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覺得這裡很熱鬧,因爲這裡真的很繁華!
接着白衣就感覺這裡的人真的很多,多的白衣現在走路都苦難!
真正的是在人流中穿行!
人多了好像也很麻煩,因爲人太多,行走之間難免磕磕碰碰,擦身而過,也難免有了身體上的接觸,白衣好像被人撞了!
一個柔軟的身軀突然撞進了白衣的懷中,白衣本能地向後退,卻又撞到了另一個人的懷裡,奇怪的是,白衣感覺後面的懷裡好像也很柔軟!
“哎呀!”
“啊!”
“你!”
“混蛋!”
“抓住她!”
“你幹什麼?”
好像突然之間這一塊兒亂了起來!
隨着兩聲嬌呼,白衣懷裡的那個柔軟的身子滑溜如魚,溜出了白衣的懷抱,隱入人羣不見了蹤影。
背後的嬌呼帶着羞怒,隨即數聲大喝響起,後面的喝叫好像是對白衣的,前面的喝叫卻也是針對白衣的,因爲剛纔那一個柔軟身子前來的方向,出現了三名行色匆匆的人,滿臉的怒火,還是一個年輕人跟兩名中年人!
白衣被前後夾攻,圍在了當地!
這都什麼事兒啊?走個路都能被人圍攻?
白衣很是鬱悶,可是卻不好發怒!
“不好意思,剛纔有人撞了我一下,我往後躲,沒看到你在後面,得罪了!見諒見諒!”白衣對着身後一位杏眼圓睜,柳眉倒豎,現在還雙手抱胸的女子道歉道!
那女子還沒說話,身旁的一個一身錦衣的青年卻冷哼一聲:“大膽,一句道歉就完事了?竟然敢衝撞柳小姐,你活得不耐煩了?來啊,給我抓起來,送到府中好好拷問!”
“是!”兩名健壯的護衛一般的越衆而出,就要捉拿白衣。
“慢着!”突然一聲大喝,那三名面對白衣怒氣衝衝的男子中的那位青年男公子猛然大喝一聲:“這人,我們帶走了!我們是仙王府的,有什麼事到仙王府去說!”
“啊?仙王府的?”那兩名越衆而出的護衛一愣,扭頭看向那要自己抓人的錦袍公子哥,意思很明顯:“到底還抓不抓了?”
“哼!仙王府的怎麼了?仙王府的也要講道理!這小子衝撞了我們柳大小姐,當然是要由我們來治他的罪的。你沒看到都把我們的柳小姐的胸....呃!咳咳咳,那個撞傷了麼?”那位錦袍公子哥說着眼光落在了那位被白衣撞了一下的柳小姐的胸部,看着那高聳,嚥了口唾沫,趕緊移開目光道。
“哼!撞傷了?傷在哪裡?嘿嘿,要不要我幫她治療一下?嘿嘿嘿”突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惹得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卻發現這聲音竟然是從那被圍着的年輕公子的口中發出的,使得衆人很是奇怪,這年輕的公子哥,怎麼會發出這樣然讓人覺得冷颼颼的的聲音。
白衣很生氣,也有些窩火:“丫的這都什麼事兒嘛,自己好好走個路,都能招來是非!真是他奶奶的讓人想不通,竟然兩幫子都要來抓自己,丫的你們以爲我是什麼?待宰的羔羊麼?哼哼!”所以白衣發出了那句冷颼颼的聲音。
“你!哼!登徒子,我們走!”那位柳小姐被氣得小臉羞紅,怒氣哼哼的甩下一句,轉身走了。
其實那位柳小姐也知道,白衣並非是故意的,她也看到了有一位女子衝進了白衣的懷中,原本白衣道歉後,就不予追究了的,正想幫白衣解圍,卻沒想到白衣說出了那句話,直接一生氣,不管了,轉身走了!
“哼!便宜你了!我們走!”那錦袍公子哥兒見到美女走了,恨恨地甩下一句話,帶着自己的護衛匆匆追趕柳小姐去了。
“現在剩下你們了!”白衣淡淡的看着三人半包圍着自己,生怕自己跑掉一般:“你們仙王府的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麼?要都是像你們這樣,那仙君府的是不是可以想幹啥就幹啥,想殺誰就殺誰了?那要是仙帝府的,是不是憑着自己的心情去辦事了?以爲仙王府的就很了不起了麼?是不是看着我是外地來的,好欺負啊?我問你們,我犯了何罪?需要你們仙王府的出面前來抓我?”
白衣說的話很是不客氣,但卻一下子把那三個人給問住了,按理說,即使是白衣犯了什麼罪,也輪不到仙王府的人出面抓人的啊!
