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天宇一番似是而非的理論之下,代書萍節節敗退,最後只能承認紀天宇爲自己的身體發/育做出了不可忽略的重要作用!
“書萍姐,你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了?”
“什麼事情?”代書萍裝起了糊塗,這種事情,是賴就賴過去吧!讓自己一輩子都主動的去侍候紀天宇,雖然說做這事情,代書萍並不反感,可要讓她把這當成賭注明着說出來,她心裡總是有些不自在。
“這麼快你就忘記了?剛纔我們不是說好,我能給你說出一個滿意的解釋,以後,我們在一起時,你就侍候我!”紀天宇提示了一遍。
“呃……”代書萍眼神向四周打量着,就是不看向紀天宇。
“書萍姐,你不會是真的要賴帳吧?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個事情了!”
代書萍聽到紀天宇這麼一說,心中一鬆,紀天宇還是體諒自己一個女孩家的心思的。可隨後紀天宇的下一句話,卻是激起了代書萍不服輸的性格。
“古人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不講信譽我也是理解的。女人總是有特權的嘛!”
“誰說我說話不算的了?我有說不算數了嗎?”代書萍瞪了紀天宇一眼,挺起胸/膛對着紀天宇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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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你說話還算數?”紀天宇眼角含笑,追問着。
“當然算數!”代書萍昂起了小腦袋,不服輸的回答道。%&*";
“那你現在就兌現承諾吧!”紀天宇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對代書萍點了點頭。
“現在啊……”代書萍躊躇的看着紀天宇,“現在天還沒黑呢,等到晚上,我們再……”
“可以!不過,你先付點利息吧!”紀天宇指了指自己的脣,對代書萍挑了挑眉。
代書萍自知是躲不過,心一橫,也不去看紀天宇笑得得意的表情,直接走到紀天宇的面前,捧住紀天宇的頭,脣就貼了過去。
紀天宇就勢抱住了代書萍的腰,攬着她坐到了自己的懷裡,配合着代書萍的獻/吻。二人的本意都是蜻蜓點水,不想一碰到一起,就起了化學反應,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們的掌控。
沙發窄小,怎麼可能有他們施展的空間,這突然走火的兩個傢伙,由沙發上翻滾到了地毯上,乾淨的地毯成了他們的新戰場。
……
等到他們雲/雨方歇,紀天宇摟着代書萍躺在地上,一手愜/意的放在代書萍的胸/前,他的一條大/腿則是霸道的壓在代書萍的腿上,讓她動也動不得。
“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討什麼利息,哪能發生這樣的事?”代書萍點着紀天宇的胸/膛,嘴裡抱怨着。
“我只是說討點利息,也沒說讓你一次還款啊,是你太心急了!”
“要不是你故意的,我能失控嗎?你出去!”代書萍嗔了紀天宇一句,推着紀天宇,讓他離開自己,也讓他把他的壞東西帶走,不要放在自己身體裡不離開。
“你想好了,讓我出去?”紀天宇壞心眼的把身體向前挺了挺,這讓某個部位與代書萍接觸得更嚴密了。
“你怎麼又來了?”代書萍臉一紅,她當然感覺得到,紀天宇的變化!因爲紀天宇從進來,就沒退出去過!即使在一場戰爭的間歇,他也依然放在那裡,不肯撤出去。
“我一直都在,你不知道嗎?”紀天宇逗着代書萍。
“討厭啦,你快出去,我累死了,也餓了,中午我就沒有好好吃飯呢!”代書萍經過這氣折騰,是真的累了!雖然她的身體要比普通人好許多,可和紀天宇這個怪物比起來,她還是孱弱得很!
“老婆,你還累?這出苦力的人可是我!!說好的你侍候我,我哪值得你出力啊!”紀天宇辯解着。
“你出力了,我也沒閒着啊!這麼活動不消耗體力嗎?”代書萍不滿紀天宇的說辭,示範性的活動了幾下自己的腰肢。
她本是無意的小動作,卻是擦起了火花,點燃了新的一輪戰爭。代書萍把紀天宇還在她身體裡的壞東西給忘了,這麼前去一擺腰身,帶來的效果是驚人的。
“呃……”代書萍和紀天宇雙雙發出了一聲嘆/息,所謂的擦槍走火,說得可能就是這種情況吧!!畢竟這可是真正的“擦”着槍了!
“我不是故意的!”代書萍感覺身體裡有些東西要發/泄出去,雖然感覺到有些累,可在這種感覺面前,累的感覺消失了,或者說是暫時被屏蔽掉了。
紀天宇看着自娛自樂的代書萍,柔/軟,纖/細的小蠻腰,前後擺着,隨着她擺的動作,胸/前的一對豐/盈,盪出了一幅迷人的畫面。
“書萍姐,我也餓了,我們起來出去吃飯吧!”紀天宇惡意的向後挪了挪自己的身體,讓代書萍無法完全接觸到自己。
突然感覺到紀天宇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代書萍感覺一陣不適與空虛感襲上了心頭。
“餓了?餓了今晚也不給你飯吃了!你個小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小時候就欺負我,一直欺負到現在,你個小沒良心的!”代書萍哪裡能由得紀天宇這樣離開!在小紀離開代書萍的身體之後,代書萍翻身跨/坐到了紀天宇的身上,雙手按着紀天宇的胸/膛,只是感覺了幾下,然後義無反顧的坐了下去!
代書萍翻身到了紀天宇的身上時,紀天宇就感覺到了一股水流灑在了自己的身上!水流!紀天宇敢肯定,那真的是水流!隨着代書萍跨/坐到自己身上時,全部流到了自己的身上!
女人是水做的!在這個事實面前,顯得分外有說服力!
代書萍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俏臉又是一紅,嗔了紀天宇一眼。
“都是你的東西!”言下之意,這些流到紀天宇身上的水,都是紀天宇自己貢獻出來的,與她沒有關係。
“書萍姐,咱說話能不能講究點事實依據啊?我的東西?我記得我沒有交出什麼東西給你纔對吧?好像我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沒有改變過吧?”紀天宇好笑的看着代書萍,“善意”的提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