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這個事兒在孫老爺子打電話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唐浩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杜合兩個,杜合又在第一時間轉告了貝海。
所以說老爺子這次打電話過來求貝海這事兒,貝海一聽就在心理有了準備,就算是能讓老爺子把狗拿回來,以老爺子的心理也不可能守的住這狗,這狗遲早都會被賣了。
因爲在貝海看來老爺子要是橫下心來要,那就還真的要的回來!因爲那狗是他所有,而且是被他的三個孩子合夥盜賣的。只要他下的狠心當然能要的回來,因爲就算是家賊他也是賊!涉案四十萬的盜竊案可不是小案。
可是老爺子呢根本下了手啊,哪個當父母的願意把所有的孩子一塊送進監獄去。貝海也懷疑之所以三人一起幹就是這麼一起賭老爺子捨不得報警。事情都這樣的就算是這次要回來,那一準兒有下次,還不如就這麼一下絕了老爺子的心思,也算是長痛不如短痛了。
“沒有辦法了,您還是收好您那六十萬!我跟那個唐浩也沒什麼交情,真幫不了您這個忙”貝海說道。
“唉!”孫老爺子那一頭只得嘆了一口氣:“我這是上f輩子造了什麼孽喲,生下這麼三個玩意兒!”。
安慰了老爺子兩句,貝海這邊就掛了電話。放下了電話,貝海就覺得這心裡有點兒堵的慌。
“船長!這事兒太常見了”齊一銘進來望着貝海坐在椅子上發呆就隨口勸了一句。
“我知道!”不說國內就是國外因爲錢的事情扯的反目成仇的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本來是想幫着老爺子辦點兒好事的,不過這事情你看這結果鬧的!”。
齊一銘這事兒從頭到尾都知道,屁股一歪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這事兒你要這麼想。狗到了老爺子的手中也就這樣了,就算老爺子現在沒賣出去。到後來落到了這三主兒的手裡不光還是得賣,說不準還要弄上法庭去來個兄妹同堂。再說了等人家育出新種來這狗以後還沒這個價呢。你不是說這個姓唐的己經找到了育種專家,準備花大力氣培育一個新狗種麼?狗到了他的手裡我覺得比在老爺子的手裡有用,要是成的話,老爺子還能沾點兒名不是?”。
“現在也就只能這麼想了!”貝海笑着說道。貝海又不是苦情戲的男主,什麼錯誤都喜歡攬自己頭上,這事兒貝海就覺得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本願,沒想到最後發展成這樣!
齊一銘望着貝海問道:“這狗是不是現在你家裡的三條一樣的種?”。
貝海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生大毛三個的兩公兩母現在都落在唐浩的手裡了!”。
“一條將近五萬,我還真沒有看出來大毛三個這麼貴!”齊一銘說道。
“要不等二毛和三毛生狗崽的時候給你留一條?”貝海隨口就這麼來了一句。
齊一銘聽了立刻擺了下手:“那還是算了吧。我現在連自己的人養着都有點兒困難還養狗?你還是留着自己玩吧!”。
說完看着甲板上馬特忙着事情,就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向着船長的甲板走了過去。
貝海覺得在駕駛艙裡也沒什麼事兒,乾脆把自己許久不用的小釣竿拿了出來,帶着一把沙灘椅坐到了甲板前方,準備釣點兒小魚娛樂一下。
“船長,這還釣什麼?下次的餌魚不是你說都釣到了麼?”馬特望着貝海在鉤上掛上了麪糰餌然後把鉤子一甩放到了海水裡擡頭問道。
“多釣一點兒是一點兒!”貝海直接躺在了椅子上擺出了一個舒服的姿態,把魚竿尾插在竿座上自己雙手抱在腦袋,坐在沙灘椅上準備享受生活。
馬特看了自己的船長兩眼也沒再說什麼,繼續拋着自己手中的餌料。拋了一會兒之後就示意齊一銘過來接自己的班。自己回艙裡喝了一杯咖啡之後,坐靠在貝海旁邊的船舷上。
“船長,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釣到那條怪獸麼?”馬特對着貝海問道,現在每次出海波紋號都在花五到六個小時。在新地點找一下那條大魚。現在己經是十一月切了,再有幾周的時間整個魚季就要結束了,最大的魚還在獵手號那邊。馬特有點兒着急着弄這個漁季的大滿貫。
貝海想都沒想直接說道:“這誰知道啊,我又不是那條大魚!”。
貝海這是說的實話。這些天來一直就沒有發現那條大魚的蹤跡,這邊海域到現在幾乎是被翻了一個個兒。就是不見這條怪獸的影子。
至於油條那邊貝海更是時不時的就傳個信兒,奈何這貨根本就是魚如其名,根本不把這事兒當回事,或者它也不知道這條大魚藏哪裡去了。
現在別說是馬特了就連貝海想起這事兒都有點兒開始興趣寥寥了,估計要是再有幾次沒有消息,自己就真的準備放棄了,因爲這事兒幹起來不光是太浪費工夫了而且還影響大家的心情。一次又一次的多傷人啊!
