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茲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地表情,有些害怕地說道:“封鎖江海各大要道的那些人,全都被人給打的半身不遂,進了醫院……” www ⊕тt kǎn ⊕¢O
“全被打成了半身不遂?你胡說什麼呢?”
謝觀應還沒說什麼,徐天狼倒是徒然瞪圓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他這次可是派出了上百門徒來江海啊,個個都是精英高手,結果你現在跟我說全被打成癱瘓了?
扯什麼犢子呢!
那麼多人分散在江海各個地方,除非是七組出動了裁決使纔有可能啊!
等等……
七組?
雖然裁決使出現的機率很小,可是別忘了……柒曦那女人都來了!
像是有了什麼重大發現一樣,徐天狼心裡一凝,表情嚴肅地問道:“對方是不是來了很多人?”
“不……不是。”白嘉茲差點沒給徐天狼這嚴肅的表情憋死,他訕訕地說道:“對方只有一個人。”
“什麼?只有一個人?”徐天狼驚聲叫道,心中差點就要咆哮了,你在逗我吧?一個人橫跨一個城市打了這麼多人,他喝了脈動能瞬移不成?
“真……真的。因爲每個人受傷的地方都一樣,中了斷子絕孫腿。據我所知,姓寧的那傢伙就喜歡把人打成太監……”
白嘉茲大氣都不敢喘地說道,徐天狼現在跟個人形煤球一樣,一瞪眼睛,嗓門一高,看上去確實有點嚇人,像極了茹毛飲血的山頂洞人……
太監?
聽到這兩個字,徐天狼氣的胸口一陣翻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整整上百人啊,全被打成了太監?那我龍虎門豈不成東廠了?你是挖掘機啊!橫推了一片!
“混蛋混蛋!我要殺了那傢伙!”
徐天狼不停地怒吼着,也怪不得他暴跳如雷,這次爲了能夠襲殺姜檀兒,龍虎門上下幾乎出動了近三分之一的力量,結果被人一下子全給廢了,換誰也要吐血啊!
謝觀應也是一臉陰晴不定,任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場精心策劃的佈局,竟然會出現兩個這麼大的變數。
姜檀兒那邊,柒曦突然跑出來攪局,而這裡,姓寧的那小子又大發神威,打的衆人一個措手不及。
這位在謝家被當成算人算己算天下的大軍師,第一次有了胸悶的感覺,鬧了半天,這兩個人都是扮豬吃老虎的頂級高手啊!
誰會想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一個高中生,竟然把墨寬和徐天狼這兩個武道高手,打的屁滾尿流?
墨寬更是直接抽了抽嘴角,知道姓寧的那小畜生,不是什麼好鳥,但沒想到壞到一下子就廢了龍虎門三分之一的力量,真夠狠啊!
“我要殺了小雜種!墨寬你告訴我,那小子是哪的!我連他師門一塊滅了!”徐天狼黑着個臉,咬牙切齒的。
“他的師門可能有點古怪……”墨寬神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管它怪不古怪,不滅他師門,我激憤難平!”徐天狼狠狠地拍着扶手。
“我不太清楚他跟那個門派有沒有關係……”
“快說!管它有沒有關係,一樣滅!”徐天狼滿臉暴戾,迫不急但。
“他會須彌山的功法。”
“……”徐天狼的聲音戛然而止,表
情僵硬道:“須彌山的?他和林青峰什麼關係?”
“可能是師兄,哦不,他比林青峰小多了,不可能是師兄。可是他用的又是須彌山的功法。啊,頭疼!”墨寬又開始想的腦子疼了。
徐天狼:“……”
“會須彌山的功法,難道一定就是林青峰的師兄?”謝觀應突然表情冷漠地說道。
“啊?”墨寬一臉懵然。
“須彌山的一切,都是從林青峰的口中傳出來的,是否真有這個門派還是未知數,最關鍵的是,姓寧的那小子,不可能跟林青峰有什麼關係。”謝觀音沉聲道。
“爲什麼?既然他會須彌山的功法,怎麼可能會跟林青峰沒有關係呢?”徐天狼一臉驚異。
“不要多問了,這牽扯到的是十六年前的一件事。”謝觀應微微眯起眼睛。
“十六年前的?”墨寬茫然,怎麼還扯到十六年前去了?十六年前那小子才兩歲吧?兩歲就是林青峰的師兄了?想着想着,他又不由捂住了腦袋:“啊,頭疼……”
徐天狼:“……”
對於頂級豪門之間的事情,謝觀應也不想多說,輕輕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氣,道:“好了,回燕京,把龍虎門的全都接到謝家的療養院。”
這時,公交車上,一個桃花眸的清秀少年,正在托腮出神,正是把龍虎門打的落花流水的罪魁禍首……寧逸!
