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真的替楊乾感到悲哀,好好的把個妹,居然把出了這檔子狗血的爛事情出來。
“不行,那個混子,一定要修理。”想了想,張小強語氣堅定地說道。
“怎麼說?”這時候,全場人都看着張小強。
張小強說道:“這件事情,也許,沒有那麼簡單,你們想想,楊大哥和那個女人戀愛,他是不曉得對方是那種人。但是,那個混子的地下情人被楊大哥睡了,他打人就打人唄,爲何還要處心積慮拍照片,說白了,他還不是早就調查清楚了楊大哥的身份,也許他這麼做本身就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就算是他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以此來要挾楊大哥,那麼,照片在他手上,對楊大哥來說,就是一個無形的定時炸彈,鬼曉得那人會不會財迷心竅把這個照片拿去賣給某些人……”
“兄弟,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啊,我們都沒有想到這麼深……”聽完張小強的一段描述,楊浩神色緊張起來。
要是對方真的拿這個照片去牟利,就麻煩大了。
到時候,二叔的升遷,就要出現一個麻煩,搞不好就因爲這個照片形成的蝴蝶效應,終結了二叔的前途。
“對啊,我也沒想到這一點。”黃興旺激動說道。
“怎麼辦?兄弟,你說說,怎麼辦?”楊乾現在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級嚴重性,他是最擔心最忐忑的,如果這件事情影響到父親的命運,他一輩子都會愧疚不安的。
張小強說道:“楊大哥,說到底,你一開始不知情,一開始你就是個受害者,到最後,你還是受害的一方,但是這件事情太特殊了,你們不曉得怎麼處理,因爲稍有不慎,就會鬧出麻煩,但是我不一樣,我就是個山野草民,我可以去會一會那個混子,這種事情,還是得靠拳頭來解決。”
“拳頭解決?兄弟,這可不能亂來啊,要是事情鬧大了,對我爸的影響就太大了……”楊乾着急地說道,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楊乾,這個時候,顯得畏畏尾,怕極了。
張小強淡淡一笑,說道:“放心吧,楊大哥,這件事情,我肯定要幫你處理得天衣無縫,對了,你們還沒有給我講這個混子呢,他到底是哪個,他的背後,還有沒有其他人?”
“兄弟,你這是啥意思?難道說,這事情背後還有什麼陰謀不成?”楊浩面色一驚,問道。
張小強抽出煙,給大家都散了一支,自己再自顧自點燃一支,抽了一口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浩歌啊,你們都是當局者迷,我這個旁觀者清,這件事情,十之是一場蓄意陰謀,也許,一開始楊大哥和那個混子的地下情人還是偶然戀愛,但是事情到了後面,等那個混子現之後,事情就變了味,他們拍楊大哥和那個女人牀上的照片,就是被人指使的……”
“受人指使?”楊浩反覆咀嚼着這幾個字,突然面色大變,說道:“不好,搞不好,肥仔魚的背後,是二叔的政治對手……”
“大哥,現在怎麼辦啊?”事情被抽絲剝繭重新分析了一遍,楊乾現在是徹底被嚇壞了。
“能怎麼辦?先調查肥仔魚背後的底子,看看他背後是哪個大人物在撐腰,再做下一步計劃……”楊浩說道。
“不……”張小強猛吸一口煙,說道。
大家都看着張小強。
“兄弟,你說,怎麼辦?”楊浩問道。
張小強淡淡說道:“那個肥仔魚,就是那個打楊大哥還拍楊大哥果照的混子,是吧?”
“是他,他叫費再餘,大家都是叫他肥仔魚……”楊浩說道。
張小強說:“不用去調查肥仔魚背後的人,調查這種方式,是你們的慣用思維方式,這次事情有點棘手,去調查定然容易鬧出些蛛絲馬跡出來,要是打草驚蛇,讓肥仔魚提前把照片公佈出來就完了,我們要反其道而行之,要直接從肥仔魚身上開刀……”
“兄弟,你說的很有道理,具體怎麼搞呢?”楊浩問道。
“你們都不方便出面,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我今天就去會會這個肥仔魚,我先把揍一頓再進行下一步計劃,你們就等着我的好戲吧……”張小強故作神秘,沒有把話說完,最後問了句:“肥仔魚在縣城,可有什麼產業?”
“他在縣城開了家ktv,叫五月天ktv,就在城南的中心地帶……”楊浩說道。
“肥仔魚的地下情人,就是楊大哥睡了的女人,叫什麼名字?”張小強又問。
“她叫徐佳玲。”楊乾說道。
“我曉得怎麼做了,你們隨時保持通話,我隨時可能電話聯繫你們……”張小強說道。
“好,快吃飯吧,吃飽了纔有力氣幹活,兄弟你少喝點,等事情完成之後,我們再好好玩玩……”楊浩說道。
“沒關係的……”張小強說道。
這時,楊乾說:“小強兄弟,哥哥有個事情想拜託你。”
“講。”張小強說道。
“你……你能不能別傷害佳玲啊,我和她是真愛……”楊乾說道。
“噗!”張小強一口酒都噴了,楊大哥啊,小弟真的是服了你。
“哎,孺子不可教也……”楊浩搖頭,無奈地說道。
“真的,我跟她真的是真愛,我相信她是愛我的,雖然我們不能天長地久,但我們曾經擁有,我不想她受到傷害,這件事情,她也是個受害者……”楊乾很認真地說道。
“好好好,我的楊大哥,沒想到你還是個癡情種……”張小強笑道。
吃了飯,張小強就先離開了味國大飯店,他打了個車就直奔城南的五月天ktv。
到了五月天ktv門口,張小強就走進ktv裡面去。
大白天的,五月天ktv裡面唱歌的人很少,穿着制服的男男女女服務生,有的窩在沙上玩手機,有幾個正在打牌。
“咳咳……”張小強輕輕咳嗽了兩聲。
“帥哥,你幹嘛呢?”一個穿着制服的女服務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