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下子靜了下來,那油頭粉面的少年一搖三晃得走向玉墨染,嘴裡不乾不淨的罵道:“草!連我的人也敢打,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嗯?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媽的你眼睛進水了還是腦袋進水了,在這裡敢惹我,還敢打我的人?!是不是活膩歪了?你是不是閒的沒事兒找死來了?”
玉墨染看着離自己還有丈許的油頭粉面少年在罵罵咧咧,嘴巴里不乾不淨地,二話不說,擡起手就是一拳,接着一腳,然後,就沒了然後了!
就見那少年被玉墨染一拳打在胸口,傳來了胸骨碎裂的聲音,一腳踢在腦門上,腦袋當時就轉了兩個圈兒,身體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彈了兩下,不再動彈了,死定了!
“啊?殺人了!活閻王的兒子被殺了?!”
“快跑是!活閻王等會兒來了,肯定會遷怒我們的!”
“小傢伙,趕緊跑吧,再不跑就沒命了!”
“就是啊,小夥子趕緊跑吧!活閻王你惹不起的啊!”
“哄----”
人羣剎那間跑了個一乾二淨,只留下還在發呆的幾個打手,和倒在地上**張老實。
玉墨染看着那幾個打手,嘴角蕩起意思冷酷:“助紂爲虐,爲非作歹,留你們何用?”說完,身影晃動,一陣砰啪之聲之後,就是幾聲短促的慘叫聲,隨後沒了聲息。
眨眼間料理了那幾個打手,玉墨染看了看張老實,轉身就要往外走。
此時張老實也顫巍巍地爬了起來,看到地上一片屍體橫陳,噗通的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公子啊,你闖大禍了!本來他們打小老兒一頓,出出氣也就算了,可現在你殺了活閻王的兒子,他一定會跟你不死不休的,而且會遷怒我們....罷了,我們快走吧!”張老實顫巍巍地說完,爬起身子,掙扎着拉住了玉墨染,呼喊了一個船上的幫工,匆匆忙忙地收拾行李,就要揚帆出海,逃難去。
“老頭,不用怕,你說的那個活閻王在哪裡?我去把他宰了,不就萬事大吉了!”玉墨染卻突然笑着道。
“說啥?你去宰了活閻王?小夥子,多謝你出手相救!現在啊,你還是趕緊逃命去吧!”張老實道。
“不用怕,你告訴我他在那裡就好!”玉墨染道。
“哇啊啊---誰?是誰?誰殺了我的兒子?”一聲怒吼傳來,半空中一個肥墩墩的大漢落了下來,看到躺在地上的那油頭粉面少年人的屍體的慘狀,大呼一聲:“是誰幹的?”雙目赤紅,盯着張老實問道。
“不用難爲他,殺你兒子的是我!”玉墨染看到這胖子從空中落下,心裡一驚,知道是個元嬰期的,但卻並不怎麼在意,對玉墨染來說,元嬰期的他見的多了去了,又不是沒跟元嬰期的打過,所以絲毫沒有一點兒的懼意。
“你,你爲什麼要殺他,我....我不管你什麼原因,我要殺了你,要爲我兒子報仇!”胖子說完,不待玉墨染回答,猛地撲了過來。
玉墨染這邊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四處找船的玉墨黑跟玉墨白,二人也來到了場外,準備欣賞玉墨染的打鬥。
玉墨染看到胖子動手了,絲毫不示弱,拳來腳往,跟那胖子打了起來,勁風凌厲,塵土飛揚,逼得張老實等人不得不遠遠的避開。
一柱香時間之後,玉墨染髮現了自己的元力快跟不上了,不得不出絕招了。
玉家絕學果然不是蓋的,僅僅三招,就打得胖子吐血敗退。
玉墨染猛地一晃身子,閃電般的衝到胖子的跟前,整個身子都快鑽進了胖子的懷裡,右手此刻一片瑩白已經深深地插入了胖子的胸膛,握住了他的心臟,嘴角帶着殘忍的笑,猛然發力,心碎,慘嚎,臨死的反撲掙扎.....
於是,一個龐大的身軀倒在了地上,抽動兩下,不再動彈了。
“小子,不錯麼,金丹期末期能殺了元嬰中期的人,你值得驕傲了!”胖子玉墨白道。
玉墨染橫了胖子一眼,沒做聲,卻對張老實道:“你們的船能出海麼?我們租了!”
“能能能!公子說哪裡話啊,租什麼租,你救了我們大夥兒,怎敢再要公子的租金,權當小老兒答謝救命人了!說吧,公子要去哪裡,我們帶你們去。不說別的,這方圓萬里內的海域,沒有我張老實不知道的,你們說對吧夥計們!”張老實忙道。
“對對對,我們船老大是這一帶最好的船長,是最有經驗的船長,我們是最好的船員了。”船員們都附和道。
“額!那好吧!不過租金不會少你的!那,先拿着。”玉墨染說完,隨手扔出一個錢袋給張老實,裡面自然有不少的金銀之物。張老實推脫不下,值得收了,隨即招呼船員趕緊開船。
不一刻,船離開了碼頭,向着遠方的大海深處駛去。
船不是很大,但很結實,蒼老的風帆上書寫着滄桑的痕跡。
一衆船工忙碌着,呼喝之聲時有耳聞。
大船緩緩前行,海水微微拍打着船舷,速度越來越快。
玉墨染等人在船上看着這一切,頗有幾分驚奇。
要知道西域多山脈礦產,大江大河卻很少,因此玉墨染並不懂水性,更被說這麼打的海船了,卻是平生第一次見到。
玉墨染這個旱鴨子此刻在欣賞大海的美景,免不了發出陣陣驚歎之聲!
可是出海兩天以後,玉墨染就沒了半點的驚奇了,反而平添了諸多的無聊之感!
畢竟任誰整日裡面對這一望無際的海綿,四處景色一般模樣,都會感覺很是無聊的!
胖子玉墨白手裡拿着那個奇特的飾件,皺着眉頭,苦苦思索。
這件飾品的材料是用星空獸的骨頭雕刻的,這都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這件飾品是星空神獸家族一個非常龐大的家族的一個信物。
所以胖子跟骨頭才急着尋找來源,雖然希望渺茫但不得不做。
玉墨染問了幾次,玉墨白跟玉墨黑吞吞吐吐地,只說到時會告訴你,使得玉墨染也失去了詢問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