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浪仙力增加,不和真人接觸,光看照片,也可以發功,斷其生死。
明天也是週末,劉浪也是好久沒有回家了。劉浪本來就是這個南集鎮的人,不過是下面一個村子叫雙龍村。所以,大學畢業纔會被分配到家鄉的衛生院來工作,要說人家領導也是照顧他的。
劉浪回到家以後,也跟父母簡單地聊下天,父母都是是農民,也是不擅言辭的人,覺得兒子能考上大學,能在外面工作也是相當不錯的。
劉浪還有一個弟弟正在讀高一,成績也還不錯,家裡對他的希望也是能考上好的大學,能出來工作:
“像哥哥一樣,出去工作,不用在農村種地就行。”
爸爸這樣說,讓劉浪也十慚愧,自己混得並不成功,但是在家人眼中,還是相當不錯。劉浪說:
“爸,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
“我當了副院長了。”
“真的嗎?”
“這還能假?”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說,你是大學畢業,雖然分到鄉鎮衛生院工作是有些屈才,但是人家領導還是重視你的,這不,這才工作多久哇。就當上副院長了,不錯不錯。”
劉浪的爸爸一輩子小心謹慎,以前當過一段時間的村會計,也是靠的小心謹慎,但是後來跟村支書關係沒搞好,讓他把他這個村幹部也給免職了。
他教育孩子就是要老實聽話,服從領導。
劉浪也哈哈大笑,雖然父親完全不知道內情,以爲是什麼領導重視,貴人提拔之類的。卻不知道是劉浪自己重生後,憑自己的仙力得到這一切的。
但是劉浪也不打算跟他們解釋了,說這些也沒有用。劉母還問:
“兒子啊,問你一件事,你女朋友胡小豔呢?”
“分手了。”
“啊,怎麼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
“有一段時間了。”
以前胡小豔跟劉浪讀大學時也在一起戀愛,放寒假暑假什麼的,也會來劉浪家裡來串門。來了以後,都是睡一個屋,現在兒子也結婚了,當媽的也希望兒子能早點結婚成傢什麼的。這也是農村家長的一般見識吧。
一下子聽說兒子的女朋友跟他分手了,心裡還相當難過的。
不過,看兒子也樣子,也不當回事。劉母說:
“兒子啊,分手就分手了,你也不要難過。”
“放心吧媽,我沒有難過。”
“爲什麼分手啊?以前還好好的說畢業以後結婚。”
“她畢業以後,分在七州市第一人民醫院,我在這鄉鎮衛生院,當時有一個副市長的兒子追她,她們就結婚了。”
“這樣啊。”劉母落淚。
一聽說這麼個情況,當農民的父母也心生內疚。是啊,自己沒本事,讓孩子也沒有一份好的工作。人家在城市裡大醫院裡工作,兒子卻只能在鄉鎮衛生院上班呢。
看到父母那種難受的表情,劉浪也笑了:
“媽,你別難過,後來這個胡小豔也跟副市長兒子離婚了,她也在另一個鄉鎮衛生院上班了。”
“好,報應。”
“媽,別這樣說。”
“兒子,要不,你再跟她好?媽不嫌棄。”
“你是不嫌棄,可是我嫌棄。”
“好吧。”
看到兒子這樣說,她才相信兒子真是從這一段感情中走出來了,當媽的這才放下心來。
劉浪呆在家裡也覺得挺無聊的,就出去走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散個步。
走在半路,有人叫他,劉浪回過頭來看到是張老二,張老二名叫張金濤,以前跟劉浪也是小學同學同學,小時候一起玩尿泥的夥伴。
無非是後來,劉浪考上高中,縣城讀書去了,張老二則是初中畢業在家裡種了幾年地,又出去當了三年兵,又回到農村來了。劉浪笑了。張老二說:
“大學生回來了?”
“少來啦。”
劉浪也哈哈大笑,知道張老二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也是,張老二連高中也沒有考上,對於讀大學的劉浪還是相當羨慕的。沒有得到某一樣東西,當然就會向望啦。
而且,讀書時,張老二成績不好,做作業也不會,經常抄劉浪的,後來,果然人生不一樣,,張老二回家種地,劉浪也脫離了當農民的命運。張老二說:
“現在畢業了?”
“畢業了。”
“分到哪兒工作了?”
“就在咱們鎮衛生院上班啊。”
“當醫生啊,好哇,好哇,當醫生好。”
對於這些農村的鄉親來說,只要不是在家種地就是好的。當然,漸漸有些人出去打工了,但是還有大多數人也是在家裡混。天天干農活,也是累得半死。這時,張老二也長嘆了一口氣。劉浪說:
“怎麼啦?”
“我家的牛被人砍了,可惜你是醫人的,不是醫動物的。”
“我可以試一下。”
雖然說劉浪也醫人的醫生,但是對於動物也是差不多的。而且,以劉浪現在的仙力,不但是人,還是動物,哪怕是植物什麼的,也是手到病除啊起起回生,都是小事一樁。他也清楚,對於這些農民來說,一頭牛幾乎是這個家庭裡最重要的財產。
能幫助別人的時候還是幫一下吧。
一聽說劉浪肯爲他醫牛,張老二也挺高興的,說:
“到底是老同學啊,關係就是不一樣。”
“當然。”
二人一起來到張老二的家中。張老二也把一頭小牛給牽到院子裡來,果然,牛的後腿被人砍了,僅僅是剩下一張皮了,還在流血呢,如果不及時處理,肯定這頭牛也會死掉的。張老二說:
“有辦法醫治嗎?”
“問題不大,找一塊布來,再找一盆清水吧。”
張老二把這些需要的東西都找了過來,劉浪說:
“再找一些鍋灰吧。”
“什麼鍋灰?”
“就是做飯的鍋底的鍋灰。”
其實完全不必要這麼麻煩,以劉浪的仙力,捻一個訣,手一指,這頭牛馬上就會好的。但是劉浪也要故意折騰出一些花樣來,這也是一種掩飾的手段,讓大家不要知道,他有仙力這回事。
他還是按凡的人套路來爲這頭牛醫病的呢。
當即,張老二也把做飯的大鍋給取了出來,颳了一些鍋灰。劉浪塗在件的傷口上面,然後,把布給包紮好了。同時,也施了一個訣,一道靈力注入其中。
做完這一切,劉浪拍了拍手說:
“好了。”
“這就好了,這也太難於置信了。”
“這樣吧,三天以後,你再打開這個布就可以了。”
“三天就能好?”
“是。”
張老二也是一付驚奇的神情。其實劉浪當時用布包上牛腿以後,這頭牛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不過,這樣也太過於逆天了,也不符合大家的想像。所以,劉浪還是讓張老二過幾天再打開這個布。看牛腿的傷情吧,讓他以爲是慢慢長好的。
張老二也端過來一盆清水,一塊香皂,讓劉浪洗一下手。
劉浪洗了,這時,張老二拉着牛在院子裡走,張老二說:
“好像是好一些了,你看這牛剛纔走路還一瘸一瘸的,現在完全看不出來了。”
“應該沒事了。”
“劉浪,你真是神了哦,你這大學沒有白讀,果然厲害,不但能醫人,還能醫牛,簡直太厲害了。”
劉浪也哈哈大笑,他自己心裡其實清楚,自己這些醫術,不是在大學裡學的,而是在天庭裡學的,他修行一千年,終於學到仙醫的本領。仙每隔五百年在度一次劫,劉浪是度劫失敗,又一次跌落人間,重新了。這纔有現在的本事。當然,這樣也挺好。劉浪至少可以再重新活一遍,以前活得不明白的,這一次可以活得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