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做!”貝海這時從空間裡走了出來,提着自己的散彈槍就到了三個蒙面賊的面前,看到了賊甲手摸着槍對準了二毛的肚子不由的把自家的槍口對準了這貨的腦袋。
“手槍一下是不會讓狗死透的,想信我!在你一槍之後你會聽到脖子發出這個世界最後一聲咔嚓!”貝海使勁的用槍口往這人的腦袋上頓了頓。
聽貝海這麼一說賊甲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槍,然後就聽一輕微的一聲啪,槍己經被扔到了旁邊。
“這樣纔對嘛!大家都把手中的槍扔了吧,這樣咱們也能有個好的開始,不對,是新的開始”貝海對着另外兩人說道。
脖子上對着狗嘴裡的鋒利牙齒兩個賊人顯然就變得非常的識相了,貝海的話音剛落兩人先後把手中的槍給扔到了旁邊。
貝海小心的把三擺槍踢到了一邊,然後就直接拎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現在這天氣可不是六七月份,一月多的時候正是這裡最冷的時候而且這邊還大開着門,貝海這邊是穿着整齊的而且還坐在椅子上,不過三個賊人可有點兒受了不了,這地板上真的是很冷啊尤其是美國人這邊出了屋就上了車,然天的時候出門也就是保暖的褲子甚至就是一條厚牛仔褲,現在一直貼在地板上三人很快就感覺到了冬日的氣息。
“夥計,能不能讓我們站起來,地上非常的冷!”賊乙小心的對着貝海說道,雖說這位看不到貝海而且脖子在狗嘴下也不敢亂動,可是覺得躺地上真的是太冷了。
“站起來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把你的兩同夥都綁起來!這樣的話別說是站起來了。連空調我都給你們打開!”貝海一聽這貨的聲音就響起了剛纔的事情不由的心裡想笑。
“沒問題!”賊乙立刻大聲的說道。
一聽這貨答應了,貝海立刻從門邊的小櫃子裡找來了三個小套繩,就是栓螃蟹鉗子的那種硬塑料釦子這東西一扣起來可不是能掙脫的。
賊乙的動作很快兩三下就把自己的兩個同夥手背到背後然後用塑料扣扣住了手腕。
“你輕一點兒!”賊丙忍不論對着賊乙說道。一邊說着一邊心裡想道:人家讓你捆你小子就捆,你捆也就捆了爲什麼還捆的這麼結實。弄的你好像跟這位纔是一夥兒似的!
“等一會兒警察來了就好了,換上手銬就舒服多了”賊乙一聽自家的同夥還抱怨立刻安慰說道。
這話一出來別說是倆位同夥傻眼了連坐在椅子上的貝海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評價這位小賊乙了,感情這人就這智傷直接上到了缺心眼的地步還出來偷東西和打劫呢,美國的犯罪份子質量還真是夠令人擔憂的啊。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貝海傻眼了,這位賊乙把同夥捆好又把手背到了身後讓貝海把自己也捆好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快點兒開空調吧,屋裡真的好冷啊!”。
“哎!”貝海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遇到這事兒是該算倒黴呢還是算在自家上演了一場喜劇電影,從自己進空間之後整個事情就發生了神轉折。
等着空調開了之後,賊乙又對着貝海說道:“還有一位我們的同夥!”
在貝海看來這一位估計早就跑了:“估計早就扔下你們跑了!”。
“哦!”賊乙有點兒小喪氣聽到貝海這麼一說想了下也跟着說道:“也是。要是沒有跑的話現在早就和我們在一起了,一定是聽到了屋裡有自動武器的聲音”。
看着這貨的樣子貝海不由的心裡稍稍這麼一軟說道:“那我讓狗去看看”說完對着大毛打了聲口哨。大毛一聽立刻就站了起來向着屋外跑去。
貝海這邊剛幫着大毛開了門還沒等着關門呢就聽到門口傳來了巴里的聲音。
“赫爾,家裡沒什麼事情吧,剛纔我聽到了槍聲!”。
“沒什麼事,家裡進了幾個賊己經被我逮到了”貝海立刻大聲說道。
“哦!那我進來了!”這時門口又傳來了齊一銘的聲音。
“都進來吧!”貝海立刻大聲的嚷嚷說道。
貝海這邊站在門口望着那邊的方向這纔想起來黎未未這邊還在房間裡呢,立刻又轉頭向着屋內走去。
“出來吧!這幾個人己經被逮到了!”貝海敲了敲黎未未的房門說道。
很快的貝海就聽到了屋裡拉櫃子的聲音,足足過了快三四分鐘,貝海這纔開到門打開了。
