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態已經沒有方纔那麼驚慌了,快速地溜了長毛的下體一眼,眼中浮現出很飢渴的味道。
“千真萬確,你看我穿的行頭就知道了!”長毛指了指扔在地上的夜行衣,似乎在向她證明,自己絕對是童叟無欺、貨真假實的小偷。
爲了徹底使她放鬆警惕,長毛厚着臉皮從小弟弟上騰出一隻手舉到頭頂:“我對天發誓,我真的只是想來偷東西,沒有其它惡意,太太,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失去雙手的遮掩,他一下子暴漏在空氣中,雖然已經有些疲軟,但看起來還是破具威勢。
女人看了看長毛,心裡不禁有些瘙癢難耐起來,下意識地往門口望了一眼,心想老頭子今晚肯定不會來了,不如……
想到這裡,她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了微笑,嬌聲嬌氣道:“可是你爲什麼不出聲,剛纔快把我嚇死了。”
說着,伸出右手,按在了自己飽滿的酥胸上,眼中露出撩人的媚色。
“哦,我……”長毛剛要說話,誰知這個女人突然打斷他道:“好了,不要解釋了!”
說着,她又忍不住朝長毛的望了一眼,她忍不住一陣戰慄,許久沒這樣了。
和一個小偷這樣,令許燕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刺激。
黃三瘸子在六十五歲那樣把她娶進了門,新婚燕爾的生活還沒持續三年,他就不行了,不管吃多少補藥,都挽救不了他即將油盡燈枯的軀體。
最近幾年,黃三瘸子幾乎都沒和她同過房。
許燕正值青春茂年,人又長得漂亮,哪裡耐得住寂寞。
三個月前,她揹着黃三瘸子,勾搭了他身邊的一名保鏢。
但讓許燕十分鬱悶的是,那傢伙人長得高高大大的,但下面的玩意卻不夠給力,每次堅持不了兩分鐘就會繳械投降,把許燕搞得上不去下不來,身心都受到極大的摧殘。
後來在她的軟硬兼施下,那名保鏢裝着膽子在一個酒吧裡給她介紹了一個外號叫寶寶的調酒師。
黃三瘸子有個不爲人知的隱疾,他的身上有狐臭。每次在來虎踞園之前,都會先通知許燕一聲,讓她先給自己放好洗澡水。
而這個生活習慣,卻給許燕創造了偷情的機會。
許燕的膽子越來越大,有時候趁着黃三瘸子不在家,還會把寶寶和那名保鏢同時叫過來大玩三人遊戲。
許燕也知道這種事做的再隱秘,終究也會有東窗事發的那一天。
這種擔憂讓她惶惶不可終日,在慾望和自己身利益的趨勢下,許燕後來琢磨出一個一勞永逸的惡毒念頭。
她用巨資說服了保鏢和寶寶,讓二人在省城花高價買了一種慢形毒劑,每當黃三瘸子在這裡過夜時,許燕就把毒劑放在他的茶水裡讓他喝一點。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黃三瘸子的身體每曠日下,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醫院調養身體,已經大半個月沒回虎踞園了。
這個惡毒婦人做夢也沒想到,她的陰謀不僅斷送了黃三的性命,同時
也在無形中幫了忠義堂一把。
如果不是黃三的身體欠佳,這個新興的幫派,早就被他的勢力給蠶食掉了。
許燕今天剛從醫院回來,見黃三病懨懨瘦得皮包骨頭一般,知道他的大限將至,心中十分得意,回家後便通知那名調酒師,讓他過來侍寢。
但也不湊巧,那名調酒師正在省外參加一個調酒師大賽,要明天早上才能趕過來。
而鬼神使差的,長毛這貨竟然在這個時候送上了門來了。
雖然長毛長得不算帥、身材也不夠強壯,但他年輕健康,下面的玩意也足夠粗壯,對許燕這種人儘可夫的淫婦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長毛也不能確定自己的鑰匙能否打開黃三瘸子的保險櫃,心裡想着,把這個三八幹掉之後,逼她把櫃子打開,豈不是一舉兩得的美事?
而許燕卻把他當成了一名徹頭徹尾的小偷,二人都在打着各自的如意算盤,配合的竟然十分默契。
“你剛纔說想對我怎麼樣?”許燕掀起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朝長毛嫵媚一笑:“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有這個膽子嗎?”
她側躺在牀上,身體承現出凹凸曼妙的性感曲線,看得長毛身上的火忽的一下就燒起來了。
長毛絕對是個行動主義者,見她這麼騷,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直接就撲了上去。
“滴滴!”
