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一乍的幹嘛,你現在別跟我提趙榮生,想到他我就來氣!”江海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的,我說的是,那晚上,我記得我上了他那輛加長林肯,然後,他請我喝酒。”秦蘭口述道:“你也知道的,我對酒精過敏,喝一點就醉,他好像在和我交談的時候問了我一些問題。”
“什麼問題?”一聽到這,江海急忙問道:“你快說!”
“我……我想不起來了。”秦蘭皺着眉頭說道。
江海睜大了眼睛,眼中佈滿血絲:“你說,你是不是把我投資生物技術的事情告訴趙榮生了!”
“我……我不知道。”秦蘭說道:“還不都怪你,非要惹我生氣,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心情不好就喝酒了。”
“你!”江海擡起了手,但還是放了下來。
“你說,那晚上,趙榮生該不會真的從我口中套出咱家的機密了吧。”秦蘭小聲在自己老公耳邊說道。
江海掏出根菸,聲音沙啞:“現在看來,完全有這個可能,畢竟,我們江家落寞後,就輪到趙氏集團在海洲做大了。”
秦蘭聽了後,低下了頭,事情若真是這樣,自己便是江家的罪人了。
“完了,咱們江家徹底完了。”秦蘭帶着哭腔:“就連同江雪,咱們也把她給害慘了。”
“趙榮生!”
江海憤怒的將菸頭掐滅,隨即起身往門外走。
“老江,你要幹嘛!”秦蘭連忙喊道。
“我去找趙榮生問個清楚!”
一邊說着,江海便走出了房屋。
秦蘭見狀, 連忙拿起手機:“喂,雪兒啊,你爸要找趙榮生拼命,我擔心會出事!”
“我馬上就去找我爸,你放心。”說着, 江雪將電話掛斷。
趙氏集團總部,趙榮生嘴角帶着微笑,現在,自己的商業版圖遍佈海洲所有角落,除了海躍分公司之外,在海洲,沒有任何一家企業能夠與他相比。
“爸,接下來,咱們可以接下城南項目了。”
趙彬坐在一旁,笑着說道。
趙榮生點了點頭,看着趙彬:“兒子,我聽說你之前喜歡江雪是吧。”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這女人不上道,再說,以咱們家現在的地位,我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還想多玩兩年呢。”趙彬說道。
“呵呵,既然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也就不干涉了。”趙榮生欣慰的說道。
趙彬狡黠的笑道:“不過,江雪她確實漂亮,要是能留在身邊當個秘書什麼的,倒是也不錯。”
正在兩人暢想未來的時候,門口走廊傳來了聲音。
“趙榮生!趙榮生你給我出來!”
“誰啊,在走廊大聲喧譁!”趙榮生眼中閃過兇光。
趙彬起身:“我這就去看看。”
還未等趙彬道門口,江海便直接闖了進來。
“原來是江總啊,快,請坐。”趙榮生對着笑臉說道:“趙彬,還不趕緊給你江叔叔倒杯茶。”
“用不着。”江海憤憤說道:“趙榮生我問你,那晚,你是不是向秦蘭打聽了我們江家的事情。”
“江總,你說的是哪晚?”趙榮生眯着眼,意味深長。
江海看着端坐在老闆椅上的趙榮生就來火:“你少裝蒜了,就是你讓秦蘭喝多的那一晚!”
“哦,我想起來了。”趙榮生恍然大悟。
“我問你,秦蘭是不是告訴你,我當時在投資生物科技項目。”江海質問道。
趙榮生敲着二郎腿:“貴婦人有沒有說過,你應該去問她纔對。”
“就是啊,我爸說的對,你跑來我們趙氏集團這裡幹嘛。”趙彬在旁附和着。
“趙彬,江總是你的叔叔輩,說話要注意,別沒大沒小的。”趙榮生怪罪的說道。
趙彬點頭,表示同意。
“趙榮生,你分明知道我老婆當晚喝醉了,故意套她的話,我說的對不對!”江海高聲說道。
“江海!你要爲你說的話負責!”趙榮生帶着十足的氣場說道:“告訴你,從你一進門我就忍你很久了,我尊重你才叫你一聲江總,否則的話,現在的你在我看來,屁都不是!”
“趙榮生!”江海眼中帶着血絲。
“送客!”趙榮生根本不鳥江海,厲聲說道。
“你……”江海胸中只覺得怒氣噴薄,瞬間,他一把推開準備過來送自己走的趙彬,隨後掏出了一把在路上剛買的水果刀。
一看江海這是要跟自己拼命,趙榮生連忙躲在椅子後面:“你這是要做什麼!趕緊放下!”
“趙榮生,你這個陰險小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江海眼中堆滿了怒火,說着,直接朝着趙榮生撲了過去。
“該死的,你以爲老子真怕你不成!”趙榮生眼中閃過兇光:“影子,還不滾出來!”
話剛說完,門口一道黑影閃過,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江海愣了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得手腕痠痛,水果刀便被進來的這名黑衣人給奪了過去。
“你……”江海大口喘着粗氣,仇恨的望着趙榮生。
“在海洲地界,還沒人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趙榮生得意的望着江海:“現在人贓並獲,現在就把他送到警局!”
江海心頭一驚,有些懊悔自己剛剛太沖動了。
要是這個時間點,自己再被送到警局的話,就憑這把水果刀,恐怕就得關上幾年,那到時候,江家可就徹底玩完了。
“住手!”
正當黑衣人準備將江海拖走的時候,門口出現一道倩影。
“雪兒,你怎麼來了?”江海擡眼望去。
“是媽打電話給我,我來找你的。”江雪沉聲說道,隨即,望向對面的趙榮生父子。
“該死的,這幫沒用的安保,什麼人都往裡面放,回頭就把他們給全部撤掉。”趙榮生口中唾罵道。
“你們不能把我父親送去警局。”江雪說道。
趙榮生眯着眼笑道:“爲什麼?你爸要用這把水果刀殺我,難道我不能自保嗎?”
“我爸……”江雪眉頭微蹙,一時啞言。
事實擺在眼前,對方如果一味追究的話,自己確實沒有道理。
“他不是要殺你!”
正當這時,門口又來一人。
衆人起身望去,江雪臉上帶着詫異的神色:“王辰,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