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船長!快點兒起來!”。
貝海這邊正睡的香甜呢,迷迷糊糊的聽到門外人有叫門,睜開了眼睛衝着門口大聲的問了一聲:“什麼事情啊!”。
“船長,我們捕到了一條怪魚!”門外的水手立刻說道。
貝海聽了一兩秒鐘之後纔回道:“怪魚有什麼奇怪的,能吃的就留下不能吃的就扔回海里去”。貝海這邊困的眼睛都有點兒睜不開了哪還有什麼心思管什麼怪魚不怪魚的,說完了之後直接就往後一倒又躺回到了牀上。
“咚咚咚!”
還沒有睡兩分鐘呢敲門聲又一次響了起來,這一次不是水手了而是齊一銘的聲音傳來:“船長!船長,你快來看看!”。
“哎呦喂!我不都說了麼?”貝海這邊立刻下了牀直接腳踩着地毯走到了門口,啪的一聲打開了門對着站在門口的齊一銘就抱怨了一句:“管什麼怪魚吃或扔二選一啊”。
“一條兩條的我哪用你說,現在整個鉤子上鉤了一半都是這種怪魚”齊一銘對着貝海來了這麼一句之後就站在了門口等着船長的命令。
貝海這邊經過兩次這麼一鬧哪裡還能有什麼好心情繼續這麼睡下去,心道:算了,哥現在就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怪魚讓這些水手們很緊張。
想到了這裡對着齊一銘說道:“等着!”。說完啪的又關上了門,把外套和褲了往身上一套然後把襪子靴子這麼往腳上一蹬貝海就跟着齊一銘到了甲板上。
等着貝海這邊到了甲板上的時候就被甲板上的景像給鎮到了,甲板上一水兒擺上了二十多條怪魚,這種怪魚呢也不長。也就一米多點兒最大的那一條有個兩米不到了樣子,整個身體圓滾滾的向着尾部慢慢的縮着,身體長的有點兒像是鮎魚沒有一點兒鱗片整個身體都是灰黝黝的只有尾部和身體的前腹有鰭,而且前腹的鰭很大,像是兩朵小帆似的。
最讓人印像深刻的是腦袋。整個腦袋看起來就像是以前的恐龍就是侏羅紀公園裡的那種很小但的很聰明的那種,長像是像不過嘴裡的牙齒可就嚇人多了,長着五六釐米長像是毒蛇的毒牙一樣的半透明向內倒鉤的牙,而且整一張開來上下各有好幾對這樣的牙齒看着人讓膽寒不己。
貝海一看就知道這怪魚和自己無關。
“這什麼東西啊!”貝海轉着看了一會兒之後就伸出腳在最近的一條魚身上踢了一腳,誰知道這條魚還沒有死透直接就開始扭了起來,貝海立刻讓到了一邊可不敢讓這張大嘴給咬到。
齊一銘心道:我哪裡能知道不就是因爲不知道才找你的麼?
“不知道”齊一銘的心裡還沒有糾結玩。旁邊的水手就很光棍的承認了這一點兒。
聽水手們這麼一說,貝海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對着勞倫說道:“你抱着一條讓我拍一下!”。
一聽說貝海要拍旁邊的伯頓以爲大家這是準備玩自拍呢,立刻高舉着雙手說道:“老闆,我來,我來
!”。
“行!就你吧。抱穩了面對着陽光站”貝海這邊還沒有說完呢就看到這貨直接拎起了一條魚尾然後叉着魚頭就把其中的一條捧了起來,捧到了之後臉上的還硬是擠出了笑臉挺胸凸肚的還擺起了造型。
隨着貝海咔的一聲拍完這貨立刻扔掉了魚湊到了貝海的面前說道:“我看看,拍的怎麼樣!”。
把腦袋湊到貝海的手機上看了一眼之後立刻問道:“爲什麼沒有我的臉!”。
“要你的臉做什麼?你以爲崔教授會喜歡你這張臉?”貝海一邊說着一邊就把手中的照片發給了崔教授。
聽了貝海的話旁邊的水手們立刻走哄了起來。
貝海瞅了一下甲板上的魚,發現整個甲板上沒有一條金槍魚於是對着自己的水手們問道:“不會一大早晨的你們就光拖這個了吧?”。
“第一組己經運進艙裡了,就是這第二組一大半就是這些怪魚”齊一銘說道:“你看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在這個地方投漁具啊,這一組的怪魚也太多了一點兒,你說會不會這裡有怪魚羣啊”。
貝海聽了立刻贊同的點了點頭:怪不得這幫子水手讓自己過來看看呢,這個事情的確是他們沒法作主的。
想了一下貝海說道:“我去艙裡看看水文情況還有海水的溫度變化。要是不行的話我們收了兩組漁具就換個地方吧,你們先收下組漁具去”。
勞倫指着己經上甲板的漁具問道:“那這組怎麼辦?”。
“先放甲板上”貝海這邊立刻說道。
聽了貝海的吩咐,齊一銘這邊立刻進了船艙駕駛着箭號帶着水手向着下一組漁具發出信號追了過去。經過了半個小時的船程追到了漁具之後讓出了船艙和水手一起把水中的下一組漁具鉤上來。