長毛剛把這女人的大腿抗在雙肩,外面突然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
許燕的臉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側耳傾聽了一下,立即將雙腿抽回,魂飛魄散地對長毛叫道:“我老公回來了,你快走,馬上走,被他看到就糟了!”
長毛也吃了一驚,她嘴裡的老公肯定就是黃三瘸子。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長毛也無心去弄這個女人了,立即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不等他穿好,許燕推着他便往陽臺上走,方纔的嫵媚柔情早已經消失不見,態度十分惡劣地叫道:“你剛纔怎麼上來的,就給我怎麼下去,記住,今天的事不許傳出去半句,不然我要你的命!”
“去你媽的!”
長毛本來還想憐香惜玉一番的,聽她這麼一說,心中怒氣陡升,一記刀手砍在了她柔軟的脖根上。
許燕“嗚”的悲鳴一聲,眼珠子一翻,暈了過去。
長毛扶都不扶她一下,眼睜睜地看着她倒下去,還殘忍地在她騷氣瀰漫的腿根部位踢了一腳,罵道:“千人騎萬人跨的賤貨,你以爲老子看得上你,等弄死了黃三,看我不找一百個男人輪死你,操!”
長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穿好衣服,躲在陽臺上欄杆的後面,向大門口張望起來。
只見兩道強烈的光柱,從大門後射來,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進了院落中。
保安和司機說了幾句什麼,等車子開走了,他又鎖好大門,夾着脖子鑽進了門衛室。
車子最後在竹林後面的開闊地停了下來,一個身材高大、穿黑色西服的光頭青年跑下來,將後車門打開
。
裡面首先走出一個穿着便服的中年男人,他轉頭在院落中看了幾眼,對着車內笑道:“金龍兄,你這座宅子的風景不錯嘛,有山有水兒,都快趕到蘇杭的園林了——”
“咳咳!”
伴隨着幾聲有氣無力的咳嗽聲,車內又走下來一名穿着病人服的枯瘦老人。
只見他滿頭銀絲,瘦的好似皮包骨頭,雙腳一着地,身體竟然搖晃了兩下,光頭司機以爲他要摔倒,趕緊伸手扶住了他。
長毛聚精會神地盯着他的臉看了半天,心想,難道這個這個病弱膏肓的老傢伙就是傳說中的黃三瘸子?
只見老人對光頭司機擺了擺手,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了兩聲,對那名中年男人笑道:“連局長,裡面請!”
“金龍兄,你最近的氣色差了好多啊,聽說前段時間還做了個小手術?”三人緩緩地向樓房走了過來。
“呵呵,只是個小手術,讓連局長掛心了!”
光頭司機一路小跑衝進大廳,將裡面的燈光全部打開,然後又衝來,寸步不離地跟在黃三瘸子的身側。
長毛一直等他們三人全部進了屋子,這才踩住陽臺的欄杆,雙手勾住樹幹,悄無聲息地滑落下來。
“金龍兄,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在醫院多調養幾天,公司裡的事,交給手下打理就行了,何畢親力親爲呢?”連銳峰貌似十分關心地感嘆道。
“多謝連局長掛心,我這把老骨頭……咳咳……就是一個操心的命,實在閒不下來呀!”那名老者看來病的不輕,說三句話就要咳嗽兩聲。
長毛頓在窗戶底下,探着腦袋向裡面張望,越看越覺得這個面色蠟黃、眼神渾濁無光的老頭不可能是黃三瘸子。
黃三瘸子年輕時可是出了名的江洋大盜,殺人越貨、欺男霸女,在柳江市稱雄了十幾年,而眼前這個老頭實在太普通了,眼皮一直耷拉着,有氣無力,好像隨時都會睡着一樣,身上完全沒有黑道梟雄的草莽霸氣。
“金龍兄,你的情報準確嗎?忠義堂的老大真是那個叫魏強的中學生,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呀!”連銳峰一臉懷疑地說道。
黃三瘸子擡了擡眼皮:“哦,爲什麼這麼問?”
聽到這裡,長毛頓時提高了警覺。
這真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每想到自己客串了一次小偷,竟然無意中得到這麼重要的情報。連銳峰果然和黃三瘸子勾搭成奸,而且擺明了要合夥對付忠義堂,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陣後怕,幸好老大未卜先知,不然忠義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個人覺得吧,忠義堂的老大有可能叫魏強,但跟上中學的那個魏強不是同一個人!”連銳峰言辭鑿鑿地說道。
見黃三瘸子露出疑惑的表情,連銳峰繼續說道:“金龍兄你有所不知,魏強這個人背景可不簡單,他可是宋百萬的未來女婿。換做是你,攀上了這麼一條大粗腿,吃喝不愁,上百億的家產等着你去繼承,你還會冒着掉腦袋的危險,去混黑社會嗎?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