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脆響,葉星辰這一刀直接將那人的砍刀斬成兩段,鋒利的德國開山刀更是從那人的額頭一刀劃下,就這麼將其斬成了兩半!
腦漿裂!
鮮血灑!
碎骨飛!
狂瀉而下,那兩半身體更是慢慢的朝兩邊倒去,很快將地面染成一片鮮紅,而葉星辰的身上也噴滿了鮮血,順着雨水不斷的往下流淌,再加上天空中的雷光閃動,真的猶如魔神一般。
其他剩下的二十幾人一臉的驚訝,這一刀的力量有多大?驚愣之後,卻是一陣反胃,可還來不及嘔吐,跟上來的王強等人已經一刀劃過,二十幾顆人頭再次飛起,在這陰沉的天空下是如此的詭異。
葉星辰一步踏出,直接從那分成兩半的人中間踏過,看也不看地上的屍體,眼中只有那冰冷的神情。
又有幾十人從別墅的各個房間衝了出來,看了一眼門口的二十幾具沒有腦袋的身體,眼中微微露出驚訝之色,卻沒有太大的反應,手持鋒利的特質砍刀就朝葉星辰等人撲來。
從他們的速度和身手來看,可比剛纔的那二十幾人厲害了許多,可惜葉星辰卻依舊沒有放在心上,走路的步法依舊和進來時候的一樣,目光冰冷的望向前方,面對疾馳而來的兩把砍刀,卻是躲也不躲的翻動手中的開山刀。
“噹噹……”連續傳來兩聲脆響,葉星辰擋開了最前面的兩人,那兩人只感覺手臂一陣發麻,還來不及反應,葉星辰手中的開山刀已經來到了左邊那人的脖子前。
“唰!”又是這一聲,又是這麼簡單的一刀,可那人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躲避,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和腦袋分開。
右邊的那人眼中大駭,身子卻沒有停在原地,急速的朝後退去,準備第二波攻擊,他明白,自己一人根本無法傷到這少年。
可惜葉星辰根本不給他和其他人聯手的機會,步子猛然朝前踏出,左拳閃電般擊出,在空氣中只留下一道殘影,在那人的刀還沒有收回之前,已經狠狠的砸在那人的xiong口。
“咔嚓!”骨裂的聲音傳來,那人悶哼一聲,身子倒飛而出,口中鮮血狂噴,卻是重重的落在地上,一命嗚呼!
旁邊的幾名黑衣人朝他的xiong口望去,卻發現整個xiong口都朝裡面凹陷,鮮血很快染紅了xiong前的衣裳。
這還是一個人類所能夠擁有的力量嗎?
所有人的腦海中同時冒出這樣的念頭,可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洛雲德一手調教的精銳,哪怕遇上比自己強大數倍的敵人,也絕對不能夠後退,這是他們的信念,也是他們存活於世間的責任。
然而,無論擁有再強大的信念的,在面對絕對力量的時候,也只有落敗的下場,已經陷入暴怒之中的葉星辰擁有着絕對恐怖的殺傷力,每一刀的軌跡都是那麼的刁端,每一刀的力道都是那麼的巨大,彷彿有着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般,這些洛雲德親手訓練出來的精銳根本經不起他的一刀,他的一拳,他的一腳。
鮮血不斷的噴灑,一個又一個黑衣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葉星辰的身上早已經沾滿了鮮血,混雜着雨水,或許還有他自身的汗水,慢慢的滑落下來,一步一步的朝別墅的大廳走去,紅色的腳印在地板上是如此的奪目。
王強等二十幾人卻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他們雖然經過葉星辰親自訓練,實力也遠比其他人強悍,但這些黑衣人也是洛雲德親手訓練的,而且人數衆多,要不是有葉星辰的話,他們更是難以抵擋,不過饒是如此,也是在付出七傷五亡的代價後才趕上了葉星辰的進度。所謂的七傷是幾乎失去了戰鬥力,可以說除了葉星辰毫髮無損外,其他的人包括王強在內都受到了大大小小的傷勢。
大廳之中,洛雲德滿臉笑意的望着一步一步走來的葉星辰,在他的身後還站着四名面色陰冷的男子,最高的一人有兩米開外,是一名金髮大漢,穿着一件黑色的彈力背心,隆起的肌肉告訴衆人他體內所蘊含的強大爆發力,而他臉上的一條刀疤更是增添了他的猙獰之色。
刀疤臉的旁邊卻是站着一名短髮女子,穿着一件黑色的緊身衣,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那妙曼的身軀卻能夠勾起所有人最爲原始的慾望。
女子的旁邊是一名穿着中山服的年輕人,年齡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六,面容冷秀,從葉星辰進來後,他那狂熱的眼神就一直落在了葉星辰身上。
但最讓葉星辰注意的卻是那男子旁邊的一名戴着眼睛的男子,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看上去斯斯文文,但卻給葉星辰除了洛雲德之外最大的壓力。
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眼鏡蛇!
這是葉星辰給那眼睛男人的評價,擡頭望向了坐在沙發之上的洛雲德,口中淡淡說道:“似乎,以前,我們,好像,見過一次?”
“呵呵,當然,幾個月前,你還來過這裡遊玩,我的幾個手下打擾了你!”洛雲德淡淡一笑,從包裡掏出了一根雪茄,徑自的點了起來。
“看你這麼悠然自得的樣子,似乎早知道了我要來?”葉星辰淡淡說道,卻是停止了前進的步法。
“不,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你會不顧自己堂口的損失,直接殺到這裡,說句實話,對於你這種天馬行空的思維模式,我想任何人也無法揣測你的心思。幾個月前,你還是一個校內幫派的頭目,幾個月後,你就已經是靜海市三大幫派之一星曜會的會長,這份功績,不得不叫人驚歎,任何想要揣測你心思的人估計都已經死了吧?”洛雲德淡淡笑道,他的從容並非他早料到葉星辰要來,而是他有着足夠的自信擊殺這個滿身血腥味的少年。
“看來你注意我很久了?”
“當然,玉龍殺神星辰落,原本我不過是注意你而已,現在我卻明白這句話果然名不虛傳!”洛雲德臉上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笑容,又從煙盒裡掏了一根雪茄出來,繼續說道:“怎麼樣?要坐下來好好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