貝海這邊則是一直和土狗還有油條兩個傢伙保持着聯繫,現在一般貝海就帶着土狗和油條兩個出海,至於搗蛋鬼和皮球則是留在家裡,因爲這兩個貨和人接觸的太頻繁了,如果自己一走就消失一回來就出現有點兒太引人注意了,永遠別小看別人的智商和聯想能力。所以現在貝海都把這倆貨放在島周圍的海域。
問了土狗和油條之後貝海發現這兩貨對着這怪魚一點兒印像都沒有,也就是說這些怪魚根本沒有碰到金槍魚羣。聽了這樣的話貝海也就放下了點兒心。
正的貝海琢磨着這個事情呢,崔教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了。
老頭兒說話很直接對着貝海上來就說出了這魚的名字:“這種魚叫帆蜥魚。不過一般這種魚只生活在大西洋的深海之中,你們連它都能遇的到這運氣真的太好了”。
“好什麼啊,我這邊直接一組漁具釣上來一半的魚都是這東西!”貝海一聽崔教授認識心就更放下了一點兒。反正不是什麼核輻射變異魚就是樣子長的怪了一點兒嘛。
“這魚長的挺嚇人,我正的睡着覺呢就被這幫子水手給吵醒了”貝海說道。
崔教授那邊聽了說道:“這魚可不是長的嚇人,如果真的在水中遇到它我勸你還是有多遠離多遠,因爲這個東西真的是可能吃人的”。
“那行了,我這邊沒事兒了
!”貝海這邊說完就想掛電話。該問的都問了至於什麼經濟價值貝海沒有多考慮,都說了是大西洋深海的魚而且連自己這個漁夫都不認識還談什麼經濟價值,再說了貝海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和一個老頭抱着個電話扯個沒完沒了的。
崔教授這邊一聽到貝海的話連聲說道:“先別掛,先別掛,我問你一下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些魚?”。
“扔回海里去,還能怎麼辦!”貝海一點兒磕絆都沒有打說的很直白:“不能吃不能賣錢我留他幹什麼啊”。
“給我留一條。最大的那一條”崔教授立刻說道:“等着你回港的時候我讓同事去取,一定要保存好了啊,我準備做個標本掛到我的牆上,這東西太少見了”。
貝海一聽看了一下腳下的這種叫帆蜥魚的貨覺得老崔頭的這個主意不錯,這些魚樣了不好看不過看起來也算是有特色。頓時就說道:“那行,我給你留一條!”。
說完掛了電話之後就出了艙重新回到了甲板上。
從十幾條魚中挑出了兩個比較好的,貝海對着水手指了一下:“我這倆給我弄艙裡去凍上,放的好一點兒別把鰭啊什麼的給我弄壞嘍,等着回去的時候我準備做個標本!”。
“幹什麼弄兩條啊?”齊一銘順口就問了一句。
“另外一條是崔教授這老頭兒要的”貝海回道。
齊一銘聽了打趣的說道:“這老頭現在日子過的不錯啊,都有閒錢作標本了!”。
貝海笑了笑沒有和齊一銘多扯,而是望着勞倫把兩條魚撿了出來,然後衝着艙裡喊道:“弗洛。接住了,老闆要的東西放到b艙的頂”。
聽勞倫說了一句弗洛,貝海這邊到是想起了這小子。因爲到了開工的時候這人基本就是在艙內活動,所以貝海己經有幾天沒有見到他了。
想到了這裡貝海對着齊一銘示意了一下。
到底是老夥計,齊一銘一看貝海的動作就知道是問弗洛的情況,微笑着點了點頭回道:“這幾天的表現還不錯,在艙下來乾的也還可以,艙裡的活兒完了還知道出來處理康裡清理下來的魚內臟什麼的”。
貝海聽了點了下頭。然後衝着艙口喊了一聲:“弗洛,小心一下被蹭壞了魚。這玩意兒我要做標本的”。
“放心吧,bss!等着運回去的時候一準兒鮮亮的跟活的一樣”艙裡很快的傳來了弗洛的回聲。
這話中透着精神勁兒讓貝海不由的一愣。習慣了弗洛這貨半死不活的聲音,現在這麼突然一下子聲音中充滿了熱情還真的讓貝海一下子有點兒不習慣,愣了愣之後貝海滿意的笑笑。手底下的水手勤快了總是好事情,更別說這裡還有老朋友的一層關係在。
這麼一折騰貝海這邊也不困了,打算等着吃完了午飯之後再回到自己的艙室內補上一覺。
這一組漁具上來的時候一切都己經回到了正軌,一條怪魚也不見了,上來的都是身體黝周漂亮的藍鰭金槍魚,時不時的還能見到幾條長着虎鯨外表的空間金槍魚。這一組漁獲上來之後甲板上的歡聲立刻就又起來了。
閒着沒事的時候,貝海就開始琢磨起怪魚標本的事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