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實面前,一切都是浮雲。華鑫用行動狠狠的抽了那些外國人的臉。你不是有最先進的儀器嗎?你不是牛叉嗎?咱就是要踐踏你的尊嚴。
剛纔還戲謔的看向華鑫的那些人,現在全部都低下了頭。他們已經被赤果果的打臉了。
主持人朱君很是幽默的說道:“華鑫同學,可真算得上是咱這次比賽的最大一匹黑馬了。剛纔,所有人都認爲他會失敗。結果,人家卻是成竹在胸。用行動告訴所有人,你們都錯了。真是令人驚歎不已呀!”幸虧剛纔,他沒說什麼。要不然的話,這些還真是不太好圓。
華鑫鬱悶了,自言自語的說道:“有我這麼帥的黑馬嗎?”
別人沒聽見,可是一直留心着自己愛郎的趙蕊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行啦!救你最帥好了吧?”像是哄小孩兒一樣。
“怎麼叫就我最帥?本來就是嗎!”華鑫不滿的說道。
“就是。就是最帥的。好了吧?”趙蕊又開始倒過來哄他了。華鑫很是無辜的看着身邊的這位變臉美女,然後十分無語的低下了頭。
當然啦,五位評委也十分給力。不吝讚揚之詞,對華鑫大大的褒獎。中國的三位評委肯定也是不遺餘力的誇讚,就連詹妮弗和博格都是一片讚美之聲。
接下來就是第二場比賽。這場比賽很簡單就是每個代表隊表演一種樂器。可以一個人表演,也可以所有的隊員都參與。根據所選曲子的情況而定。
這次,所有人都要求中國代表隊先來。當然,也包括我們的主持人朱君。他也很想看*隊接下來的精彩表演。
華鑫很是無奈的離開了座位,從桌子上隨便的拿起一支筆。然後便向主持人走去。
當他來到表演區的時候,看了看躺在一邊的鋼琴。順勢坐到了鋼琴的跟前。將那支筆的筆套給下掉,同時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華鑫。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整個會場,包括電視機前的觀衆。他們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錯過了最精彩的環節。
當然,也有人不以爲然。他們認爲這個華鑫有點兒譁衆取寵的味道。可是,他們的行動出賣了自己。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電視屏幕。
歐洲的某個角落裡,一個大鬍子正叼着雪茄看着電視裡的直播。眼神有些迷茫。狠抽了一口雪茄,緩緩的突出一個個菸圈。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小狼王,是你嗎?還真是很像。咱們還有些事沒了結呢?”。。。
非洲的某個部落裡,一個赤着上身頭上戴着孔雀的羽毛的黑人也在看着從衛星上截取的畫面。盯着畫面裡那個帥氣十足的少年,嘴裡嘰裡咕嚕的說着什麼。
。。。。。。
只見華鑫不慌不忙的將筆套放到嘴邊,頓時一聲清脆的鳥鳴。將所有人的思緒都帶到了一個叢林裡。接着又出現了第二聲,第三聲。。。很快的就是百鳥齊鳴了。好不熱鬧。。。
隨着鳥鳴聲的漸漸遠去,大家聽到叮叮咚咚的泉水流動的聲音。接着就聽到瀑布順流而下撞擊在石頭上的聲音。
展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幅宛如匹練的瀑布和周圍那些早晨到水邊來飲水的動物們。這是一幅多麼和諧的畫面。
突然,隨着一聲獸吼。伴隨着的就是諸多小動物們驚恐的尖叫聲,整個場面變得十分緊張刺激。轟轟作響的逃跑的聲音,所有人的心都懸起來了。
一聲慘叫,讓追捕活動戛然而止。隨着一陣舒緩的鋼琴聲傳來,衆人這才平復了那躁動不安的心。
音樂停止了,華鑫站起身來對着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就表演完了。咱還意猶未盡呢!你怎麼能這樣兒呢?所有人都向華鑫投來幽怨的眼神。可咱們的華鑫卻視若未見,健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感情人家已經表演結束了。接下來就是雷鳴般的掌聲,就連那些外國的參賽隊員也都拼命的鼓掌。這掌聲經久不息,有的人連手掌都紅了。可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掌聲終於停了,主持人朱君深有感觸的說道:“聽了華鑫同學的演奏,我終於知道了‘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謝謝華鑫!”說完又帶頭鼓起掌來。
接下來是五位評審給華鑫進行打分。不出意外的全都是滿分。另外十四支隊伍,他們之間互相咬了咬耳朵之後。便直接選擇了放棄。因爲他們知道,肯定是無法超越華鑫了。
再說了,人家華鑫已經請客人吃了一頓大餐了。你再給人家上炒菜,人家也得有胃口才行啊!他們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決定放棄的。
這最後一局就是國際象棋比賽。要求大家抽籤一對一的進行單淘汰。然後再進入下一輪捉對廝殺。直到最後冠軍的產生。
“各位評委,這樣好像太耽誤時間了。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一個和他們十四個對決,可以讓他們商量着來。你們看這樣好不好?”華鑫淡淡的話語震驚了全場。
有人不願意了,法國的選手當中可是有一個國際象棋大師。他們第一個提出抗議,接下來就是一片聲討聲。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華鑫。
他們覺得這個傢伙簡直太狂妄了。根本就不可理喻。就連朱君也覺得華鑫做得有點兒過了。咱就不能低調點兒嗎?到時候,一舉將他們都打敗了。咱不也是冠軍嗎?
趙蕊也是一臉不解的看向自己的愛郎。這不是他的風格呀!難道他又有什麼目的?可是現在,她也有些不敢再去問華鑫了。剛纔那個環節的事兒明顯就是自己無理取鬧。
男人寬宏大量原諒你了,你再接着無理取鬧誰還能原諒你?所以,她忍住了沒敢追問下去。就這也是一臉的問號。
咱們的男豬腳華鑫同志呢?他正笑眯眯的看着那些傢伙跳來跳去的,一聲不吭。直到他們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他這才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