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麼玩的,這都啥師傅啊?師傅的腦袋裡咋都是這些奇思妙想啊?這要真收了白衣當弟子,那自己不成了他的師姐了?不行!絕對不行!”想到此,藍蓮花一拽蕭寒月的衣袖,嬌聲道:“師--傅--!不行,你不能收白衣做徒弟!”
“爲什麼不行?哦,對了,那小子叫白衣是吧?嗯,不錯,比他老子的名字好聽多了,白重,白落魄,誰想的名字?白重白重,白白看重他!真他奶奶的,好不容易教出來了,結果現在找不到了……唉!小子,你在哪兒啊?死了沒有啊?!”蕭寒月說着說着,卻不由得老懷感嘆,仰首看着蒼穹無盡處,深深地嘆息一聲!
此時,在一個幽暗的星球,一個披頭散髮,衣不蔽體的如野人般男子猛地一激靈,艱難地從地上爬起,面向東玄方位跪下叩首:“師傅!徒兒無能,勞您牽掛了!”
“師傅!對不起!惹您傷懷了!”藍蓮花看着師傅,知道師傅想起了師兄白重白落魄,低聲安慰道。
“算了算了!呵呵呵,對了,你說你遇到了你白師兄的孩子,這次沒帶來?”蕭寒月呵呵呵一笑,平復了一下心情道。
“師傅,我就要跟你說這事兒的!”藍蓮花道。隨即,蓮花仙子藍蓮花精事情的原委一一告知。
“噢?!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孩子是吃了不少苦啊!也罷,爲師走一趟出雲城,看看這孩去子!”蕭寒月道。
“謝謝師傅!”藍蓮花開心的道。
“唉!你啊!你這是愛屋及烏啊!呵呵呵呵”蕭寒月道。
“師傅--!”藍蓮花嬌羞地跺着腳道。
“好了好了,呵呵呵,我安排一下,這就出發,如果那孩子天賦不錯,我就直接帶回來算了!”蕭寒月道:“來人!”
“副掌教!屬下在!”兩名身着月白色衣衫的月寒宮執事恭聲應道,身影出現在蕭寒月身旁施禮。
“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多操個心,不要出什麼亂子,三個月後按規矩擇優招錄!”副掌教蕭寒月吩咐道。
“是!屬下遵命!”二人應道。
“蓮花,這幾日無事,你進宮去吧,你的幾位師兄師姐可是很掛念你的!”蕭寒月轉首對肅立在一旁的藍蓮花笑着道。
“是!師傅,徒兒這就進宮看望師兄師姐去!”藍蓮花急忙應道。
“嗯!就這樣吧!爲師去了!”音落,蕭寒月的人影已不見。
再說衆學子,一個個氣喘吁吁,如今個個跟個蛤蟆一樣,張大口,喘着粗氣,總算來到了山頂的盆地邊緣。
只見此時那扇光門閃爍着淡淡銀光,屹立在衆人眼前。
太子盾玄跟寧飛舞等一行七人最先到達,站在光門之前,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猛然聽一聲冷喝“還不進入,更待何時?!”
盾玄回首看了看跟在自己身邊的數十人,小手一揮,喝道:“跟我來!”帶頭闖進了光門。
餘下人員一個接一個也都進入光門,唯有寧飛舞在進入時,回頭看了看,卻依然沒發現白衣的身影,隨機楞了一下,接着一扭頭,也鑽進了光門。
最後一個進入的是個小女孩,八九歲精巧的臉上一雙大眼對着山下焦急的看了又看。
眼見別人都進入了光門,就剩下自己了,那光門也在一閃一閃的貌似要關閉了,這才抹掉眼淚,道了一聲:“白衣哥哥,冰兒等不到你了,冰兒也要進去了,冰兒一定要進入月寒宮,學好本事,保護哥哥,不讓哥哥再受傷了!”說完,一閃身,也進入了光門。
眼見着,三萬三千餘名學子都進入了光門,那光門閃爍了幾下,猛然間消失不見。
四周又恢復了一片清冷,貌似那月亮般的恬靜。
一陣眩暈,衆學子進入了一個奇特的空間。
四周山巒起伏,綠樹成蔭,不遠處還有一條河流在靜靜的流淌,河牀兩邊是大片的草地,野花盛開,蜂蝶起舞,不知名的水鳥蹣跚在岸邊的淺水處捕食。
好一個人間仙境,恬靜而優雅,真想讓人長居不離。
三萬三千餘人,被隨機分散的傳送到了不同的地點,在這一幅美妙恬靜的天地中,太子盾玄一行百餘人落在這裡,經過短暫的驚異之後,衆人犯起愁來。
考覈需要獵殺魔獸,獲取晶核上交,按數量的多少來決定名次的,可這裡風景如畫,恬靜如斯,那裡有什麼魔獸?
要想獵殺魔獸看來並非那麼容易的啊!
好在有三個月的時間,想來應該足夠大家去獵殺魔獸了,只是高往何處去尋找魔獸呢?
嘰嘰喳喳一陣議論,衆人商議下,決定人員自由組合,各自組隊前往各處尋找魔獸。
時間不久,衆人便分成了六個小團隊。
各團隊人員慢慢的分散離去,現場只剩下太子一行和一個孤零零的身影。
太子盾玄看了看那個站在樹下靜靜眺望遠方的身影,乾咳了一聲道:“喂!你願意加入我們的團隊麼?”那個消瘦的身影約莫十二三歲,一頭淡褐色的長髮隨意的披散着,身着淡藍色的武士裝,腳蹬一雙鹿皮靴,腰際 空懸一把魚皮短劍,一雙星目寒光四射,正在打量遠處的河流,此刻聽到太子盾玄的問話,淡淡的回望了一眼,淡淡的道:“我喜歡一個人!”
“額!好吧!”太子盾玄莫名有些懊惱,但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燦笑着回答道。
“哼!給臉不要臉,好心邀請你加入,卻還拒絕,不識擡舉!”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還傲氣的不行!”
“太子邀請他,那是看得起他,還覺得自己是啥人物了!”
隊伍裡的其他的一些人看到那孤單的身影拒絕了太子盾玄的邀請,紛紛爲太子抱屈,議論紛紛,言語不善。
“都閉嘴!”刀刃飛舞寧飛舞猛地一聲冷喝:“人家有選擇的自由,不想加入我們關你們什麼事,一個個話多的!”
語落,素手一揮:“臭老三,跟我走!我們先過河去!”
“哼!爲啥又是我!?”被喊作臭老三的胡錘一臉鬱悶地道。
“爲什麼?因爲你最好欺負!怎麼着?”寧飛舞柳眉一豎,瞪着一雙妙目,惡狠狠地道。
“呃!好吧!走就走!哼!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要欺負回來!”胡錘低聲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