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瞅都沒有瞅兩人直接走到了席子旁邊直接並着兩隻腳踩了兩下就把自己腳上一鞋子脫了下來,然後往席子上一坐緊接着就開始脫襪子。
許輝和唐浩兩人看着貝海上席子一走到了席子邊上,開始準備脫鞋上席子。
“哎!哎!”貝海伸手推了一下許輝說道:“你這人也不自覺一點兒,你這邊剛走完了這長的一段路就要脫鞋子?你這人自帶着生化武器你自己不知道是怎麼滴?”。
唐浩聽了貝海的話頓時說道:“是的,你小子怎麼說也要出去先冼了腳再脫嘛!”。
“洗腳還不是那滿屋子的酸爽味兒?”貝海說道。
許輝根本不理二人的話,直接就把鞋子脫了下來然後快速了扯下了襪子。
貝海和唐浩兩人一看立刻捏着鼻子各自向後跳了幾步。
貝海鼻子不透氣帶點兒嗡聲嗡氣的語調說道:“我靠!忘了把你這小子扔出去了!等會兒你換上地兒去睡,實在不得晚上屋檐邊上給你扔牀被子。你腳上的味兒真是太要人命了!估計晚上蚊子都往你跟前湊”。
“真的不臭!”許輝說着把腳對着兩人擡了起來:“來之前我己經處理過了,好好的用藥水兒泡了一下腳!咱這個人素質豈是你們兩▽t個毛賊可以企及的”。
貝海和唐浩兩人望着許輝的腳整個變成了綠色而且看起來還乾巴巴的,不由的就放下了手,兩人實在忍不住了嗅了兩下空氣覺得整個屋內的空氣並沒有被許輝的大汗腳給污染了。這才放心了下來。
“嗯!表現的不錯,今兒晚上可以和大家一起打通鋪了”貝海說着直接就在席子上躺了下來。然後拍着自己的肚子準備睡個小覺。
唐浩坐到了席子上的案旁抄起了一本書伸手翻了起來,一邊翻着一邊對着許輝說道:“你這泡的什麼玩意兒藥水。把整個腳泡的跟綠巨人一樣閃兒,你就不怕嚇着你那些約的姑娘?”。
“聽一朋友說的,泡上一次差不多能頂一個半到兩個月,也就前幾天難看了一點兒大約一週老皮退去了之後露出新皮就好了……”許輝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摸着自己的腳。
“咦!”唐浩隨意的翻了幾頁之後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奇驚的聲調,緊接着坐正了身體開始仔細翻閱着手上的書。
唐浩的動作立刻引大的許輝的注意,這小子放下了自己的腳立刻拿了個蒲團坐到了唐浩的身邊側着腦袋看了一眼之後就準備伸手去翻書。
唐浩立刻擡起了胳膊把許輝伸過來的手給擋了回去:“剛扣過的腳你伸什麼手,要伸的話去那邊先洗洗去!”。
許輝說道:“這哪裡還會有自來水不成,沒水我上哪裡洗手去?非是我不想,實乃不能也!”。
貝海說道:“行了。你小子上學的時候就你成績差還拽什麼古文,好好說話能死啊!院子裡不是有個小石頭糟子子麼,直接去那裡洗洗吧”。
“那糟子裡纔有多少水?!”許輝說道。
唐浩接過諷刺了一句:“你又不是要洗澡,洗個手罷了哪這麼多事兒!”。
聽唐浩這麼一說許輝嘴裡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什麼話就撒躂着鞋往院子裡走,等着再次回來的時候兩人就這麼坐在蒲團上一起看起了書。
大約看了五分鐘,唐浩這才把書遞到了許輝的手裡,轉頭望着躺在席子上蹺着二郎腿一隻手輕拍着肚子的貝海。
好一會兒纔對着貝海說道:“看來這幾個老道還真準備把你當什麼鳥宗主來培養的!”。
“怎麼說?”貝海這邊只是閉上了眼睛還沒有入睡呢。
“這桌上放的一本本的完全都是心靈雞湯文,我覺得看多了連我都要換上袍子在這裡呆下去了。我跟你說比起市面上的那些東西高了不止一兩個層次己經上升到天地陰陽大道!”唐浩說道。
“喏!這裡還有一本講述了一些粗淺房中術的書,寫的挺棒的”許輝這時手上操持着一本書然後看的津津有味的邊翻邊對着貝海說道:“以我多年的實踐經驗來看。寫這本書的一準兒是個花叢老手前輩高人”。
說到了這裡許輝擡起頭來望着貝海問道:“對了,這不是道觀麼,怎麼還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用的繁體,虧得哥們還猜出個大概來”說完許輝就把書往身上一揣:“對於這種封建流毒我就只能發揚大無畏的精神讓它毒害我一人成了!”。
唐浩說道:“先留個五六萬乃至十幾二十萬下來你再把這書往身上揣!”。
許輝一聽立刻就把書拿了起來放到了案上:“這玩意兒還值點兒錢了”。
“上百年的東西。這書不是明未就是清初的東西”唐浩說道:“案上的一本拿到市場上差不多都是這個價兒,而且這還是謄寫版的也就是這書的原本還在這裡,要是真的有原本的話就算是宋代的書籍也可算的上寶物了……”。
許輝望着唐浩說道:“我說你整天閒着沒事就忙着逗狗弄貓。然後折騰點兒古董了是吧,懂這麼多你難道準備上尋寶節目當專家不成?”。
唐浩搖了搖頭笑着說道:“錢多錢少的也都這麼過日子。何必要求太過呢。老實說你和杜合兩人該學學我和貝海的生活,當然了貝海你們學着困難可以學學我麼。人要有這麼一點兒愛好。一準兒規覺得日子過的舒心多了……”。
