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七面露遲疑,大和尚送他的佛書寶藏,他不願意拱手讓人。
見到焦老七這幅鬼樣子,張小強看着侯三波,說道:“三爺,我們走。”
說完,張小強頭也不回地離開。
對焦老七這種人,就讓他自生自滅地好了。
“唉……”侯三波搖了搖頭,跟張小強走出去,侯三波沒救了。
“等等……”焦老七喊了一聲。
“怎麼?改變主意了?”張小強問。
如果焦老七爲了血玉妖蓮連女兒的命都不顧了,張小強也沒得啥好說的。
焦老七神色頹然,讓他讓出血玉妖蓮,他心有不甘,他說道:“我可以把佛書送給你,你要保證,把我女兒救出來……”
張小強呵呵一笑,說道:“讓我保證,還是算了吧!”
“你……你要我佛書,還下保證?”焦老七很生氣。
張小強只想罵一句老東西你真腦殘,萬一你女兒早就洗白白了呢,還要小爺去陰曹地府篡改生死薄把她拉回來啊,小爺又不是孫猴子。
看着焦老七,張小強說道:“你愛給不給,不給拉倒……”
說完張小強又想走人了,跟這種腦袋缺根弦的老傢伙,簡直無法溝通。
要不是看在三爺的面子上,小強哥真想揍他一頓。
“給,給你……”焦老七說:“我還要求你一個事。”
“說。”張小強鄙視着焦老七,他還有完沒完啊。
“今天是月陰之夜吧,柳蔭會在子時趕來,找我索要佛書……”焦老七說。
“爲什麼非要今夜子時來找你索要佛書?”張小強問:“她早就該把佛書搶走,何必搞這麼多彎彎道道!”
焦老七說:“我把佛書藏在地下洞子裡的,她找不到,如果不是你破了她的陣法,今夜子時過後,我的魂魄就會全部被抽走,我就會變成她的傀儡人,到時候她就可以控制我的意識,讓我乖乖把佛書交出來……”
張小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敢情,到現在,焦老七纔講了真話。
要不是今天和侯三爺一起來找焦老七,過了今晚,焦老七就不是人,而是一句毫無自我意識的傀儡。
張小強說:“原來如此,你是要我幫你對付柳蔭是吧,不然,你今晚交不出佛書,就要被柳蔭殺死……”
“嗯。”焦老七點點頭。
張小強說:“這沒問題,今晚能夠跟柳蔭對戰也好,還省去了麻煩,趁機我也逼問柳蔭你女兒的下落。”
離凌晨子時還早,張小強說:“三爺,我們去山下找點吃的,晚上再來。”
“行,白水鎮的豆腐魚是一絕,帶你去嚐嚐……”侯三波說道。
侯三波開着路虎下山,到了白水鎮,來到臨河的一個木樓停下。
“老弟,進去吧,就是這家豆腐魚!”侯三波說道。
“這裡?連個招牌都沒有一個?”張小強問。
“嘿,老弟,別小看這家沒招牌的店,這可是開了多年的老店了,做的都是口碑,來吃的都是回頭客,這裡的豆腐魚,在白水鎮說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侯三波說道。
“嗯嗯,那我倒要見識一下。”張小強充滿憧憬說道。
木樓上了年歲,走上去有種歲月悠久的感覺,嘎吱嘎吱的聲音很有節奏。
到了二樓,一個繫着圍裙,三十出頭,膚白貌美大胸女子勾着一雙桃花眼,一下子就撲到侯三波的身邊,聲音嬌糯地說:“喲,三爺,那趟風把你這尊大佛請來了,快快,請上座!”
“老闆娘,豆腐魚,大盆的,上梅子酒……”侯三波說道。
老闆娘甩動大胸,在侯三波的胸膛上蹭了蹭,說:“好咧,這就給你老安排……”
“咳咳咳……”張小強輕輕咳嗽了幾聲。
聽到張小強的咳嗽聲,侯三波一臉尷尬。
老闆娘就像是這才注意到張小強一樣,笑眯眯地看着張小強,說:“喲,三爺,今天還帶了個毛弟娃來啊!”
毛弟娃指的是小年輕男孩,還專指那種青澀的初哥,這是白水這片的土話,清溪鎮很少這樣說。
毛弟娃?張小強一愣,小爺想做毛弟娃啊,可是翠蘭姐不答應!
侯三波說:“老闆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小兄弟,張小強。”
“喲,小強兄弟呀,這兄弟,長得可真俊俏呀,看着大眼睛濃眉毛的,皮膚也白得跟女娃子差不多啦!”老闆娘走到張小強的身前,那一對迷人的桃花眼直朝張小強眨眼睛,勾魂攝魄的樣子讓張小強心裡一顫,老闆娘的手還在張小強的胸膛上輕輕地一勾,同時朝張小強挺了挺她傲人的胸口。
我勒個擦!
小強哥簡直是醉了。
這老闆娘,好風騷,好大膽啊,簡直比翠蘭姐還要那啥,更直接……
他跟翠蘭姐嘛,好歹還是早認識,有感情基礎的,翠蘭姐可是他青春期的幻想對象,而這個老闆娘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的,就這麼開放?
小爺知道自己長得帥,可是,你不能因爲我長得帥,就能夠隨便調戲吧!
張小強心裡起伏不定,表面上卻裝作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眼神很純粹,也沒有刻意去訂對方的生命之源……
“老闆娘,你哪門子騷,快快去煮魚,我家小強兄弟,可不是你隨隨便便撩的……”侯三波馬上說道。
“哈哈哈,三爺,你這個小兄弟,很有意思……”老闆娘朝侯三波投去嫵媚的一笑,扭着水蛇腰就進了廚房,親自操刀給侯三波煮魚。
老闆娘覺得侯三波帶來這個小兄弟不簡單,年紀輕輕,能夠經受得住她的桃花眼和撩撥不說,那眼神之純粹,既沒有羞澀膽怯,也沒有表現出急色的豬哥模樣,這般堅定的心性和城府,有幾個年輕人做得到?
就白水鎮上那些小年輕,看到她楊素彗,都恨不得把眼珠子摳出來安放在她胸口上。
“這磨人的妖精……”看着老闆娘的背影,侯三波很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死死地盯着老闆娘的背影,直等她消失了,才收回眼神,有種失魂落魄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