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看到女人哭,常亞東也感覺到很無奈,只好離開了。這時,丈夫王天兵過來了,王天兵說:
“老範,我們離婚吧。”
“什麼?”
“我們離婚吧。”
“爲什麼啊?”
“我們已經沒有愛情了。”
這讓範啓玲也說不話來了,要說沒感情,還真是沒感情了。以前是範啓玲瞧不上這個老公,嫌他太過於老實,嫌他不會來事。這麼些年了,自己早就會教師這個行業跳出來了,在教委工作了,可是老公王天兵還在當老師。
但是這些年來也沒有離婚啊,只是不想跟他過性生活。範啓玲說:
“你有新人了?”
“是,我最近不是參加了一個同學會嗎?又跟初中一個同學聯繫上了。”
“初戀"qingren"?”
“是。”
王天兵初中時就喜歡那個初中女同學,這又遇上了,沒想到對方也離婚了,當年的症美也人老珠黃了,當然也就沒有那麼驕傲了,這一來二去,二人又搞在一起了。
這時跟妻子提出離婚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只是範啓玲覺得自己現在得了乳腺癌,也是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沒想到丈夫在這種情況下跟她離婚。王天兵說:
“你困難是你的事,不關我的事啊?”
“你個沒良心的傢伙。”
“現在跟我談良心有用嗎,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髒事嗎?”
這麼一說,範啓玲也說不出話來了。也是,範啓玲爲了往上爬也是相當不容易的,總體來說,這個社會還是男人當道的社會。爲了得到某些東西,範啓玲也會付出身體的代價。
現在好了,丈夫又提出這事來。範啓玲說:
“好吧,你跟你離婚。”
“這就對了。”
當時王天兵也把離婚協議拿了出來,範啓玲簽了。範啓玲簽了以後,心裡也是十分難過,這叫什麼事啊,自己不但副主任的職務被免了,而且,丈夫也跟她離婚了。
一個女人最慘的事情莫過於此吧。
當時範啓玲正在哭,這時,陳海濤過來了。陳海濤說:
“範主任,我也被炒了。”
“怎麼會?”
“常主任也叫我回到學校去,不在教委工作了。”
“那你只有回去嘍。”
陳海濤也是有傷心又難過,本來跟範啓玲說一下,是希望範啓玲能幫到她的,沒想到範啓玲也跟他說這種話來。範啓玲說:
“我現在也離婚了,副主任的職務也沒有了。”
人家說到這個份上了,陳海濤也無話可說,只好怏怏回家。
2.
劉浪也去參加了學校的開學典禮,學校辦得也相當不錯,這麼大的面積,而且,裝修得也相當不錯,來的人也全是一些有錢人呢。
這年頭做生意還是要賺有錢人的錢呢。
活動結束以後,劉浪也坐在她的辦公室裡跟她聊天。劉浪說了範啓玲的情況。葉飛說:
“她這麼倒黴啊?”
“必須的啊,她敢得罪你,就是這個後果。”
“如果你出手,能把她的病治好嗎?“
“當然可以。”
關於這個治病,葉飛也是深信不疑的,她相信劉浪的實力,可以給任何人任何病治好。實在太厲害了。
但是範啓玲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恨了,她也不希望有這樣的女人還在官位上,你當得官越大,害得人越多吧。
後來,劉浪也跟葉縣令說了,把她的副主任一職也給免了。接下來劉浪還要對教委主任常亞東下手呢,把這小子也給治理了。葉飛說:
“常亞東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的,他也睡了一個南集中學的女教師收了他的錢,不給她辦事。”
“這麼無恥啊。”
“是啊。”
當時劉浪正在跟葉飛說話,又接到王婷打來的電話:
“劉浪你快些過來,來救救我。”
“你在哪兒?”
“我在辦公室裡。”
電話沒有說話,也立刻斷掉了。看來,王婷是遇到難事了。王婷遇到難事,劉浪當然要出手相助了。劉浪跟葉飛說明了情況以後,也立刻驅車趕往王婷的辦公室裡。
在縣電視臺的八樓,看到常亞東帶着十個人,把王婷堵在裡面。
3.
“什麼情況?”劉浪說。
“這不關你的事?”常亞東說。
“你小子不認識我是吧?”
“我怎麼不認識你,你不就是一個宣傳部副部長嗎?一共八個副部長,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啊?”
我靠,這麼說讓劉浪就有些生氣了,這小子太過分了,不過是一個教委主任罷了,也狂成這樣,簡直狂得沒邊了。看來,劉浪不好好收拾他也不行了。
前幾天劉浪跟王婷聊天時也聽說了這個常亞東的一些破事,睡了人家女教師,收了人家的賄賂,不給人辦事,這就有些過分了,簡直是無恥之極了。
這樣的人,劉浪是一定會收拾的,沒想到這小子敢這樣對他說話。
在這種情況下,劉浪也是二話不說,上去就打了常亞東一記耳光,大約常亞東也沒想到劉浪會動手,一時也呆住了。
但是這小子很快也反應過來了,立刻衝手下的人大叫:
“給我打。”
大家起衝了上來。在這種情況下,劉浪當然也不會放過他們嘍,使出重手法,全把他他們胳膊給打折了。這樣一來十個人全部倒在地上哇哇大叫了起來。
這時,劉浪又捻了一個訣,讓常亞東得了一個肝癌晚期,只能活半年了,半年就必死無疑,讓這小子吃點苦頭吧。
4.
當時常亞東一看到手下地十人也倒在地上,全部胳膊骨折,這才知道劉浪的厲害,倒了下來,跪在地上向劉浪求饒呢。常亞東說:
“劉浪,你大人有大量,請你放過我吧。”
“你小子剛纔不是挺橫的嗎?”
“我錯了,我錯了。”
常亞東一邊說話也是一邊磕頭,樣子也是十分狼狽的。然後,劉浪也揮了揮手,讓這小子立刻滾蛋。常亞東這時撿了一條命,當然也是落荒而逃哦。
只是王婷看劉浪這樣就放過了常亞東,還有些不高興呢,說:
“劉浪,就這樣放過常亞東這老小子,太便宜他。”
“你想打他一頓?”
“是啊,這小子太可恨了。”
“行了,一個肝癌晚期的人,又何必跟他一般計較呢?”
“真的啊?”
一聽說常亞東得了癌症,王婷也高興得什麼似的。王婷也清楚劉浪的實力,劉浪的醫術太過於高明瞭,只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否生病,他說某人生病了,那是絕對生病了,是從來不會出錯的。
既然常亞東是肝癌晚期,是沒有必要跟他一般見識呢。
“爲什麼他來找你麻煩?”劉浪問。
“還記得我上次辦的問政吧,這不,馬上要播出了,他讓我把帶子交出來。”
“你們節目是錄播啊?”
“是的。”
當時在錄播時,教委主任常亞東也是被問得啞口無言,丟了面子。回去以後也是越想越生氣,這叫什麼事兒啊,他還花了錢的,每年交十萬塊錢,跟電視臺聯辦欄目,沒想到這電視臺換了臺長,王婷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啊。
常亞東把教育欄目也停了,本來以爲王婷會來找他的,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當一回事。
“節目以後可以辦成現場直播的,這樣,讓場外觀衆打電話進來,或者網上進行留言,現場互動。”
“好。”王婷也覺得劉浪這個主意不錯。
“你說這個節目播出以後,常亞東會下臺嗎?”
“肯定會的。”
劉浪不但清楚,常亞東會因爲這事下臺,就算不因爲這事,他的身體,恐怕不能再勝任這項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