“嘚!嘚!嘚!您二位我和杜合都比不起,一個生下來就帶着富豪光環,一個工作兩三分就能歇上一年的主兒,我和杜合兩人不看着公司能行?要是幾個月不去公司怕連門口的玻璃門都被人拆走了”許輝說道。
順帶着訴了一下苦,許輝對着貝海說道:“對了。貝海這幾本書有沒有什麼手抄本,給我也弄一套等我以後心煩氣燥的時候拿來讀一下。也好沾點兒仙緣”。
貝海輕輕的擡起了手揮了一下說道:“等會兒仨老道過來的時候我幫你問一下,不過我勸你別抱有太大的希望。這幫老道士扣門着呢自家的東西都是個寶”。
“沒事兒,有則好,無?咱也不失望”許輝說道。
“有的話給我也來一套!”唐浩這裡也接口說道。
兩人說完先後也躺到了席子上,學着貝海的樣子開始準備小睡。
“對了,你說這裡這麼多年輕的道姑這是以後留着自我消化呢,還是準備放出去找老公嫁人”許輝睡了沒有五分鐘就張嘴對着貝海和唐浩兩人問道。
唐浩說道:“你問貝海,我又不是這裡的什麼勞子掌宗”。
貝海立刻說道:“我也做不得數!沒事幹你琢磨這個幹什麼?”。
唐浩取笑許輝說道:“他的腦子裡除了工作之外還不就是褲腰帶的那點兒事情,現在這時間不想這個想什麼?”。
許輝一點兒也不以爲意:“我覺得剛進院子的那個小道姑長的漂亮,而且這一身道袍穿在身上更引人三分……怪不得老話說要想俏一身孝。這身材裹在一身道袍裡的確別有一番味道,看的人十指大動”。
“靠!”
貝海和唐浩兩人聽了直接對着許輝豎起了大拇指。
唐浩更是說道:“你自己那點兒破事還沒能幹淨呢還有心琢磨貝海的徒孫,哦不對,可能是徒重孫女?”。
“這話我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貝海說道。
“這有什麼關係!”許輝說道。
這邊貝海許輝和唐浩三人在一起胡扯的時候,不遠處的一個小院子屋裡,仨個老道這邊也有一人說了同樣的話。
貝海說自己的小院兒寒磣,沒有想到人家安老道住的小院子更寒磣,幾乎就快到剩下幾堵牆什麼都沒有了。要是貝海看到一準兒以爲比要飯住的橋洞好不了多少,整個室內就一案和四五個蒲團而以。案上的幾個冊頁文房四寶一樣不缺。牆上還掛滿了老道自己的清新淡雅的書畫,整個屋裡透着一股子‘斯是陋室唯吾德馨’的格調
“這有什麼關係?”安老道不介意的說道:“宗主畢竟不是在我們天元宗中長大的,自然是沾了俗氣,而且年紀己大心性己定了。師弟拿前輩宗主這樣的要求來要求宗主有點兒苛刻了”。
武老道也說道:“師弟也不用煩惱,宗主也算是有幾分道根並無意於插手宗務。咱們兩下相安也就是了,等着宗子長大一點兒。咱們着人去身邊教導也就是了”。
不光是孫老道武老道對於貝海也不看好,老實說仨老道對於貝海這個宗主也就是嘴上說着表面上供着。但是要說有太多的尊敬?那也就這麼着了,安老道還好一點兒。畢竟‘道行’高深,至於主練功夫的武老道和主要處理教務的孫老道兩人就沒有安老道這種覺悟了!
也不怪兩位老道不麼想,想想看教宗是個屁也不懂的人下面的人誰能好受的了。再說了這種宗教傳承有幾個不是‘道法’高深的人,而貝海這麼一個屁‘道法’都不通更不想學的人能得到大多數道士表裡如一的尊敬纔是怪了事兒了。就算是有尊敬絕大多數也是來自於幾億美金魅力。
“我看難!”孫老道說道:“宗主現在只有一子,就算我們天元宗不禁婚嫁,這孩子也長於我等教導之下,又有多少機會能捨棄這事世繁華入天元觀悟道羽化。普通人尚且不捨得人世塵緣更何況一個坐擁億萬身家的繼承人?”。
安老道聽了哈哈笑着說道:“這個何需擔心,這一代不成那就下一代好了,咱們隨心而爲即行,過於強求個結果豈不是着了心怔?咱們一生碌碌臨行之前得以尋回宗主並且依宗主之力重築天元根基己經是大運道了,至於以後的事情順勢而爲吧”。
安老道這話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沒有真的準備把貝海弄成道士,至於貝海的兒子孫子那就慢慢的教導,能不能真的教導出一個完美的天元宗主出來大家盡人事聽天命好了。
貝海這邊要是聽了一幫子老道這話,一準兒把自家了兒子藏起來說什麼也不可能交給這幾個道士教,再好的品德把自家的孩子教成了整天傻坐的道士貝海那也是一萬個不願意的。可惜的是貝海現在正打着小呼嚕聽不到仨老道的對話。
武、孫兩位老道聽師這麼一說,想了一下臉人露出了一點兒慚愧不由的同時稽首說道:“師兄的教誨極是!”。
“你們倆個關注於俗物太多了一些,以後要多加修習纔好”安老道望着兩位師弟說道。
“是!”
兩個老道同時說道。
仨老道沉靜了一會兒,仨人就這麼面對面的打着坐就像是三根木頭一般的過了半個小時,這時孫老道纔想起來自家宗主說的事情。
“師兄,宗主跟我說讓我等師兄弟去他那裡一趟”。
“哦,那我們就走吧,別讓宗主久等纔好”一邊說着安老道一邊站了起來,孫武兩位也立刻起身跟着師兄向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