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現在的身體已經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或者說早就已經超過常人,他當時並不是完全因爲脫力而倒下的,而是因爲身體內的一股力量經過震盪,導致身體要經過適應這股力量,這樣才能把這股力量完完全全地吸收,可以說,他的身體已經被改造了,被改造成什麼樣,葉塵自己並不清楚。
葉塵的身體矯捷地像獵豹一般,瞬間衝到手術檯前,他想也不想,把那男醫生抱着齊霜的手,攥住用力一擰。
‘哎呀’那男醫生痛得叫出聲來,兩隻手都被一股大力鉗住。葉塵並不知道自己雙手的力量達到了什麼程度,因此便只是隨性爲之。葉塵把男醫生一推,推到了手術檯下面,自己護在齊霜的身前,快速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已經跑光的齊霜身上。
男醫生本就精神極度緊張,再加上齊霜身體的味覺和視覺的雙重刺激,一根大槍早已飢渴難耐了,由於葉塵出現地太突然,把他嚇得幾乎魂不附體,本來雄起的小傢伙瞬間萎了下去。
葉塵心裡好笑,看來自己的無聲攻擊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把一跟大槍瞬間變成了一個軟趴趴的毛毛蟲。葉塵死死盯着那男醫生,怒喝道:“你想幹什麼?”
那男醫生好不容易纔恢復正常,只聽他吼道:“媽的,小子,你不好好睡覺,來這裡幹什麼?毛還沒長全呢,竟管老子的事。”男醫生的臉有點猙獰,一點也沒有了白衣天使那副和藹可親的風範。被人破壞了好事,到手的鴨子飛了,當然會發怒了。
葉塵掃了一眼手術檯旁邊的一個白大褂,恰好看到一個胸簽上寫着一個名字:秦首。
秦首?禽獸吧!
葉塵輕輕一笑,淡淡說道:“我正想回去睡覺,卻不想看到一個人渣正在做惡,我這人有個習慣,看到垃圾不清理,心裡會難受,晚上也會睡不着。禽獸醫生啊,你大半夜的,不好好地休息,來這裡幹什麼?那個齊霜醫生是我的朋友,你要是真的把她怎麼樣了,我一定饒不了你!”
秦首還沒聽完,就被氣地直跺腳,怒道:“你知道你在對誰說話嗎?小子,我是院長的侄子。”
現在的社會,很多人總喜歡自以爲是,仗着自己是某個大官的親戚或者帶有裙帶關係的人,就鼻子揚地飛上天了。很多人都是剛開始張狂着,後來就蔫了。
法不容情,所以很多的社會陰暗面總是被曝光在太陽底下,無處遁形。
葉塵聽了,眼一挑,有些輕蔑地說:“想嚇唬我,你還嫩了些,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跟我幹一仗,另一個就是你自己滾開!”
“你,你,你”秦首指着他,說不出話來。沒想到一向被人阿諛奉承的院長侄子,在今天卻對一個病人沒有了任何作用。
葉塵心裡被弄得煩悶,不再搭理秦首,對孫茹用了一個眼色,孫茹會意,準備偷襲秦首,一切的事情等到天明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結果了。
孫茹的動作極爲快捷,先是快速衝到秦首的身後,然後在秦首反應過來之前就把他一腳踹在膝蓋的後面,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到孫茹的面容,就這樣被孫茹偷襲成功了。
其實也不能說孫茹的力量有多大,只是那禽獸醫生沒有防備,外加上身體還有些放鬆,這纔給孫茹一個偷襲成功的機會。
孫茹拍拍手,走到葉塵的面前,葉塵玩笑似得輕撫了一下孫茹的秀髮,一股清香令他精神了幾分。
秦首在被孫茹偷襲後,一隻腿半跪着在地面上,臉上露出有些痛苦的神色,儘管孫茹的動作幅度並不是很大,但是幾年的鍛鍊也使得她的力道比一般的女生要大。
秦首惡狠狠地盯着葉塵,看到走到葉塵旁邊的孫茹後,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甚至自己腿上的疼痛也都減輕了許多,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孫茹,眼睛裡面流露出來的和貪婪像是一下要將孫茹給吞進肚子裡面!
