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們趕緊走吧!千萬不要去裡面的啊,那個睡覺的人一旦被你們吵醒了,你們就慘了!趕緊走吧!”白衣悄悄出現,悄悄說話,悄悄苦勸。
“哼!一個小小的金仙初期,囉裡囉嗦,既然在這裡出現,那一定也是魔族之人,給我殺了!”一個面貌粗狂的老者突然厲聲道。
“唉!我說你們何必要打打殺殺的,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酒,談談女人,吹吹牛,多好,非要打打殺殺的,你管什麼魔族人族的,大家都是生靈的麼,自古有云,存在就是道理,萬物皆有道!既然大家都在這裡,也算是存在的了,所以我們都是有道理的。聽我的,趕緊走吧啊,再不走走不了了!”白衣苦口婆心地勸着。
“唔那娃娃,囉裡囉嗦,話真多!給我殺了!”另一個身形高大的老者突然對着白衣吼道。
“唉!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勸的我都勸了,你們不聽,可不要怪我的啊?我可不管了,等會兒你們喊救命我可不管的啊!”白衣依然囉嗦道。
“哼!無知的娃娃,小小年紀不懂得尊老,該打,來啊,誰去給我教訓一下這個無知的娃娃,給我打醒他,讓他知道仙魔勢不兩立!”那高大的老者突然道。
“喂,你講不講道理?我好心勸你們,給你們提個醒兒,你們還要打我?太不講道理了,太讓人寒心了!你們活該倒黴!”白衣幾乎跳着腳在嚷嚷,顯然,魔十三已經被吵醒了。
“真是呱噪!我的地盤也敢來?活得不耐煩了?”魔十三不愧是魔族,魔族好像不喜歡跟你講道理,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爲他不高興!
不高興的魔十三開始了殺人!
白衣現在好像很開心,因爲他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端着一杯酒,一邊慢慢地喝着,一邊還品頭論足:“嗯嗯,這招不錯,威力挺大!”
“哎呀,老小子你倒是躲一下啊,怎麼站在那裡不動拿胸口硬挨啊?看看看看,吐血了吧?唉!你說你怎麼就那麼笨的啊!”
“喂喂,十三,你的腿就不知道踢高一點兒?踢那麼低,能踢中兩腿之間的要害麼?”
“哎呦喂!動傢伙了啊?”
“十三啊,要不要我給你扔根棍子啊?”
“喂喂,那個老小子,你怎麼在背後偷襲的啊?”
“十三啊,打不過了吭氣的啊,我會幫你的!呃!你看我都在這裡喝着酒,嘴巴上都在幫你了!”
“哎呀呀,你怎麼跑來打我了啊?我這麼純潔無瑕、年輕有爲的好青年可不跟你打架,我閃!”
白衣不再說話了,這裡的人好像耳根子都清淨了不少,可以專心打架了!
好像打架也需要專心致志的,所以白衣讓人覺得很討厭,於是一個老者撲到了白衣的跟前,白衣跑了,老者在追!
不過好像那位大羅金仙的老者跟白衣都不見了!
“唉!你說你這是何必來着?追我你就追吧,我是一定要跑的,可你追着追着怎麼就吐血了的啊?一定是你以前就有這不好的毛病,所以你看你,現在不動彈了吧?這樣死了多可惜,所以我大發善心,把你吃了好了!”白衣的聲音突然出現,嘴巴里還在念叨着,卻使得整個戰場突然停了下來。
不管是魔十三還是那一幫子大羅金仙,一個個眼神都極爲怪異地盯着白衣,白衣卻好像沒看見一般,自顧自地又躺在了躺椅上,手裡又出現了一個酒杯,杯中有酒,鮮豔紅色的酒,紅的像血!
“喂喂!你們站在那裡幹嘛?怎麼不打了?”白衣剛要喝酒,卻發現鬥場好像停下了打鬥,詫異地喊道。
“你是什麼人?”
“哼!一定是魔族的妖孽!”
“可不對啊,它使用的....嗯,他的氣息是純正的仙靈之氣的啊!”
“奇怪了,他一個金仙初期的娃娃,能把魯興打敗?”
“這小子有點兒怪啊!”
“陳賀、章明,你們倆去,把那小子擒過來,我要好好審審!”高大的老者一直未動手,卻發號着施令。
“喂!你個傻大個子,你自己爲何不動手?動不動就知道打打殺殺,你白活這麼多年了!傻大個,看什麼看,就是說你的!”白衣一聽,猛地從躺椅上跳了起來,指着那個高大老者吼道。
“你!我殺了你!”那高大老者的脾氣好像很不好,所以一聲暴喝之後,整個身形跟一隻大鳥一般,僅僅一閃,撲向了正在跳着腳喊叫的白衣!
