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看你纔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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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告狀的書生,正是幫撿子寫信,後被撿子砸了攤子的那人,撿子一看到他就怒了,說道:“真是惡人先告狀,你竟然還敢報官,你好意思的嗎?”

那書生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把我的攤子給砸了,我若是不告,豈非助長你這等惡人的囂張氣焰?”

撿子氣的恨不得衝過去揍他一頓,那書生看到撿子的模樣,有些害怕,說道:“你,你別亂來,這乃是縣衙,縣丞大人馬上就來,你休要在此逞兇。”

正說話間,那縣丞大人匆匆趕到,來了之後瞥了在場的四人一眼,明明是那書生告的,那縣丞卻着重在那年輕人和白一弦的身上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爲何,這縣丞並沒有讓他們跪下,而是直接開始審理,說道:“你就是白一弦?,這王秀才告你縱惡奴撿子行兇,你可認罪?”

居然還是個秀才?我勒個去,白一弦有些驚訝,就他這貨,那理解能力,竟然能考上秀才?

白一弦說道:“不認罪。”

那王秀才說道:“由不得你不認罪,當時在大街上,你這惡奴行兇,砸我攤子的時候,是有很多人都看見了的。”

縣丞又問道:“白一弦,你旁邊的撿子,可是你的奴才?”

白一弦說道:“撿子是我的人,這王秀才的攤子,也是我讓撿子砸的。”

王秀才說道:“你承認了就好,縣丞大人,可要爲學生做主。學生家境貧寒,就靠那攤子替人寫書畫畫爲生。

這白一弦枉爲讀書人,放縱惡奴砸我賴以爲生的攤子,還趕跑了我好幾個客人,實在是可惡。”

縣丞有些不耐煩,這等小案子,一目瞭然,這白一弦又不是不承認,也值當的鬧到他這裡來?不知道自己有多忙嗎?

不過看了看那年輕人,縣丞還是按捺下不耐,看着白一弦說道:“既然你已經承認,那本官就判……”

白一弦說道:“大人,凡事有果,那必然有因,草民也是奉公守法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找他的麻煩,砸他的攤子。

這王秀才來告我,只說了我派人砸了他的攤子,可曾說過原因?”

王秀才一臉的不忿,說道:“不管是何原因,你可以找我理論,但不該砸了我的攤子,如此行徑,豈是讀書人所爲?

如此行徑,跟那惡霸有何區別?”

理論?理論有屁用?白一弦說道:“區別大了,我是文明人,所以只砸了你的攤子,我要是惡霸,直接連你都砸了。”

王秀才氣的不行,指着白一弦說道:“你……你,虧你還是讀書人,簡直有辱斯文。”

白一弦說道:“有辱斯文,也說明我斯文,而你,則是斯文敗類。說好聽點呢,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空有個秀才的名頭,徒有其表罷了。”

論口舌,王秀才這種迂腐之人哪能說的過白一弦?他氣的說不出來話,而那年輕人似乎是幫王秀才的。

但如今,他卻只是饒有興致的看着這一切,卻一句話都不說。

縣丞見雙方吵了起來,不由喝道:“肅靜,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吵吵鬧鬧,成何體統?白一弦,我問你,你砸王秀才的攤子,有何原因?”

白一弦說道:“十幾天前,我來到杭州,答應家人四五天就回,可後來遇到了一點意外情況,暫時回不去,然後便找了信差,給家人送信。

這些事讓我的僕從撿子去辦的,他最清楚了,還是讓他跟大人說吧。”

縣丞點點頭,撿子上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着重說了自己當時的原話:“我對這秀才說,讓他寫少爺這邊遇到了一點意外情況,暫時回不去,大概會耽擱十天半月左右,讓老爺和小姐不必擔心。”

縣丞點了點頭,事情經過很清楚,這應該不會起什麼衝突吧?

撿子說着說着就委屈了,說道:“可大人,您不知道,他在信裡都寫了些啥?就因爲這信,我們家小姐,到現在還失蹤着呢。”

縣丞也好奇了:“到底寫了什麼?”他心想着那麼清楚的一件事,應該不能寫錯吧?

撿子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道:“大人,那秀才寫的是:“奴才撿子,叩知老爺,小姐:白一弦少爺發生意外,回不來了。”

縣丞和一邊的年輕人聞言都愣住了,包括一邊的衙役都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全部看向了那王秀才:“臥槽,就你寫的這個,別說砸攤子了,不打你都算是真愛好嗎?”

那王秀才還哼道:“我完全是按照你的意思寫的。”

撿子委屈極了,說道:“大人,您不知道,他說送信,要單獨替我們跑生,寫字畫爲生很不容易,心中可憐他,還多給了他一兩銀子。

可我也沒想到,他居然寫成了這樣。奴才又不識字,也不知道他寫的啥。這信送回家,我們家小姐當時就暈了。

醒了之後,便直接來了杭州要找少爺,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結果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找見。

我們家少爺這才趕回了杭州,來找我們家小姐。”

旁邊的衙役上前一步,說道:“大人,是有這麼回事,白一弦來衙門報案好幾次,請求我們幫忙找人。”

縣丞都無語了,看那王秀才,心道就你寫的這信,砸了你的攤子都是輕的,換成我,我連你都打。

王秀才還一臉的振振有詞,搖頭晃腦的辯解道:“他說他家少爺遇到一點意外,那我寫白少爺發生意外,何錯之有?他說的暫時回不去了,那我也寫的回不去了,又有何錯?

我這完全是按照他說的意思來寫的,而且信,我也按時給他們送到了。誰知道他們如此蠻不講理,居然砸了我的攤子,趕跑我的客人,真是豈有此理。”

縣丞看着王秀才,心中懷疑這貨的秀才到底是咋考的?口中說道:“我看你纔是豈有此理。

虧你還身爲秀才,平時給人寫家書,就是這麼寫的?你寫的意思,和人家表達的意思,差了十萬八千里。

人家說的是白一弦遇到一點意外情況,暫時回不去。你寫那意思是白一弦發生意外回不去了。

那意思不就是說白一弦死了麼?虧你還有臉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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