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中午飯的時候,謝向東和蘇雅芳也過來了。
看到楊樂左右擁抱好不自在,蘇雅芳就有些看不過去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盯着楊樂,冷嘲熱諷的說道:“小日子過的不錯嘛。男人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吃幹抹淨就把人給忘到腦後勺了,當真是忘恩負義的主。”
知道她這是在責怪自己沒有去找柳若寒,楊樂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看,笑着對看着自己的白潔她們搖搖頭,對蘇雅芳說道:“雅芳姐,你就別生氣了,女人生氣可是很容易長皺紋的,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該爲將要被世人矚目的謝少着想不是,來,吃菜吃菜。”
“他是他,我是我,我才懶得慣他什麼樣子呢。哼,男人就不是個東西,哦,劉叔,我這不是說您,您老別多想。”
劉叔汗汗的訕笑着,伸手摸了把並沒有多少汗水額頭,說道:“沒有,沒有多想。哦,我想起來了,我有件重要的事忘記交代了,老婆子,來,等會兒再吃。”
“什麼事這麼重要,吃過飯再處理不一樣嗎?”
知道劉叔這是在逃離前線戰場,楊樂就不得不試着拉一拉他。有他在的話,蘇雅芳說話發火也不會那麼肆無忌憚不是。
但是劉叔卻並不傻,說不得大義凜然的搖搖頭,堅定的說道:“那不行,飯早點晚點吃又餓不死,正事就不能耽誤了,好了,你們吃,不用管這些。”
西門是我伸手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碗裡,然後連三趕四的幾口把碗裡的米飯和菜拔進嘴裡,艱難的哽咽下去,放下筷子,艱難的說道:“嗯,我吃撐着了,先回房喝水去了。”
楊樂不由在心裡哀嘆:“哥們啊,要找接口,你也得找個順嘴的啊,這麼個破綻百出的藉口,也就你能想得到。”
“姐,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就你一個關心若寒姐姐嗎,真是的!”
蘇雅心看不過去了,忍不住說道了姐姐兩句。一圈人,也就她敢這麼說蘇雅芳,其他人,還真沒那個膽子。
“我這…這……算了,不吃了。”蘇雅芳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暴躁,扔下筷子轉身就走出了餐廳。
餐桌上,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多少有些尷尬,其中以謝向東最爲厲害。
蘇雅芳站了起來,歉意的對林佳儀說道:“林姐,你別在意,我姐就這樣脾氣,脾氣來了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過去了就沒事了,我去勸勸她。”
“沒有,又不是外人,我知道她脾氣,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姐生氣的時候聽不得別人勸,只有我說她還能聽進去幾句,你們吃飯吧,我去就好了。”
待蘇雅心走出餐廳後,楊樂一邊細嚼慢嚥着,一邊對謝向東調侃道:“伴君如伴虎啊,家有河東獅,嘖嘖,大少,我可真有點同情你了。”
謝向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忿忿不平的說道:“你小子少在這說風涼話,還不都是因爲你。信不信我把這句話告訴雅芳,看她怎麼收拾你。”
“得得得,謝哥,叫你哥了,你就高擡貴手饒了我吧。”
白潔和林佳儀對視了
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眼底的擔憂。儘管楊樂表現的像是沒事人一樣,但是她們知道,楊樂心裡必定不是這樣。說不得心裡對蘇雅芳多少就有了些許的看法了。
確實像蘇雅心說的那樣,並不是她一個人關心柳若寒,她們這些人,包括楊樂自己,每天也都在爲外面的柳若寒擔心着。但是現在不是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要解決嘛。她們纔不認爲楊樂是什麼薄情寡義的負心郎。
伸手爲凪凝夾了一些菜,楊樂開口問道:“凝兒,製藥集團揭牌的事都準備好了吧?”
“嗯,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除了廠區還在抓緊建設外,其他的都準備妥當了,我和謝哥合計,下午就把請帖發送出去,明天上午就正式舉行揭牌儀式,到時會和東陵白姐的會所一起進行。”
“這就好。”楊樂點了點頭,夾了點菜塞到嘴裡,含糊不清的問道:“我寫的那些藥方你們找專家估算了吧,怎麼樣,還值幾個錢吧?”
凪凝看了謝向東一眼,說道:“這事是謝哥*辦的,讓他告訴你吧!”
“嗯。”謝向東點了下頭,放下筷子,慢條斯理的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這才說道:“情況很樂觀,藥方本身的價值很大,那些知名專家在看了之後就指出,如果這些藥方能投入生產,將會給一些疑難雜症,特別是當今最難治的一些絕症,富貴病等,帶來劃時代的影響,還有可能會帶來一場中醫和西醫的巨大革命。當然,這些不是咱們應該真正關心的,咱們關心的應該是利益。總之就是錢途無量就是了。”
“呵呵,前途無量,這倒是個讓人振奮的好消息。”楊樂樂呵呵的點點頭,又向林佳儀問道:“佳儀,你那邊呢,進展的怎麼樣了?”