黎未未這邊一臉擔心的對着貝海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傷到你!”一邊說着一邊拿着眼睛一臉擔心的上下打量着貝海。
貝海看了笑着說道:“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可以說還沒到我出手呢這幾個蠢貨就被小太妹和大毛三個給制服了。走跟我出去看看去!”。
帶着黎未未到了客廳貝海看到不光是巴里和齊一銘還有齊一銘的老丈人三個人一人提着一支槍不過現在貝海的目光則是落到了三人腳邊的一個人身上。
從這人的打扮來看不用說就是這夥笨賊中的最後一個。腦袋上還戴着面罩呢。不過這一位明顯的要比另外三個要悲慘的多,整個露出衣服的地而全是一烏兒青而且很多地方還有血紅的印子從皮膚下滲了出來。就是現在還在抱着腿不停的哼哼着呢。
“怎麼成了這樣!”貝海看到這位的慘樣不由的說道,一邊說着一邊伸出腳在這個抱着的腿上踢了一下。
“哎呀!”。
貝海這邊纔剛踢到這人的腿就聽到這位立刻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腿骨折了?”貝海一聽就知道這人的腿是骨折了。看着巴里點了點頭就說道:“就你們這一幫子人還想來我的地方搶劫!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貝海這輩子不是沒有遇到過搶劫的,但是覺對沒有遇到過這麼奪葩的搶劫的,這人還沒有搶到三人被一隻鳥捉弄了半天,現在這一個居然自己能把自己的腿給弄斷了。
“叫了救護車沒有?”貝海這邊也沒有心情再去踢這位了而是對着齊一銘問道。
齊一銘一聽頓時就說道:“我們忙着把這貨弄過來忘了!”說完就開始摸口袋裡的手機,然後一聽聽着這人哼哼一邊慢悠悠的撥着電話。
貝海這邊等着齊一銘打完了電話就讓黎未未給三人倒了茶,然後就這麼等着警察過來。
老實說出警還是挺及時的,不過由於鎮上離這裡還有一斷時間而且還是在深夜整個警察局這邊還是花了二十分鐘這才把警車哇啦哇啦的開到了貝海的家裡。
我靠!貝海一看到從車裡下來的鎮警長不由的就在心裡罵了一句,這位這哪裡是出警啊簡直就是從戰場上逃回來的逃兵,不說這帽子有點兒歪了就說這制服的扣子都沒有扣整齊。
不過這位警長顯然是顧不上這一點兒到了貝海的面前那張微胖的臉上頓時涌起了關心的神色。
警長對着貝海問道:“沒有事情吧。貝先生!”。
“沒事情,謝默警長!”貝海和這個輕輕的握了一下手說道:“這些嫌犯都在裡面呢!”。
一聽貝海說沒事兒警長謝默這才把心放回到了肚子裡。對於這位警長來說每一次富人出事就是個大麻煩,當然了也不是說窮人出事就是應該的。
雖說做爲一個警長謝默不該這麼想。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窮人被槍殺最多就是在新聞上提一下,甚至連新聞都上不了,要是一個千萬富翁被人幹掉了,那警察局長就要有日子頭疼了。
因爲同樣是人死造成的社會影響力是不同的,千萬富翁的起覺對會牽扯很多有錢人的神經,讓他們產生代入感想到這裡還是不是安全。富翁們這麼一想那他們資助人就要擔心了,這些人一擔心警察局就要更忙了。
一切還好,不是還好而是相當的好,謝默警長進了屋裡看了一圈之後就把整個兒的心放回了肚裡,然後招呼着手下的警員過來帶人。
原本小鎮上就沒什麼大事情,最大的事情也不過就是脾氣不好的漁夫打打架之類的,警員們日子過的也舒服,一點兒也不像是大城市的警員時不時的就有生命危險,所以說格洛斯特的警察都有點兒散漫,不說別的今天報警的時候,值班的警員就在警局呼呼大睡呢,接到了電話這時一陣亂打,然後這才湊齊了所有的警員連警長一共五人帶着槍向着貝海家方向過來。
你說這時候警員們生不生氣?自然是生氣了!不過也不能向着貝海這些人發啊,這下別說是三個好好的就連那個斷了腿的也沒有受到好待遇。不過顯然美國警察的個人素養都很好,隨着一聲慘叫就會有警員立刻向斷腿的賊人道歉:對不起!然後沒一分鐘又是一聲慘叫,跟着就一句對不起!
“要不要我跟着你們去錄下口供?”貝海當然沒什麼什麼興趣替這些闖入自己家的賊人求情,直接對着這位‘逃兵’打扮的警長說道。
謝默警長立刻說道:“現在有點兒晚了,等着明天早上吧,今天我們先連夜審審這幾個搶劫犯!”。
“那我就不送了!”貝海對着警長伸出了手握了一下之後說道。
“先生留步!”謝默對着貝海揮了下手就向着院中的警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