但是絲絲疼痛還是令他明白此地不是yy之地,秦首捂着腿,要起來,此時他身上還半裸着,如果被別人看到的話,好說也不好聽啊。
孫茹沒看到秦首這種**般的目光,即便是看到了估計也不會太明白,聰明的葉塵怎麼會不明白秦首心裡在想着什麼,便走到秦首的身邊,以掌成刀,照着秦首的頸部就是切下去,當然,他的力道還是控制了一些。
“小子,你他媽敢打我,我讓你不得好死!”葉塵冷笑一聲,手刀照切不誤,朝秦首的脖子砍了下去。
秦首在暈厥前,說完這句話,然後腦袋像是灌了鉛般垂了下去。
“丫丫個呸的,暈之前還哇哇地叫個不停,鬧心不?”葉塵剜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秦首,也不知道當初出生的時候他的父母怎麼給她起了這個名字,越想越來氣,葉塵擡起腳,一下子踹在秦首的肩膀,昏迷的秦首發出了一聲悶哼。
孫茹本能地對壞人有一些排斥感,即使沒見到秦首猥褻齊霜,單單從葉塵因憤怒而踹出的那一腳來看,秦首就已經不是什麼好人了。
“下面,我們要怎麼辦?”孫茹不想在這裡多呆一刻,想快點兒回到病房裡去睡覺。
葉塵見孫茹有些疲倦,心下不忍,指了指手術檯上的齊霜,側着身子對孫茹說道:“眼下我們要把齊霜擡到病房裡,然後我們在把秦首綁在這裡,明天早上別人來的時候我們就會藉機說明情況,僅僅這樣還不行,我們還要在齊霜醒後澄清事實,這樣就不用擔心這個禽獸會做出什麼手段了,更不用擔心場面的尷尬。”
葉塵此刻說話的語氣與他重生之前在社會裡歷練後成熟的語氣很像,稚嫩中透着一絲滄桑與沉穩,孫茹恍惚看到葉塵成熟的樣子,迷人,精明。
孫茹在葉塵的指揮下,用了將近5分鐘的時間把齊霜弄到葉塵所在的病房中,而那個禽獸醫生卻沒有了這麼好的待遇。葉塵沒找到繩子,抽出秦首的褲帶,把他的雙手綁在值班室牀腳的欄杆上,整個人像死豬一般,葉塵費了好大的力才把他成功搞定。
葉塵和孫茹把齊霜兩人合力把齊霜弄進病房後,齊霜身上的衣服已經沒剩下幾件,而且胸前已經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葉塵把自己的單衣披在齊霜的身上,避免齊霜着涼。
雖然是在晚上,但是在燈光的照應下,齊霜的誘人身體仍可以泛出瑩瑩光澤。
葉塵深深嚥了一下口水,在自己的正牌女友面前出醜,自己也太慫了吧。
“喂,是不是你見到人家長得漂亮,就想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了啊?”孫茹怪異地看着葉塵,之後把目光移到葉塵的褲襠。
葉塵重生後,身體雖然得到了強化,但是身體的大小還是與同齡人沒有太大差別的,尤其是褲襠裡的小弟弟,正在發育中。
男人最大的恥辱是什麼?就是被自己的女友鄙視,尤其是那方面的能力,此刻,葉塵很想把自己的小弟弟用放大鏡放大,不過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了,誰叫自己重生到十年前呢。
看着孫茹那吃人的目光,葉塵沒辦法,只好先穩住這個醋罈子:“你不是說已經把我讓給雨萌了麼?你還要怕什麼呢?”葉塵想好了,如果先不氣氣這個丫頭,這個丫頭肯定會蹬鼻子上臉的。
孫茹其實並沒有怎麼生氣,只是想看看葉塵的反應,見葉塵對自己這種態度,心裡也是好笑。
兩人不再說些什麼,想要睡覺的時候才發現整間病房中只有兩張牀,另一張已經被齊霜用了,葉塵和孫茹只能用當時葉塵用過的那張牀了。
“今晚,我們同牀吧?”葉塵心中一蕩,說出了這句曖昧不清的話。
孫茹的想法本就沒有葉塵的多,看到葉塵有些yd的表情後,終於明白同牀是什麼意思,有些羞赧地說:“小子,我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我纔不和你同牀呢?你就睡在地板上吧?”
所謂的地板,只是鋪在地面上的瓷磚而已,如果自己熱的時候還好,要是睡着覺有什麼東西鑽進耳朵裡的話,想想渾身都泛起一堆雞皮疙瘩;再加上瓷磚本身就潮氣大,表面寒涼,要是在這上面睡個一晚上,另一天早上起來不腰疼纔怪。
“不要吧?親愛的小茹茹,要是在這上面睡一晚上,我怕明天我已經不能活着來見你了。你就忍心眼睜睜看着我睡在地上麼?”葉塵很會裝,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
百試不爽的演技在孫茹的面前終於失效了,孫茹走到齊霜旁邊的那個還沒有人的牀鋪上,躺下,然後把薄毯輕輕一拉,整個人就以這種姿勢睡覺,連鞋都沒有脫下。
“我不會眼睜睜看着的,我會閉上眼睛的,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睡一覺的,決不辜負上級和人民對我的期望。”孫茹的聲音悠悠地傳來,不一會兒就傳出了輕微平穩的喘息聲。
孫茹睡着了,葉塵很焦急。
葉塵趁着孫茹睡着之際,自己輕輕地來到牀邊,準備和孫茹同牀,雖然是單人牀,但是孫茹的身軀比較瘦,所以足夠兩個人擠在一起。
葉塵躺在牀上,腦海裡面天**戰,不由得想起關於禽獸不如的笑話。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同睡一牀,女人在牀的中間畫了一條線,說:“你要越過來了,你就是禽獸!”
後來那個男人忍住了,沒有對女人有所作爲。
結果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女孩還是扇了他一巴掌,男生委屈地大喊:“我沒過線啊!”
女人說道:“那你是禽獸不如!”
葉塵歪着脖子,兩眼發直的看着孫茹,嘴裡面喃喃着:“唉,可憐身上弟弟小,只能當回禽獸不如的小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