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訂婚了,他可不想落下遠在美國的蘇姍,還有那在京都上學,現在應該返回靜海市的何雪梅,這些都是他的女人,在自己訂婚之前,有的事情必須要理清楚。
按照老頭子的意思,和他訂婚的已經好幾個人,懷着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心理,葉星辰已經暗暗決定,若是蘇姍和何雪梅同意,他就把她們一起娶回來,什麼世俗,什麼輿論,都讓他md見鬼去吧,人活着,只要自己開心就好,何必理會那麼多?
歐陽俊等人看着葉星辰臉上的神色,皆是點了點頭,雖說葉星辰很多時候比誰都花心,甚至連陳小龍在這方便都比不上,但他卻絕對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多情,卻並不濫情!
而在臺北市郊區的一座別墅內,剛剛上牀的穆星澤卻是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很是不滿的嘟囔了一句:“靠,老頭子都這麼大把年紀了,誰還在惦記着我?難道是雷門的那羣小娃娃?嘿嘿,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很不安分吶,看來得找個機會消減消減雷門的勢力呢?”
“我走後,依舊由歐陽掌控星曜會,這一點你們要注意了,斯特林那傢伙已經派人來靜海市了,以我們現在的勢力,他絕對不會在靜海市和我們硬來,但暗殺這類手段卻肯定會用的,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還有,瘋少過段時間還是多去血狼基地走走,看看冰冰訓練的殺手怎麼樣了,我們必須要擁有一隻屬於自己的暗殺力量,否則以後很多事情都不好處理……”葉星辰可不知道穆星澤因爲自己的抱怨而把責任歸到了雷門身上,又是猛喝了一口酒,大大咧咧的說道。
“我知道了,不過你去美國也要小心點,多帶點人馬吧!”紫楓和歐陽俊同時點了點頭,如今整個星曜會猶如鐵通一般,在強大的幫派組織也不敢在靜海市和星曜會對着幹,只能夠採用點暗殺之類的手段。
“不用,我讓老庫陪我去就行……”葉星辰搖了搖頭,衆人眼見葉星辰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說什麼,兄弟幾個,就這麼當着明月,在草地上大吃大喝起來,哪裡還有一點江湖大佬的樣子,反而就像一羣最底層的混混,不過看在周圍的星曜會屬下眼裡,卻是一陣羨慕,世人都是受利益所支配,很多原本出生入死的兄弟在成功後所忙的都是爭權奪利,讓自己去的更大的利益,可又有誰像他們這樣,即使站在靜海市的最頂端,依舊保持着這份深厚的情誼呢?
這一夜,所有人都醉了,甚至連還在療養期的陳小龍,紫楓趙漠三人也喝得酩酊大醉,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暢懷痛飲過,在星曜會精銳的保護下,一路上並沒有出現什麼危險。
第二天一大早,葉星辰將自己去美國的打算告訴了慕容蓉等人,雖說很是不捨,但慕容蓉等人卻並沒有多說什麼,機票定在六月十號,這一天,葉星辰陪着衆女好好的玩樂了一天,就連南宮尚香也放棄了公司的事情,一起玩耍。
十號早上,葉星辰換上了一件白色休閒服,第一次穿上了一雙白色的皮鞋,帶着老庫,悄悄告別了慕容蓉等人,打的去了機場,他的離開,不想讓其他任何人知道,畢竟,他如今纔是整個靜海市江湖的王者,也只有他才能夠鎮住那些牛鬼蛇神。
護照,簽證什麼的早有人幫忙辦好,葉星辰兩手空空,帶着身高巨大的庫夫卡斯基坐上了開往紐約的飛機,他的腦海中,也浮現出蘇姍那張高貴絕美的臉龐……
臺北雷門所屬的別墅內,剛剛晨跑歸來,還穿着運動服的雷婷婷走到別墅內,就見到原本坐在沙灘椅上看着報紙的馬俊傑站了起來,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婷婷,剛纔靜海市的人打來電話,葉星辰去了美國……”
“去美國?他去美國做什麼?”雷婷婷眉頭一皺?接過馬俊傑遞來的純淨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一次他只帶着那名怪人,再沒有其他的保鏢,我想我們要不要派人前去刺殺他?”馬俊傑那消瘦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很和煦,但雷婷婷卻知道他的眼中和自己一樣的冰冷。
“刺殺?我們刺殺了他多少次,可又有那一次成功?你不覺得這是浪費時間麼?”雷婷婷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對於葉星辰的個人能力,她很是佩服,自己最好的機會,就是在金三角那一次,可自從那一次之後,每一次和葉星辰交戰,她都是以失敗告終,而如今,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雷門的勢力上,她還想着怎麼將雷門徹底的控制在手中,可不想節外生枝。
“呵呵,我們根本不需要派人過去,只需要把這條消息告訴暗影門,自然有人幫我們打理,刺殺成功了,我們少了一個敵人,刺殺未果,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你覺得呢?”馬俊傑微微一笑。
“隨便你吧,你自己看着辦,我洗澡去了!”雷婷婷揮了揮手,很是不屑的走進了別墅之中。
看到雷婷婷逐漸遠去的背影,馬俊傑的笑容逐漸的僵硬,口中很是低聲的說道:“一個小丫頭而已,竟然也敢這麼對我說話,遲早我要讓你們雷門全部成爲我的奴隸,包括你……靠,都訂婚這麼久了,硬是不讓我碰她,md,到時候不玩死你我就不叫馬俊傑……”狠狠的丟下了這一句話,馬俊傑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通了一個奇怪的號碼,接着將葉星辰獨自去美國的事情告訴了電話那頭的那人,片刻之後,一臉僵硬的馬俊傑再一次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飛往紐約的航班上,葉星辰坐在頭等艙的座位上,閉着雙眼,享受着這難得的寧靜,庫夫卡斯基那巨大的身形直接就佔據了兩個位置,也虧得葉星辰早想到了這一天,爲他一個人買了兩張片,要不然非得擠爆不可,此時他卻拉着一本《紅樓夢》,在那仔細研究起來,要不是他那巨大的塊頭,任何人看到他那副深思的模樣,都會以爲是某個著名的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