“對了!現在別的船怎麼樣?”貝海對着馬特問了一句,轉移到了讓人開心的話題上。
“別人這一週都不怎麼好,連迪戈這兩次出海也沒有了以前的漁獲,總共到現在才釣到了一條剛及格的魚。獵手號這一週也不太行,不過他的成績己經上來了,現在就比迪戈少這麼六七條,估計到了漁季結束,迪戈第二的位子還能不能保的住很難說,另外的就是長矛號的克里克他上次出海釣到了一條快一千磅的……”。
聽馬特這麼一說,貝海瞭解了這一週除了自己的波紋號,別的金槍魚船似乎就像是進入了一段空白期。也不知道怎麼滴,大家的漁獲在這段時間之內明顯的開始減少了,而且這減少不是說看不到了魚了,而是看的到魚就是不太容易釣上來了。貝海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這事兒就是這樣,發生的很詭異。
“這是爲什麼?”貝海對着馬特這個老漁夫提出了一些疑問。
馬特搖了搖頭:“誰知道,以前傑德他們領先的時候每年都有這麼一兩個星期是這樣的結果,說不出理由但是對於金槍魚夫來說並不奇怪。奇怪是我們波紋號並沒有受到影響,還是有魚上鉤!”。
“你這麼一說就更奇怪了”貝海擡頭望了一下四周,離着自己的波紋號最近的漁船也要在四五英里之外。現在四周根本沒有以前那樣一到晚上感覺燈火通明似的。像是前面一段時間,波紋號可是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搞的跟夾心餅乾似的,這些船恨不得都貼着波紋號下錨,可是現在貝海這一看周圍一艘船沒有,一下子這又像是波紋號成了瘟疫,身邊一條船都沒有了!
“原來四周的船呢?”貝海問道。都釣不到魚了怎麼就不圍上來了呢。
這句話弄的馬特一愣,然後還轉頭望了一下正在投餌的齊一銘,齊一銘一邊投着餌一邊忍着樂。
“很搞笑麼?”貝海有點兒不解。
馬特搖了搖頭:“這個問題一點兒也不搞笑,不過是你問就搞笑了!別的船己經有兩三週沒有圍在我們周圍了!”。
馬特的意思是你是船長啊,這麼明顯的事情你不知道?
聽了馬特這麼一說,貝海摸了下腦袋有點兒尷尬的說道:“這事兒怪我,我真的沒有注意四周的漁船動向,反正它們也己經影響不到我們了嘛!”。
貝海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事兒,是因爲這段時間有空的時候就和狄麗雅還有卡森,亞度尼斯這幾人發個消息什麼的,現在幾人成立了一個像是國內的朋友圈一樣的東西,有時間的人會傳一些東西到那裡,貝海這個土鱉現在也知道一點兒時尚的東西了。用句時髦的話說,貝海雖說不潮,但是已經在潮的路上了,至少是瞭解了什麼是時尚前沿,不像開始的時候像個小土鱉了。
“行了,大家收工吧,今兒早點兒睡,明天早點起來爭取釣完兩條,咱們回港了”貝海看着這時間也不早了,都到了晚上快九點多了,讓齊一銘別再拋餌了今兒就收灘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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