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率聲聲,楊子文紅着老臉,心跳加速。
他可還是個處男,雖然也看過黃片,可還真沒見過現實中女人的身體。更何況旁邊還站着她的媽媽!
很快,李嬸就把女兒的褲子脫下了,猶豫了一下對楊子文說道:“阿文,好,好了,你過來扎針吧!”
楊子文這時臉色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心跳撲通撲通的幾乎能聽到聲音。咬着牙,楊子文轉過了身。
李嬸老臉略紅,看起來很是害臊,見楊子文轉過了身,竟把頭扭到了一旁。
楊子文覺得自己有點口乾舌燥,看這躺在牀上的女子,腦子裡一片混亂,雖然知道自己是在給人瞧病,可是以前看過的島國動作片,還是止不住的在腦海裡浮現。
受不了刺激,楊子文慌亂的把眼神移向別處,卻正好落在女孩的小腹之下。楊子文連忙閉上雙眼,暗罵自己真不要臉,內心深處卻似乎又有些不甘。
“阿文,好了麼!”
被李嬸的聲音一驚,楊子文從迷亂中清醒過來,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心中罵道:楊子文,你是個醫生,不是個流氓!
“馬上,馬上就好了!”
甩甩腦袋裡骯髒的思想,楊子文走到牀邊。楊子文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腦子中開始思考如何下針。
隨着楊子文的手指上下翻動,一根根銀針紮在了女孩的身上。女孩一直搖晃的頭部安定了下來,呼吸也漸漸變得平緩。扎完針的楊子文趕忙轉過身去,不敢在多看一眼。
房間變得寂靜,只能聽到三個人的呼吸聲。楊子文像是剛跑了馬拉松一樣的滿頭大汗,口中不停的喘着粗氣。第一次行醫就遇到這樣的情況,楊子文有點哭笑不得。要是讓劉洋來的話,估計又是另一番情況,說不定這傢伙能當場飈鼻血!
此時的劉洋正站在門外罵着楊子文這個不講義氣的哥們兒呢,這種好事竟然不讓自己參與,一個人吃獨食,也不怕被撐死!
過了一會兒,時間到了,該拔針了。楊子文再次轉過身去,經歷了一次幸福又痛苦的折磨之後,也顧不上老師講的一緩三慢的拔針要領,三下五除二地把針拔掉之後,裝進鍼灸袋,急忙出了房門。到了門外才想起來通知李嬸給自己女兒穿衣服。
劉洋看着紅着臉的楊子文,壞笑着說道:“怎麼樣?看過癮了沒?”
“滾,你個滿腦精蟲的流氓!”惱羞成怒的楊子文一邊罵一邊快步走出李嬸家的院子,劉洋暗笑一聲也追了出去。等李嬸給女兒穿好了衣服,準備謝謝楊子文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劉洋跟在楊子文身旁,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流氓?也不知道剛纔是誰流氓!看都看了,還裝什麼正經!”
“你再說,信不信我把你閹了!”楊子文沒好氣的瞪着劉洋。
“好好,我不說,不過下次要在遇見這事,你得讓我一次!”劉洋還是覺得自己什麼都沒看到,吃了大虧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家中,剛進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裡的二叔,正在和楊媽媽焦急地商量着什麼。
“二叔,藥抓回來了麼?”楊子文走過去問向二叔。
“阿文,你可算回來了,你二叔拿着你寫的藥方去藥店,那個醫生不給抓藥啊!”楊媽媽的聲音很是着急。
“是啊,阿文,二叔跟他說你是學醫的可他就是要按照原來的藥方抓藥,你看這事弄得!”二叔皺着頭,有點不高興。
楊子文也皺了皺眉,隨後接過二叔手中的藥方,沒說話徑直走進了屋裡,拿起筆在稿紙上快速寫了幾個字。
“二叔,是我疏忽了,你拿着藥方再去抓一次藥,這回肯定給你抓!”
二叔接過楊子文遞過來的稿紙,看了看懷疑地問道:“這次就能行了?”
楊子文笑了笑:“放心吧二叔!這次肯定能行!”
“行,那我就在去鎮上一趟!”說罷二叔拿着藥方出了院子,伴隨着一陣陣拖拉機的聲響,再次朝鎮上駛去。
“阿文,你二叔這次能拿回藥不?”楊媽媽也有點不放心。
“放心吧媽!我還能騙您麼?”楊子文朝劉洋使了個眼色。劉洋隨即笑着對楊媽媽說道:“伯母,阿文在學校就經常幫老師研究藥方,老師都誇他的藥方好呢!”
聽了劉洋的話,楊媽媽算是有點放心了。“媽,咱啥時候吃飯啊,我都快餓死了!”楊子文見媽媽不在懷疑,趕忙轉移了話題。
“飯已經做好了,估計現在該涼了,媽去給你們熱一下!”說罷楊媽媽轉身進了廚房。
楊子文走進爸媽的臥室,看着在牀上躺着的爸爸,心裡有點難受。父親生了這麼大的病,怕自己擔心這麼多年都沒跟自己說。自己真是不孝。
飯很快熱好了,楊子文和劉洋吃過之後,正準備幫忙刷碗,卻聽到門外有小汽車熄火的聲音,隨後,一聲爽朗的笑聲傳進了院子:“哈哈哈,這麼多年終於有師傅的消息了!”
聲音剛落,一個體態微胖的中年人大步走進了院子,四下看了幾眼張口問道:“誰是阿文,哪個是我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