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也正是因爲如此,周豔麗不捨得再花五萬塊錢來給劉浪。如果能用身體換來,她是不肯花這個錢的。
“還是把這個錢帶上,用得着。”周敬秋堅持。
“好吧。”爸爸這樣說了,周豔麗也無計可施,只好答應。
然後,她下樓去了。去找劉浪,劉浪能給院長陳賢居治好這個病,肯定也是能給他治好的。
只看人家肯不肯,當然,只有給人家看到誠意,人家纔會答應你喲。
“劉浪,你好。”周豔麗說。
“哦,你有事嗎?”
“有。我們能找個地方坐一坐嗎?”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好吧。”本來,周豔麗的想法是,找一個地方跟劉浪好好談談,就算到時候脫褲子也方便一些,但是劉浪不肯,看來是不給她這個機會啊。
當時劉浪真是這麼想的,因爲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來了,上一次的套路劉浪也是領教過的,如果指望她會有一些什麼新東西,那還真是太天真的想法呢。
“劉浪,我想跟你談一件事。”周豔麗這時也關上門。
要知道這可是大辦公室裡啊,人來人往的,不比從前劉浪在自己的獨立辦公室裡,女人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脫褲子啊,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是叫人無語了。
“什麼事你直說吧?”
“睡我一次。”女人這時也把褲子給掀開了,把小內內也給脫了。
暈了,跟劉浪想的一樣。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劉浪把頭也扭向一邊。
“劉浪你怎麼啦?我不好看嗎?”
“周豔麗,能不能不要這樣?”
“你如果答應了,我就穿上褲子。”
“什麼事?”
“幫我爸爸治病。”
“我做不到。”
“我怎麼做不到,我可是聽說了,以前陳賢居得了腦梗塞,當時也是癱在牀上起不來,就是你給治好的。”
“病情不一樣。”
“你是半點誠意也沒有哇。”周豔麗也很生氣。
這個劉浪怎麼這樣啊,太沒有誠意了,如果他去看了,瞭解一下病情說不能治,她也許還相信。但是現在的劉浪,看也不看,就說自己做不到,還真叫人無語了。
2.
二人正在談話時,有同事進來。女人也立刻把裙子放下來,坐在劉浪對面的椅子上。這樣人家也看不到她裙內的風光。
誰又能想像得到,此時此刻,女人裙內居然是真空。
因爲有同事在,兩人也只能假裝認真地談話。“劉浪,你就幫幫忙吧。”
“我真的幫不了。”
“這樣,你如果幫了這個忙,我一定讓我公公讓你重新當上副院長如何?”
“是嗎?”
“你要相信我。”
“我不在乎當不當什麼副院長。”劉浪說的是實話,他官癮也沒那麼大。
以前之所以想當這個副院長,是考慮到當了領導以後,工作會輕鬆一些。事實上,當了領導以後,工作是比普通員工要輕鬆太多呢。
現在的情況跟以前又不同了,劉浪跟院長陳賢居關係處得不錯。陳賢居因爲把劉浪的副院長一職給免了,也心生愧疚,不讓劉浪幹什麼事兒。
“這樣吧。”女人說,“這是五塊錢你收下,你如果治好的我爸爸,我讓我公公立刻恢復你的副院長一職。”
“錢就算了吧。”
“收下吧,一點心意。”
“如果沒什麼事我走了。”說完,劉浪站了起來,轉身走了。
劉浪也清楚,在這種情況下,爲了五萬塊錢推來推去也不好看。而且還會讓人家誤以爲他劉浪是貪財之輩,這樣可就不好了。
看到劉浪走了,周豔麗也不知所措,後來發了一會呆,周豔麗又回到了病房裡。當然,中途她也折到了廁所裡,把小內內給穿上了。
“怎麼樣?劉浪怎麼說的?”周敬秋見女兒回來,也關切地問。
“無功而返。”
“劉浪不肯來?”
“不肯。”
“這可如何是好哇?”周敬秋以前是一個健康人,家裡家外的事情全靠他一個人在操勞,現在好了,他成了殘疾人了,癱在牀上,還需要家人照顧。這讓他實在受不了哇。
當時周敬秋就哭了,淚如雨下。周豔麗看爸爸這個樣子,心裡也不好受。
“爸,你不要哭了,我會繼續努力的。”周豔麗說。
“你還怎麼努力啊?”
