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飛行的度,可是比飛機還要快,並且沒有登記等待這些麻煩事兒,這可是出行最方便快捷的方式了。天』籟『小說www.⒉3txt.com
張小強駕馭着飛劍,穿過雲層,耳邊風聲呼嘯,還好他內氣強大,要是普通人在空中如此高行走,耳膜都會被風浪震動破碎。
一個小時不到,張小強就來到了秀水縣的上空。
俯瞰下去,是秀水縣璀璨的燈火。
別看秀水縣只是個縣城,秀水縣可達了,秀水縣地勢平坦,素有第二川西平原之稱,秀水縣的銅、錳、煤等礦產資源也特別豐富,這就讓秀水縣成爲遠近出名的達縣城。
“降……”
張小強一個俯衝,飛劍一下子就落下,眨眼之間張小強就落到了秀水縣郊外一處無人的地方。
收好飛劍,張小強馬上從儲物戒指裡面放出奧迪q5,開着車子打着導航,就朝着秀水醫院趕去。
不到十分鐘到了秀水醫院。
張小強馬上給侯三波打電話。
“三爺,豹哥住哪個病房?”張小強問。
侯三波一愣,張小強問這個幹什麼呢,他還是回答道:“7樓,骨科,713病房。”
“好的。”張小強進入直行電梯,直上7樓,直接進入了713病房。
“三爺,豹哥……”病房裡面只有一個病牀和一個家屬休息牀位,侯三波就坐在休息牀位的,阿豹躺在病牀上。
看到張小強出現在面前,侯三波和阿豹都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一個小時前,侯三波給張小強打了電話,張小強當時還在省城。
這才一個小時啊,他怎麼就來到秀水了?
這有好幾百公里路程啊,還不是全高路啊,哪怕是開跑車都不可能這麼快的。
小強是怎麼過來的?
難道是飛過來的?
張小強把侯三波和阿豹的驚詫置若罔聞,他轉輪眼一開,兩道金光進入阿豹的身體,把阿豹的內體看得一覽無餘。
阿豹的胸口上有一道重擊的痕跡,胸腔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震動,還好骨頭沒有受到損傷。
張小強面色一沉,他馬上輸入一團神農真氣進入阿豹的體內,再給阿豹吃了一顆回氣丸和聚氣丹。
回氣丸恢復阿豹的氣血,聚氣丹能夠在阿豹氣血恢復後幫阿豹凝聚真氣助他修煉。
阿豹是爲了幫忙收購藥材,才受此重傷的,張小強自然會給阿豹相應的補償。
“豹哥,你現在沒事了……”
張小強道。
“多謝兄弟……”阿豹起身,道。
“三爺,豹哥,是誰幹的?”張小強問道。
既然來了,肯定要把這個事情整明白。
侯三波嘆了一口氣,說道:“洪天鎮的地頭蛇,賀東來。”
“賀東來是什麼角色?怎麼對豹哥下這麼狠的手?”張小強接着問。
“對我下手的是賀東來的手下譚十八,譚十八是形意門弟子,他的形意拳術修煉到了大成境界,五行拳和十二形拳都苦練到家了,我在他手底下沒過得了三招,還好我和三爺跑得快,不然我和三爺就命喪秀江了……”阿豹沉聲道。
“賀東來是洪天鎮的一霸,洪天鎮一半以上的產業都是他的,洪天鎮附近的秀水、中南、黔南三地都被他的勢力輻射了很廣,秀江上游的水路貨運業務也被他一個人壟斷了……”侯三波補充說道:“哎,我這次只顧來採買藥材,都忘了去拜訪這個地頭蛇,這才惹出了麻煩,我沒從他手底下采買,也沒用他的船,他的船劫了我們一船藥材,譚十八還把阿豹打傷了,都是我大意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親自去拜訪他……”張小強身上殺意盛放。
侯三波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瞭解了,張小強不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人。
侯三波提醒道:“小強兄弟,萬事還是要小心,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賀東來在這一片經營了多年,黑白兩道都通吃的,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三爺,真正的龍,是不會怕什麼蛇鼠的……”張小強淡淡說道。
賀東來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個混得好的流氓頭子,在洪天鎮經營賭場、娛樂等項目,掌控秀江上游的貨運,這一切在普通百姓眼裡算是望塵莫及的存在了,但是在張小強的眼裡卻不值一提,堂堂修仙者,連隱世門派都不懼怕,又豈會怕區區一個流氓頭子呢?
見張小強態度堅決,侯三波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走吧,出院……”張小強說道:“去找賀東來。”
張小強三人走出醫院門口沒多遠,路道兩邊馬達轟鳴,汽笛陣陣,幾十輛黑色小型轎車朝着張小強三人衝了過來。
幾十束燈光同時亮起,晃人眼睛。
“該死的,賀東來派人補刀來了……”侯三波沉聲怒道。
阿豹殺氣騰騰,擼起袖子,道:“那就殺,讓這羣龜兒子的知道豹爺的厲害。”
阿豹身體得到張小強的治療,已經恢復了,他的戰意升騰了起來。
每輛車上都走下來三個人。
幾十輛車上,總共就走下來百多個人。
這百多個人的頭上統一綁着一條紅絲帶,這是賀東來的秀水幫統一的標誌,方便認人,不會在混戰中砍錯自己人。
百多人手上都提着一把長刀。
“豹哥,你保護三爺,這羣土雞瓦狗交給我……”張小強說道。
“好,兄弟,你小心。”阿豹看到這個陣勢,饒是他是豹拳修煉者,他也有些怕了,這羣人就是瘋子,不要命的瘋子啊。
敢公然開着車圍人,整齊地配備砍刀的,這也足見得賀東來的勢力有多龐大。
“殺……”不知對方誰吼了一聲,這百多個人就如同潮水一樣,朝着張小強三人衝了過來。
張小強要殺掉這羣土雞瓦狗,只需要招來兩道雷電就可以了,就算是操控飛劍,也能夠分分鐘把這羣土雞瓦狗給滅殺了。
張小強沒有這麼做,他血性大,他赤手空拳,朝着這羣人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