“十三,自己保重,這個老傢伙有點兒棘手!”白衣匆匆喊了一聲,身形一晃,向着遠處跑去。
“唉!你何必把最厲害的引走的啊?我,媽的,真要全上,我還真的對付不了!”魔十三心裡很清楚,白衣這樣做是在幫自己,把修爲最高的那位高大老者引走了,因爲那高大老者是一位大羅金仙后期巔峰的高手!
自己的修爲戰力自己是最清楚的,魔十三知道,對付大羅金仙中期以下的,就算是五六個,自己都可以保持不敗,可是要是一位大羅金仙后期的,自己絕對要受傷逃走,否則就得使用天魔解體大法傷敵,但是自己也會元氣大傷,沒個三五百年是無法回覆的,更是一旦傷不了對方,或者對方反擊的話,自己很可能隕落。要是真的有一位大羅金仙后期巔峰假如,那麼自己死的可能性很大!
白衣把修爲最高的人引走了,剩下的魔十三已經不再顧忌了,於是展開了激烈的大戰,從地上打到半空,從半空打到高空,最後打的沒了影子了,不知道躲在哪裡苦戰去了!
再說白衣身形一晃,霎時間不見了蹤影,那高大老者緊隨其後,死死盯着白衣的身形,冷聲喝道:“在我蒙古渡的鎖定之下你還想跑?哼!自我成爲大羅之後,還沒有人能夠從我手中逃脫的!”
那老者蒙古渡一面追着白衣一邊不屑地喊道。
“你追上我再說吧!”白衣也不過多理會,專心地開始逃跑。
白衣的逃跑好像越來越快,快的在後面追趕的蒙古渡越來越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漸漸地變成了震驚:“這他孃的是金仙的速度?我一個大羅金仙后期巔峰的都無法追得上的,還能叫金仙?別說是金仙初期的了,就算是金仙后期巔峰的,這麼久了我也早就追上去抓住了!孃的這個小子從哪裡冒出來的,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勢力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可怕的小子的啊!”
白衣此刻卻沉浸在一種古怪的狀態之中,壓根不知道自己的速度在緩緩的加快,他只是一縷意念指導着自己飛速飛行逃竄,其他的大部分審視此刻卻在自己的識海之中,因爲那裡出現了不尋常的變化!
識海中,十個元嬰也在變化着,主元嬰也就是白衣的本命元嬰現在一臉痛苦狀,而其餘的九個元嬰卻圍着主元嬰布成一個九宮陣法,將主元嬰圍在陣中心,各自發出一股淡淡的能量,色澤卻是半透明的琉璃之色,一絲絲一縷縷注入到了主元嬰的身體之中。
主元嬰的身體漸漸地起了變化,原本正常人身體之色的身體漸漸地褪去,一種晶瑩的光澤漸漸顯現,琉璃之色越來越明顯地顯現了出來。
白衣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到了哪裡,反正就知道飛行跑路!
後面追的大羅金仙蒙古渡此刻懊惱無比,但依然在咬牙切齒地在追着前方不遠處的白衣。
“孃的真邪門,這小子的耐力怎麼這麼可怕?我已經追了他快一個月了,這小子不但沒有減速,反而好像越來越快,從當初的十來裡地如今已經拉開到了近百里了。孃的,我就不信追不到你!”蒙古渡暗暗地咒罵着,依然在苦苦追殺白衣。
白衣的元嬰臉上那種痛苦之色終於消退了,此刻小臉上一片平靜,散發着淡淡的一股光澤,隱隱中一股龐大的壓力透體而出,竟然使得圍着他的九個元嬰一陣顫抖,不得不散了九宮陣法,遠遠地避開,並且一個個恭敬對着主元嬰躬身一禮。
“呵呵呵!沒事沒事,我不小心沒控制住,呵呵呵你們好好休息恢復,這次你們都消耗不小!”主元嬰突然開口說話,把白衣嚇了一大跳。神識化形,顯現在識海中,仔細地看着主元嬰,白衣有種不認識的感覺。
“見過本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主元嬰看到白衣的化形,笑着道。
“你丫的還是我的主元嬰?你丫的怎麼會有獨立的思維?”白衣的神識詫異地道。
“這個,我不太好解釋!不過本尊無需擔心,你我本爲一體,只不過我這次進階,將魂魄融爲了一體,成就了琉璃真身,也就是意味着,今後我也可以協助本尊外出作戰了,嗯,我現在可以發揮本尊的十一成修爲了,呵呵呵相當於大羅金仙初期的修爲吧。”主元嬰笑着道。
“我去!我才金仙初期,你就是大羅金仙初期的戰力修爲?這怎麼可能?”白衣的化形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