徹底廢掉這準備截殺小姨的人後,也算出了口氣,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廢就直接廢除了龍虎門近三分之一的力量,差點沒把謝觀應和徐天狼給氣死的……
“唉唉,大爺,你還沒交錢呢!”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爭吵聲。
“你幫我墊一下不就好了,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還能趕我下車不成?”只見一個頭發稀疏,穿着中山裝的老頭,微微佝僂着背,理所當然地說道。
聽到這個歪理,司機師傅有些無語,說道:“我是沒法趕你,可是你年紀大,也不能不交錢啊,做公交車要交錢,這是三歲小孩都懂的道理啊!”
“你罵誰三歲小孩呢?我這麼大年紀了你看不到?你在侮辱老年人是不是?”三歲小孩這個字眼,似乎是讓這中山裝老頭受到了刺激,情緒也跟着激動了起來。
“我沒罵你啊,我這不就事論事嗎?”司機臉色也是憋得漲紅,沒想到這老頭這麼蠻不講理。
眼見兩人就要吵吵個沒完,急着回家的寧逸,皺了皺眉,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錢,屈指一彈,只聽乓的一下。
隨後,投幣箱裡響起一陣叮呤乓啷的聲音。
聽到投幣聲,司機頓時一愣,然後這時,便見後面不遠處的一個少年淡淡說道:“錢我幫他交了,快開車吧。”
這一幕讓車上看熱鬧的幾人都是一愣,這個準度和對力度的把握,也太厲害了吧?
投幣箱的那點小口,要想從遠處彈進一枚硬幣,壓根就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
“哼!”老頭冷哼一聲,對着司機罵道:“你看看人家?小小年紀,都知道尊重老人,倒是你這麼大年紀,我看都活到狗身上了。”
司機沉着個臉,不過倒也是能沉住氣,見有人給這老頭投幣了,也就轉頭沒搭理這人,徑直開車。
對於兩人的罵戰,寧逸也懶得理會,繼續閉目養神,然而就在他剛閉上眼的一剎那,旁邊卻突然響起一道頤指氣使的聲音。
“起來起來,給我讓個座!”只見剛纔那個老頭揮舞着右手,像是趕蒼蠅一樣,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寧逸皺了皺眉,看着後面一排的空座,說道:“那不是有空座嗎?”
“那麼遠,你還想讓我我這把老骨頭跑到後面去?”
老頭也是皺着眉頭,語氣十分的蠻橫,說道:“剛纔還覺得你這小子挺懂事的,現在怎麼也這麼沒素質?我是老年人,你跟老人搶座,你還要不要臉了?”
這一副教訓人的語氣,讓寧逸差點氣笑了,剛幫這老頭交了公交車的錢,結果反而成他沒素質了。
如果說這老頭好好的說,那把這個座讓出去也無可厚非。
可你這是什麼語氣?
明明是倚老賣老,還要上升到尊老愛幼的層次上面,這不是道德綁架是什麼?
搖了搖頭,寧逸沒有說話,不過心裡一陣膩味。
“你沒聽到我說話啊!還不知道讓座?起開起開,小混賬,還敢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見到自己被無視,老頭當即倚老賣老的大罵起來,唾沫星子飛濺。
逼座不成,就要罵人!
寧逸看着這老頭,冷笑連連,他可不是什麼聖人。
也怪不得,現在老人跌倒都沒人敢扶起,遇到爲老不尊的,不僅不會感謝你,還會倒打一耙。
“你能走到這公交車上來,就不能走到後面那座位上去?幾步的路還能累死你不成?”
“你怎麼說話呢?我就是不坐後面怎麼了?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你還不知道讓一下座?”
老頭不甘示弱,同時用手指點着寧逸,情緒十分的激動。
“你個小雜種就是沒有教養和素質,就是因爲有你這種人,年輕人的素質才遲遲上不去!丟臉的東西!”
“你該去醫院看看了。”寧逸冷冷地說道,依舊是一點讓座的意圖都沒有,像這種丁點素養都沒有老傢伙,若是讓了步,他肯定還會得寸進尺,到時候能罵你一路!
“你還敢頂嘴?”感覺被人頂撞,有失面子的老頭,伸手就要抽寧逸耳光,結果這一巴掌打出去後,只聽乓的一聲響,直接打在了黃色的豎杆上。
爲了打寧逸,這老傢伙也是卯足了勁,結果誰曾想打偏了,這實打實的一下,也是疼得要死要活的。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大家快來看啊!這小混賬不給老人讓座,他還打我!”中山裝老頭捂着手,大喊大叫着。
衆人一臉無語,你自己抽在鐵柱子上的,還怪別人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而寧逸卻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一下身子,一直冷眼旁觀。
有些人自持年齡大了,便倚老賣老,以爲所有人都要讓着他,都要把他當成祖宗來恭敬對待。
若是不想惹事的人,遇到這種老東西,說不定要忍氣吞聲,就這樣了。
可惜這老傢伙,遇到的是寧逸。
見到對方無動於衷,衆人也不幫自己,老頭有些惱羞成怒,當即指着他破口大罵道:“你個小雜種,你有種!你知道我兒子是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