“還好,專家分析的結果也是很喜人,前景應用很廣闊,有機會你親自去看看。”
“到時再說,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可以拿出一部分無償提供給軍方,也算是咱們對社會的一點貢獻,吃水不忘挖井人嘛,誰讓咱們都是有良心的炎黃子孫呢。”
見他又開始怪話連篇了,白潔她們都吃吃笑了起來,對於他打算無償提供給軍方一事,卻是沒在意什麼。
謝向東卻不然,眉頭微皺,像是不解,又像是不滿的樣子。
“樂樂,和軍方扯上關係,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無怪乎他會有這麼一說。實在是一旦扯上了軍方,那就是和政府掛上了勾。官商官商,話是這麼說,但是每一個做生意的人,都本能對政府有種忌憚的心理,能不扯上,就儘量避開,就算避不開,也要繞道走。
楊樂知道他擔心什麼,笑着搖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我剛不是說了嗎,無償捐獻,他們還能拿咱們怎麼着?”
“你是老闆,你說了算,我保留我的意見。”
吃完飯,楊樂說了句我要休息會兒,就走進了臥室裡。這倒不是他真的想休息,只是想避開蘇雅芳而已,說到底,這還是他對柳若寒事件的一種愧疚。
在下面閒聊了一會兒,林佳儀起身來到了楊樂的臥室裡。那傢伙果然不是真的要睡覺,這不,正無聊的
靠在牀頭抽菸呢。
“怎麼,你現在這麼畏懼雅芳她,視如猛虎啊。”
“來,讓我抱抱。”楊樂厚顏無恥的向林美人張開了雙臂,待林美人依偎過後來,他這才說道:“她本來就是個母老虎。不過我不是怕她,只是不想總是聽她說道,其實我也很想去找若寒她的。”
“我們心裡當然明白。手不要亂動。”林佳儀嬌嗔的拍了下楊樂正從自己衣襬下往上鑽的狼爪,但某人鍥而不捨繼續用力,她也只好任他輕薄了。“你想把那些藥方無償提供給軍方,是不是想拉軍方下水?”
溫柔的揉捏着林佳儀的飽滿,楊樂不緊不慢的解釋道:“是也不是!確實有拉軍方下水的打算,不過那些藥方確實對軍方比較有用,一旦軍方得到了,必定能增加很大的實力。不過我更想的是通過軍方來觸探一些關於誅魔聯盟的消息。劉叔也說了,誅魔聯盟是處身在高層的國院三僧發起的,然而對於他們,咱們是一點任何的信息都摸不到,所以我就想用這種辦法來傳遞一些信息。”
“不要再弄了,一會兒小樂樂進來看到了,會不好的。”感覺到楊樂的大手要往下探,林佳儀連忙出手按住,滿含春情的媚眼嬌嗔的剜了他一眼。“其實,這些年,林家在劉叔的打理下,也有不少好手隱藏在暗處,你要是需要的話,我讓劉叔把這些人交給你,這些人對林家都非常的忠心,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不妥。”
“先等等再說吧。”狠狠的揉捏了一把,楊樂把手拿了出來,摸出一支菸點上,抽了一口,繼續說道:“咱們現在不宜*之過急,必須先把基礎給打下來才行,因爲一旦和魔宗徹底對上了,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要是身邊再有其他的人蹦躂,影響心情不說,更會壞了大事。”
“你是說李家嗎?”
閉着眼睛緊緊的依偎在楊樂懷裡,林佳儀一動都不想動,甚至連思考都有些懶得進行了。
“嗯,還有東陵的盛唐,西門告訴我,盛唐是歸屬唐門,也是個實力比較不錯的世家,必須要好好處理才行。”
“唉,真是麻煩死了,一想起來就頭疼。”
“那就不要想了。”楊樂溫柔的抹着林佳儀緊皺的眉頭,溫柔的說道:“這些事你也別太*心,一切交給我就是了。”
“真想永遠這樣靠在你懷裡,很安靜,很舒服,什麼都不用想,也不用擔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
把小臉緊緊的貼在楊樂胸口,林佳儀細聲的呢喃着,聲音裡充滿了對那種生活的嚮往。
“隨時都可以啊,你現在不就已經靠在我懷裡了嗎!”輕輕的在她翹挺的粉臀上揉捏了一把,楊樂調笑道。
“人家說正經的呢,對了,你這兩天讓西門出去做什麼啊,神神秘秘的。
“也沒什麼,只是讓他出去打聽一點有用的消息。”緊緊的摟着懷中的可人兒,楊樂溫情脈脈的說道:“不要再想這些了,等事情全部結束了,我就帶你們一起去岐黃谷裡隱居,一輩子都不出來,好好的享受我們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管他春夏與秋冬,還是世事無常也好,都不去理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