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挨八面山腳下,有一棟大型別墅。δ
津縣人民都知道,那是鍾家兄弟的別墅。
鍾元琪、鍾遠辰兩兄弟坐在別墅最隱秘的一處房間,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旗袍姑娘正在給他們泡茶。
這個旗袍姑娘是鍾元琪的私人助手,專門負責給他泡茶捏肩,順帶啪啪那種。
“大哥,爲什麼不讓我教訓那小子?那小子到底哪裡叼了?”鍾遠辰還很不爽。
“遠辰,你知不知道那兩個老頭是誰?”鍾元琪問。
“誰呀?”鍾遠辰搖搖頭,一臉桀驁,說道:“不就是兩個有錢糟老頭子嗎?開個林肯而已,大哥你又不是開不起林肯,就是開布加迪威龍都可以……”
鍾元琪作爲津縣灰色勢力第一人,資產幾十億,真要說開豪車的話,就是迪拜的黃金車都買得起。
這就是鍾遠辰很不理解的地方,爲什麼大哥對着小子如此畏懼。
鍾元琪一臉哀嘆,很無奈地說道:“遠辰,那可不是兩個糟老頭,那可是大人物。”
“大人物?什麼大人物?大哥,你開什麼玩笑?在津縣,你就是大人物,還有誰比你更大,不對,津縣書記、縣長肯定比你大,你別說那兩個糟老頭子是書記縣長吧?退休下來的縣領導?就算是退休領導,人走茶涼,他們還有什麼能耐?津縣的天,早就不是他們的了!”
鍾遠辰自作聰明,一番猜測。
鍾元琪道:“哎,我算什麼,津縣算什麼?我跟這兩個老者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鍾遠辰一愣,道:“不會吧?”
鍾元琪神色凝重,說道:“大哥沒有騙你,那是省城劉家和朱家家主……”
鍾遠辰問:“劉家?朱家?什麼玩意?比我們鍾家還牛b嗎?”
這下,鍾元琪沒有回答鍾遠辰的話,反倒是那個泡茶的女助手說道:“省城劉家、朱家啊,那是省城的一流家族啊,在省城,除了白家,就是劉家和朱家的底蘊最深厚,實力最強,勢力最龐大啊,這是真正的豪門,家族資產都是上千億的,不說省城,就是整個華夏國大西南,把富庶的西川省納進來,劉家和朱家都算是豪門望族……”
“對呀。”鍾元琪點點頭,說道:“我鍾元琪在津縣積澱了幾十年,好不容易坐上津縣第一富豪的位置,但跟省城劉家和朱家比起來,我這點資產又算得了什麼,他們一個子公司的流動資產都過我的總財富,劉家家主和朱家家主,那是省委省政府的領導都要尊重的人物啊,我給他們提鞋,還真得看他們的心情啊!”
“什麼?”
聽完女助手和鍾元琪兩人的一唱一和,鍾遠辰面色煞白,哪怕他再是個二百五,這個時候也聽懂了,明白了劉家和朱家的厲害。
上千億的資產,這不是豪門,誰是豪門?
哪怕華夏國經濟展迅,已經越米國,成了世界第一大經濟體,但千億富豪在華夏也還是屈指可數的。
千億資產,能夠在福布斯和胡潤財富排行榜上排進兩百名左右了。
當然這是家族資產,不是那種個人資產。
這樣的底蘊,這樣的經濟實力,千億資產家族的家主,那是何等手眼通天的人物,鍾元琪當然說提鞋都不配。
就是這兩個大人物,跑去給那姓張的小子道歉,還願意拿出百分之五的家族企業股份給那小子,那豈不是意味着那小子的來頭更大?
這個時候,鍾遠辰才大大捏了一把冷汗。
“我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啊?我還想睡他身邊的美女,我……我簡直是在找死啊……”
鍾遠辰暗暗心驚膽戰。
就是劉家家主和朱家家主,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他竟然得罪了劉家和朱家都不敢得罪的人,他現在後悔萬分。
“大哥……怎麼辦啊,我得罪了那姓張的小子,我要不要跑路,出去避避風頭啊?”
鍾遠辰汗如雨下,問道。
“這倒是不需要,這種大人物,估計也不會跟你計較,你呀,在外面省點心,別老是去捅婁子,你看這次就差點捅了個大簍子,還好我現不妙攔着你……”鍾元琪說道。
鍾元琪還有句話沒有說,這種大人物如果真要整你,你就算是躲也躲不掉,你能躲一輩子嗎?
“嗯,我知道了,大哥。”鍾遠辰點點頭,心有餘悸,接着問道:“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呢?讓千億家族的掌門人在他面前都要服服帖帖的!”
鍾元琪道:“也許,是京城的某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劉家和朱家底蘊再深厚,跟京城的豪門比起來,還是會差一些!”
“嗯!”鍾遠辰若有所思。
女助手說道:“主人,我感覺不對勁,這姓張的小子,應該不是什麼京城豪門子弟!”
“怎麼說?”鍾元琪看着女助手,問道。
這個女助手,雖然胸大,她可不是無腦。
鍾元琪選的這個女助手,不管是容顏,還是智慧,都是一等一的。
女助手道:“如果是京城來的豪門公子,不可能隨便帶着兩個女伴出現在玉兔王這種小店,他就算是不介意這種小店的衛生條件,也會在意自己的安全!”
“嗯,有道理!”鍾元琪點點頭。
“還有,阿威見到這小子就嚇得魂不守舍,還給這小子下跪,還叫那小子前輩,這更詭異,阿威只是個武夫,他不可能認識什麼京城豪門公子,就算是認識,只要沒仇沒怨,他也犯不着下跪!”
女助手接着說道。
“對呀,我怎麼把阿威忘了,應該問問阿威啊,看樣子他是認識這小子的……”鍾元琪一拍腦袋,馬上拿出手機,給阿威打電話。
“老闆,對不起,前輩是天上的神明,我惹不起,請您不要爲難我……”電話通了之後,還沒等鍾元琪開口,阿威便搶先說道。
“阿威,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問問,那姓張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你爲什麼那麼怕他?”鍾元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