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家的狗嗎?趕快帶走,一天到晚在我這叫個不停,好煩人呢,再不帶走,小心我把他宰了吃掉。”
尼克卻似乎不打算放棄,仍是不停的狂吠,而且咬住凌子墨的褲腳要往裡闖。
男人急了:“嗨,怎麼回事,你還不把他帶走,怎麼還想進去嗎?”
凌子墨揚手製止了尼克的狂吼:“先生,我的狗如此喜歡這個地方,不如我把這買下來吧!”
“買,買下來?”這個意外的驚喜讓男人有點措手不及。
凌子墨點點頭,趁着男人還在點錢的功夫,他走進了屋內,環視着四周。
沒想到尼克比他的動作還要快,小鼻子嗅了幾下,就將牆角的一個爛竹筐掀翻開來。
“嬰兒?”凌子墨回身看着男人,大吼着,“原來你是個人販子。”
那人一看事情敗露,哪裡還敢停留,撒丫子逃走了。
“真是個漂亮的孩子。”穿着一件家繡小肚兜的小女孩,有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而那粉嘟嘟的小臉,一笑還露出了可愛的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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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凌子墨想起了徐曉慧,沒錯,曉慧也有那樣的一對酒窩,只是,現在的曉慧呢?
在以後的幾天裡,凌子墨碰到了以往從沒有遇上的難題——孩子。
尼克是鐵了心的搗亂,不管凌子墨將孩子帶到哪裡,不管是當地的派出所還是福利院,尼克總是守在孩子的周圍,不容許他人的靠近。
無奈,凌子墨將孩子帶回了家,他看得出尼克似乎是高興,搖晃着尾巴乖乖的跟着凌子墨進了暢園。
“尼克,你是想讓我收養她嗎?”凌子墨看着尼克。
尼克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好吧,你和劉嫂陪着小傢伙,我去申請手續。”
尼克好像聽懂的樣子,蹲在了孩子的身邊。
凌子墨留下了孩子取名小軒。
凌子墨還沉浸在自己的故事,可是我已經在沙發上搖搖欲墜。
我的眼淚瞬間落下,帶着哭腔:“子墨,你說尼克守護的那個小女孩,身上有一個肚兜?”
“對啊。”他站起身,有些慌亂:“曉慧,你知道這事,你,是說……”
他沒有等我的回答,急匆匆的跑上樓,取下了那個紅色繡着牡丹花的肚兜,那個當年我親手繡制的肚兜。
“她在哪?在哪?”我急的要衝出去,可是腿卻一步也動不了。
凌子墨扶住我:“曉慧,你別急啊,她在花園裡和女傭玩呢,我馬上叫她回來。”
“不要,我自己去。”在凌子墨的攙扶下,我跌跌撞撞的衝進花園。
真正的團圓,這纔是真正的團圓。
看着小浩和小軒在凌子墨的懷裡愉快的嬉戲,我的幸福感彷彿從頭頂灌倒了腳趾,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寫着“幸福”二字。
幸福是什麼?如果有人要問的話,我會告訴他,這就是幸福,每天醒來,有親愛的老公在旁陪伴,有可愛的孩子們摟住你的脖子,甜甜的叫你“媽咪”的話,那麼你就說幸福的!
看着與孩子們玩在一處的凌子墨頻頻傳來的目光,我卻故意視而不見,小子,害我痛苦了六年,我豈能這麼容易就饒了他。
終於忍不住,他跑了過來,眉宇間有一絲絲的不快:“徐曉慧!你看不到我給你發出的訊號嗎?爲什麼就是不動一下?”
“我?”我轉過頭去,“沒興趣和你玩這種遊戲。”
他立刻火冒三丈,看那豎起的頭髮直上雲霄,我心裡就樂得不行。
“徐曉慧,你還笑,你不知道,家長是要和孩子做朋友,玩在一起,打成一片,這樣纔好交流。”
我點點頭,咂下嘴:“對啊,不過我個人認爲我和小浩這些年交流的很好了哈,而小浩和小軒交流的也不錯,所以,作爲他們母親的我,每天有十幾個小時和他們在一起,應該不需要做什麼交流了,啊哈?”
他氣得語塞,眼珠轉了許久,卻想不到回擊的方法。
“你們都下去。”看着一旁偷笑的女傭,凌子墨的臉上有點掛不住,甩手要走。
剛走了幾步,他又返了回來,猛地把我撲倒:“丫頭,你越來越壞了,讓我顏面盡失,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的脣火辣、炙熱,大力的吸住了我的,輾轉着、吮吸着。
他像野獸一樣猛烈地進攻着他的獵物,獵物想逃出他的魔爪,可是不能,因爲他已緊緊箍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任其爲所欲爲。
而恰恰不幸的是,我就是那個獵物。
我沒有將眼睛閉上,而是看着他,仔細的看着他,他的眉依舊濃濃的、黑黑的,顯露出男人特有的剛毅;他的睫毛很長,上下飛舞着攪亂着我的方寸。
他的臉依然棱角分明,只是眉間的川字紋更深了些,讓我忍不住去輕撫,我想用手指的力量去撫平它,可惜做不到。
他睜開眼,注視着我:“曉慧,不要躲藏着,我們受了這麼多的磨難,難道還不應該在一起嗎?這樣的有情人還不在一起的話,上天會懲罰我們的。”
我嗤笑高呼:“切,我覺得上天懲罰的還不夠,讓他來的更猛烈些吧!”
他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嗨,你真的想把孩子們都找來嗎?”
我假意點點頭:“無所謂啊。”
他抱我起來,將我放在身後的鞦韆上,然後像膜拜圖騰一般跪在我的腳下:“曉慧,嫁給我吧!我以孩子們的名義要求你嫁給我。”
“什麼?”我大呼,“你用孩子們要挾我?”
他擡起我的手,輕吻我的每一根手指,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真摯與虔誠:“我怎麼會要挾你,我只是代表我們三個人,請求你而已。”
“我……”
“哇!爹地親媽咪的了,小浩,快來看啊!”小軒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過來,她的大嗓門恐怕半個暢園都聽到了。小說.小野貓擒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