上車!!”
肖博達按下了一鍵啓動,汽車就發動了,他然後掛上檔,油門一踩,汽車呼嘯着衝出了旅館。
出門就是大路,汽車竄上了大路。
肖博達一隻手開車,竟然非常的熟練。他們的目標是H市南郊,那個正在修建的地道橋。
因爲已經跟羅拓福合計好了,交易的地點就在那裡。
一路無話,汽車也沒人盤查,還好換了牌照。誰也認不出這輛車是趙鐵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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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H市的時候,天剛剛矇矇亮,兩個人就近找了個旅館,等着天色黑透。
因爲現在距離交易的時間還有差不多二十個小時。
住進旅館以後,肖博達的身份沒有引起人們的懷疑。走進房間。小玲就醒了。
小玲醒來以後,就跟許秘書鬧,她已經知道許秘書跟肖博達連同一系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幹啥,可知道那不是好事情。
小玲是不能看着許秘書走上邪路的,那自己咋辦?肚子裡的孩子咋辦?小玲已經懷孕了。
他的手在許秘書的肩膀上捶打,一個勁的罵他是混蛋:“不行,我要走,我要回去,我要去找鐵柱哥,你們一定幹不出啥好事?”
許秘書苦苦哀求:“小玲,親愛的,我真的送你去美國,到一個天堂一般的地方,到哪兒以後,咱們過好日子,神仙一般的生活。你聽話,聽話。而且我已經辭去了工作,賣掉了房子,咱們沒有退路了。”
“啪!”一記耳光重重刮過來,小玲一巴掌扇在了許秘書的臉上,對他怒目而視。
“老許,你是不是幹了什麼非法的事兒?你告訴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有了孩子,你不爲我想想,也應該爲孩子想想,你出事了我們咋辦?
老許,你自首吧,無論出了什麼事兒俺都等你,跟着孩子一塊等你。”
“啥?你有了孩子?你……你咋不早說?”許秘書吃了一驚,頓時呆如木雞。
許秘書一愣的功夫,肖博達忽然衝了過來,拿着一條毛巾堵住了小玲的嘴巴。
小玲想反抗,可是一陣刺鼻的藥水味衝進了她的鼻孔,女人眼前一暈,又什麼也不知道了。
許秘書勃然大怒:“肖博達,你幹啥??
肖博達呵呵一笑:“這女人
會壞我們的好事,不迷暈不行啊,不要爲了一個女人壞了大事。”
許秘書對肖博達怒目而視,但卻生不出氣來。
肖博達說的不無道理,現在可是他們跟羅拓福交易的關鍵時刻,小玲如果真的報警,一切都完了。
許秘書只好打掉門牙肚子裡咽,看着他把小玲迷暈了。
小玲的身體倒在了旅館的牀上。許秘書看着媳婦,心疼地不行,說:“小玲,對不起,等到了美國,我再跟你賠禮道歉,到時候要打要罵,隨你……”
接下來就是苦苦地等待,小玲一天的時間醒過來三次,三次都被肖博達迷暈了。一直到日落西山。
很快,天色黑了下來,肖博達跟許秘書就出發了。
許秘書再次抗起了小玲,將女人放進了車廂裡,肖博達開着汽車,緩緩來到了H市城南的地道橋下面。
這是一座立交橋,因爲H市要南擴,所以立交橋修建在城南的野地裡。
附近沒有什麼路,距離村子很遠很遠,人也極少極少,大橋的四周空蕩蕩的。
許秘書他們趕到的時候,這裡黑乎乎的,不要說羅拓福,鳥都沒有一隻。
正在他們懷疑,是不是上當受騙的時候,不遠處三輛汽車緩緩駛來。
汽車靠近,從車上下來一羣人,爲首的正是個外國人,那個人就是羅拓福。
十年前,秋生脫離了張二蛋的魔爪,到Z市一中去上學。
張二蛋爲了把秋生找回來,聘用了一幫子殺手,對秋生進行了圍堵,其中一個就有羅拓福。
這小子是美國的一個拳擊高手,還學過泰拳,跟秋生交手的那年,秋生才十五六歲。
一個回合都沒有走過來,羅拓福就被秋生打落了兩顆門牙,殘廢了半年。
秋生是羅拓福的剋星,羅拓福每次想起那天的慘敗,就渾身發抖,對秋生產生一種戰慄。
他怕秋生怕的要死,來中國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個人就是秋生。
這十年來,他一直在潛心訓練,功夫提高了不少。
他的功夫在提高,秋生的功夫也在提高。
羅拓福下了車,笑眯眯跟肖博達打招呼:“哈哈,肖局長,我的老朋友,咱們又見面了。”
肖局長也眯眯笑着,跟羅拓福抱在了一起,原來兩個人是老朋友了。
羅拓福問:“東西帶來了嗎?”
肖博達說:“帶來了,錢呢,帶來了嗎?”
羅拓福說:“隨時可以轉賬,我要見一見寶典絕技的珍本。”
肖博達說:“沒問題。”
肖博達說着走向了開來的那輛汽車,他沒有打開汽車的駕駛室,而是低下身,爬在了水泥路面上,在汽車的地盤下面撈啊撈。
撈了半天,終於從車底下掏出了一個紅布包包,包包打開,裡面果然是春術寶典絕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