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一下,堅持住……”看着嬌詩韻胸口的血紅色,張小強說道。
“嗯!”嬌詩韻吃力地點點頭。
張小強雙手放在嬌詩韻的身上,先輸入一點神農真氣進去。
神農真氣進入了體內,嬌詩韻就感覺到全身都是暖洋洋的,那種快要死亡的感覺一掃而空,就連胸口處的箭傷都沒那麼痛了。
用真氣滋補了嬌詩韻,張小強覺得差不多了。
他鬆開手,捏着短劍,說:“我要拔箭頭了,忍住。”
說完,張小強左手緊緊地按着嬌詩韻雙峰中間部位,右手短劍快地扎入箭頭裡面,一個巧妙的角度一撬,箭頭就被短劍挑了出來。
鮮血,噴灑出來。
“啊……”
嬌詩韻忍不住痛,大叫出來,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張小強馬上按住嬌詩韻的傷口,溫柔而有技巧地揉動起來。
一邊揉動,張小強還一邊輸入一點點神農真氣進去。
說來也奇怪,張小強纔開始按住她胸口揉動的時候,嬌詩韻還有些羞澀,內心有點兒怪意張小強趁機耍流氓,只是張小強救了她,她不好意思直接說。
結果呢,當張小強揉動了幾下,她卻突然享受了起來。
因爲,伴隨着張小強的揉動,她的傷口上那種鑽心的劇痛感消失不見了,反而是有一種涼悠悠麻酥酥的滋味兒,這種滋味讓她陷入進去,難以自拔,她恨之不得張小強的手一直不離開,就這樣永遠地按着她的胸口。
現在就連血流,也被張小強用神農真氣止住了。
嬌詩韻對張小強還不甚瞭解,但她曉得了,張小強定非凡人。
張小強給嬌詩韻揉了一陣子之後,說:“好了,現在,我想給你傷口敷點藥,你看如何?”
“嗯,你敷吧。”面色潮紅的嬌詩韻點點頭。
嬌詩韻意猶未盡,她還想張小強繼續揉她啊。
張小強伸手抓住嬌詩韻的衣服。
“你……你幹嘛啊?”嬌詩韻一驚,問。
“給你敷藥啊!”張小強說。
“敷藥爲什麼要脫我衣服?”嬌詩韻面紅耳赤地問,要是把衣服脫了,豈不是說要被他看光光,還是女孩子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她現在對張小強不反感,但不等於她願意給對方看身體啊。
張小強抿嘴輕笑一聲,說道:“脫了,才能夠在你傷口好好敷藥。”
“不脫,就在外面敷,要得不?”嬌詩韻問。
“要得,沒啥子要不得的,就是效果不一樣,其實你的傷口已經沒事了,身體無大礙,給你敷藥,只是給你傷口更快恢復,免得留下疤痕……”張小強淡淡說道。
“啊,要留疤啊,你……你只管脫,只管敷吧!”嬌詩韻做出一副任君採擷的表情。
張小強淡淡一笑,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聽說要留疤,嬌詩韻就果斷放棄自己的想法了。
張小強輕輕地剝開嬌詩韻的衣服。
當他掀開的那一剎那,完全驚呆住了。
好一對皓若寒冬之雪、滑如雛羊之脂的飽滿,是那般的渾圓好看、欺霜賽雪。
就算是右邊那一個被箭傷了,留下一道傷口,也毫不影響它的美感,反而讓她那地方有一種殘缺的美麗。
張小強想起了著名雕塑維納斯,殘缺之美,原來在嬌詩韻身上,也是能夠體現出來的。
哪怕有君子之心,面對這般美好的事物,張小強也忍不住多欣賞了兩眼,可把嬌詩韻看得含羞欲滴。
把幫助傷口癒合並能夠驅除疤痕的藥敷在嬌詩韻的傷口上面之後,張小強輕輕地把嬌詩韻的衣服拉攏去,遮蓋好她的身軀。
張小強決定休息一個把小時再出,那時候就天亮了,行走山路密林更加方便一些,加上嬌詩韻現在體力難支,強行趕路也是個麻煩。
“咕咕……”嬌詩韻的肚子叫了兩聲。
嬌詩韻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顱。
“忍一下,現在不好找吃的,明早下山,去吃個痛快……”張小強說道,他也是餓慌了,戰鬥,是很消耗體能的。
“嗯!”嬌詩韻點點頭,說:“我好疲倦啊,我想睡覺。”
“睡吧。”張小強指着自己的胸膛說。
“嗯!”嬌詩韻含羞,還是趴到張小強懷抱裡面,安靜入睡了。
在這個潮溼的山洞裡,也只有把張小強當成軟牀了。
嬌詩韻勻勻的呼吸聲傳來,傲人的胸口伴隨着呼吸聲而有規律地律動起來,張小強貼着嬌詩韻的身軀,一點反應沒有就不可能的。
張小強暗道:“古代的柳下惠,那是得多難受啊,哥們,何苦這麼忍耐自己呢,做個千古道德典範,有意思嗎……”
等天色微涼,張小強也沒有聽到葵月觀的人趕來。
看來把縱雲梯的鐵鏈橋拔出來之後,葵月觀無人能夠凌空虛度過來。
反正,沒有鐵鏈橋的話,張小強是無法凌空虛度那個無盡深淵的。
張小強把嬌詩韻搖醒,說:“走,我們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張小強居高臨下,看到不遠處居然有人家,是老式的泥巴牆茅草房建築。
“咦,昨天往上走,就沒現這裡還有人居住,看來昨天是走了冤枉路了……”張小強揹着嬌詩韻,朝那戶泥巴牆建築走去。
有人居住的地方,就有道路想通,這樣下山行走也更方便一些。
這下山還有很長的路程,張小強也想去那戶人家找點吃的。
張小強眼前閃現着白花花的大米飯和紅油油的五花肉,跑起來格外帶勁,健步如飛,眨眼之間就到了那戶人家。
“有人嗎?”張小強問道。
“哪個?”一個白蒼蒼,卻精神抖擻的老大爺,打開竹門,走了出來。
“大爺,小子路過這裡,能不能討碗水喝,找口飯吃?”張小強朝老大爺拱手抱拳說道。
“老頭子,有客人來啊!”一個同樣大年紀的老大娘走出來,看到張小強之後,說:“小夥子,你媳婦受傷了啊,快進來吧!”
媳婦?
張小強呵呵一笑,也不解釋,這哪是他媳婦啊!
聽到老大娘說媳婦兩個字,嬌詩韻也是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