“我讓錢安平給劉浪官復原職,他也許會考慮的。”
“會嗎?”
“也許會吧。”這事在周豔麗也不敢把話說滿了,看劉浪那個樣子,好像也十分淡定,並不上心呢。
但是目前爸爸已經這樣了,她哥哥也是剛做完手術,基本上成了廢人一個,這個家也只有靠她來出力了。
“這個錢安平到底怎麼回事?我爸病了,他也不來看一下?”周豔麗說。
“也許他還不知道這回事。”
“怎麼不知道,我上午走時,跟他還說過的。”
“這——”其實周敬秋得了腦梗塞癱在牀上,也希望有人過來看他。但是他平時跟同事關係處得也一般,沒什麼人來看。
作爲親家的錢安平該過來看他啊,但是人家沒來。人家沒來,周敬秋還不敢說什麼,怕人家生氣,畢竟現在是人家的官大一些啊。
他周敬秋現在這個科室主任也是靠的錢安平才混來的啊。
3.
“親家,聽說你病了,我過來看一下你。”這時,錢安平進來了。
錢安平進來時,手裡也拎着一個果籃。當時周敬秋也嚇了一跳,生怕剛纔女兒與他的談話讓人家聽到了,還是得罪不起啊。
“親家,你怎麼來了?”周敬秋說。
“你病情怎麼樣了,還能下牀走路嗎?”
“不能了,癱在牀上了,從腰部以下,沒有知覺了。”
“怎麼會這樣啊?”
“不清楚啊。” WWW ▪T Tκan ▪C 〇
雖然周敬秋是當醫生的,但是他對腦梗塞的發病原理實在不清楚。他這個醫生也就看看常見病什麼的還行。大一點的病也沒辦法。
兒子得了什麼腎衰,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可如何是好?”錢安平說。
“我們醫院裡有一個人能治好這個病。”周敬秋說。
“誰?”
“劉浪。”
“怎麼又是他?”錢安平昨天才讓陳賢居把劉浪的職給免了。而且事後錢安平還不放心,今天早上一大早還打電話問了的。陳賢居也給他彙報了,已經免去了劉浪的副院長一職。
現在又一次聽說了劉浪,當然生氣了,而且,昨天劉浪還打了他耳光。
“爸,你如果昨天不把人家得罪了,這會兒我爸的病,人家也許會給治了。”周豔麗說。
“什麼,你說我不該免他的職?他昨天還打了我耳光,你清楚嗎?”錢安平也是相當生氣,他是當局長的人,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居然被打了耳光,簡直太氣人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如果他有這個權力,他是一定會開除劉浪公職的,無非是他們是事業單位,想要開除一個人,並非易事。
“現在他不肯給我爸治病了。”周豔麗說。
“他真的有這麼大本事?”
“真的有。”周敬秋說,“你還記得我們院長陳賢居嗎?他以前不是得過腦梗塞嗎?”
“記得,是有這麼一回事。”這件事錢安平也記得相當清楚呢,因爲當時錢安平也想免去陳賢居的職,跟陳賢居還談過話的。
只是後來不知怎麼一回事,陳賢居的病居然一下子又好了,而且,基本上跟健康人沒什麼兩樣。陳賢居工作做得不錯,沒有出過大的漏子,而且又給他送了一筆錢,就沒有免他的職,讓他繼續在幹。
“這麼說來,陳賢居的病是劉浪治好的?”錢安平問。
“是的。”
“這小子本事還不小嘛。是哪個大學畢業的?”
周敬秋又說了劉浪畢業的一所著名的醫科大學。大家當然不清楚,劉浪這些神奇的醫術其實跟大學沒什麼關係。
只是他作爲一名修真者,前一世的仙界醫生,會一些仙界的醫術。凡人根本無法想像得到的。
“這可如何是好哇?”錢安平說。
“我找過他,送他錢,五萬,他也不肯收。”周豔麗說。
“五萬,這麼多啊?”
“這小子不要呢。”
“這小子還真是一個人才啊。”錢安平自問他作爲一個局長,有人送他五萬,他也會收收下。然後,給人安排一個副院長什麼的職務。
這小子醫術高明,送他五萬也不肯收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