“哼!你跟剛纔那賤人是一夥的,合夥偷盜我的東西!”仙王府的那個年輕人冷哼一聲道。
“對對,你與人合夥偷盜我們家九王子的家傳寶貝,我們當然是可以捉拿你的了!”
“就是就是!我們都親眼看你跟那女的同夥一起的!”
兩名好像是護衛的的中年人急忙附和道。
“呵呵呵,你們多大了?”白衣突然笑着對那兩名中年人問道。
“哼!你問這幹什麼?”一箇中年人一愣,疑惑地道。
“我懷疑你倆的智商,當然你們的那個九王子年紀小,不懂事,我不怪他,可你倆一大把年紀了,怎麼能說出這麼幼稚的話?真是白活了!”白衣淡淡地道。一番話卻惹得圍觀的人羣爆發了一陣鬨笑。
“你你你....”
“哼!伶牙俐齒也救不了你,我們親眼看到那個偷東西的女娃兒鑽到你懷裡了的!”一名中年護衛極力辯解道。
“那要是他鑽到房子裡了,是不是房子就是她的同夥?她走在路上,你怎麼不那這條路都抓走拷問,她一路上鑽來鑽去碰到了那麼多人,猛然間撞進了我的懷裡,我往後躲閃卻又碰到了剛纔的柳小姐的懷裡,那豈不是說柳小姐也是我的同夥,你們爲何不抓柳小姐?”白衣淡淡地說完,猛然朝着圍觀的衆人大聲道:“各位有正義之心的,請你們評評理,我說的可對?他們依仗着仙王府的名頭,來欺負我一個年輕人,原因就是我走在路上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子撞了一下,這不是純粹是仗勢欺人,欺負我一個外來人麼?大家給評評理,我有錯麼?”
“沒有!”
“你沒錯!”
“就是,人家外來的一個小娃娃,怎麼可能去偷你仙王府王子的東西?”
“是啊!這是故意欺負人家外來人的啊!”
“唉!仙王府也不能仗勢欺人吧!”
議論紛紛!
白衣依然淡淡地看着那三人,只見那九王子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那是他聽着周圍人議論的聲音而氣的,可是看現在的情形,自己對這年輕人還真的不能抓了,否則自己可真的成了仗勢欺人了!
仙王府雖然強大,可也沒強大到在這中域爲所欲爲毫無顧忌的地步,不說仙帝宮的人了,就是那幾個仙君、幾個大家族就不是仙王府能夠招惹的!
想到此,手指着白衣,咬牙道:“好!很好!非常好!你小子給我等着!我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我們走!”
“哎呀呀!大家都聽到了吧!我可是一個外來之人,大家可都聽得明明白白的,九王子已經給我定罪了,說我得罪他了,讓我等着,一定會把我弄死的!各位正義之士,有愛心的前輩們啊,你們一定給我做主啊,我要是什麼時候不明不白死了,或是被打成殘廢,受了重傷!那一定就是九王子乾的啊!你們一定要給我做主,伸張正義的啊!”白衣的嗓門突然大得不像話,這番話竟然幾乎傳遍了方圓百里,使得原本很多不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情的人,都知道了仙王府九王子要收拾一個外來的年輕人,還威脅要殺了他或者弄殘廢了他!
“哇!”
“嗡---”
一通起鬨議論之聲轟然響起,竟然還有人高聲喊道:“放心吧小哥,我們都聽到了!”
“就是!我們會幫你證明的!”
“你要是死了就是九王子殺害的!”
“對對,到時候我們一起幫這位小哥伸張正義!”
“就是就是!不能讓別人以爲我們中域的欺負外地人!”
“說得對!我們中域的人是很講道理的文明之地!”
.....
九王子聽到白衣的一番話,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心中暗暗罵到:“媽的,這個小子怎麼這麼壞?這下好了,我還收拾他?我只怕還得派人保護他,萬一他真的受了重傷什麼的,不都是成了我乾的了麼?”
衆口難治啊!
衆口鑠金之說也並非沒有道理的啊!
所以九王子三人溜得很快,很快消失不見了!
白衣抱着拳對四周圍觀的人連連施禮道謝,更是有好幾個貌似很有正義感的年輕人熱情地跟白衣打着招呼,領着白衣向一家酒樓走去。
年輕人在一起好像很容易打交道,所以現在白衣跟這幾名年輕人杯來盞往,已經開始了稱兄道弟了!
不過白衣很鬱悶,因爲他知道了在這仙界,年輕人的定義可不簡單,據說一萬歲以下的都是年輕人!
白衣的骨齡滿打滿算也才五百年,可是跟他一起在喝酒的任何一個都是四五千年了,白衣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