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開門的紀天宇突然頓住了手上的動作,回身拉住凰林嬌,迅速的鑽進了房間一側的衣櫃內,它是這間休息室內,唯一的一個可以藏人的地方!至於會不會被人發現,這時紀天宇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你要幹什麼?”凰林嬌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同紀天宇一起呆在了衣櫃裡。這個時候,綻不得不讚嘆教廷物品質量的過關。一個隔層上生生的站了兩個人,隔板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我能對你幹什麼?外面來人了!”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衣櫃,裡面擺放的是一些臨時物品,躲進了一個空間的二人,只得貼面而立,這樣的姿勢讓凰林嬌非常不自在。
紀天宇沒好氣的瞪了凰林嬌一眼。
“我要是做什麼,也是對我的女人!別忘了這可是她的身體!”紀天宇存心的嚇唬凰林嬌。
“紀天宇,我可警告你,雖然這是華寧嫣的身體,可現在住在這裡的人可是我!你要是敢做出不規矩的事情來,別怪我把它毀了!”凰林嬌色厲內荏的對着紀天宇警告道。
紀天宇就這麼近距離的定定的看着凰林嬌的眼睛,直到凰林嬌無法直視他時,紀天宇才調開目光。再彪悍的女人,也敵不過男人這種沒有情感波動的眼神的注視。強悍如凰林嬌,最後還不是一樣以潰敗收場。
“你最好不要動我,否則……”凰林嬌別開目光,爲了挽回自己的一點可憐的面子,嘴裡嘀咕着。
“我不缺女人!”紀天宇迅速的堵住她的話。聽這傢伙的意思,自己好像是看到女人就想做點什麼的色胚一樣!
“你現在沒有!”凰林嬌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紀天宇立時住了嘴。
是啊,自己是女人不少,可眼前,卻是一個沒有!紀天宇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自己就算是沒有女人,也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管不住自己褲帶的人啊,怎麼在凰林嬌的嘴裡,自己就成了隨時可能掏出作案工具的流氓男人了呢?
紀天宇剛要回嘴,門被拉開的聲音傳進了二人的耳內。這時,二人同時閉上了嘴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儘量的淺而微弱。這也就是紀天宇和凰林嬌,若是換了其他人,這樣的憋着氣,用不上一會,就得憋暈過去。
“羅哈斯,我們再找個地方吧,這裡我不敢呆!”門關上後,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有什麼害怕的?我看這裡挺好,安全,還沒有那些煩人的監控,可以隨意玩!”被叫做羅哈斯的男人嘿嘿的笑着,手腳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活動着。
“這裡是主教們休息的地方,一會他們回來了,我們要怎麼辦?”
“主教?他們是主教,我就不是了嗎?不用怕,寶貝,他們不會回來了!你以爲他們會再轉過頭來繼續開會嗎?不會的,我瞭解他們!”
“羅哈斯,可我還是有些擔心!”女人被羅哈斯的一雙手弄得氣息不穩。
“寶貝,你放心吧,卡米不會回來的!派恩帶他們去看那些受傷回來的傷員們,卡米一直是想與狼人打到底的,他今晚不會找你的!因爲他要找他的同伴們,商量怎麼應對這件事情!派恩,凱文是不想再打下去了,卡米不可能這麼安分的服從命令的!”
羅哈斯爲女人分析着今晚的形勢,讓她安心與自己在這裡成就好事!
“羅哈斯,你的能力是所有主教裡最好的,這一點,卡米都承認的,可你爲什麼不參與到這場戰爭之中,反而是主動要求保障教會的安全?這種事情,隨便交給誰都可以做的,你這麼做不是大材小用了嗎?”
女人雖然氣息不穩,可她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羅哈斯是派恩手下能力僅次於派恩的主教,可他卻對教務並不熱衷,甚至是主動要求做一些手下人做的事情。比如現在羅哈斯的工作,保護伊蒙教堂的安全!
這哪裡還能算是一個主教的工作?可羅哈斯卻偏偏從派恩樞機那裡謀到了這個養老的差事!
“寶貝,有能力是用來保命的,不是用來拼命的!現在我是主教,就算我積極努力,在我有生之年,還能坐到教皇的位置上嗎?”羅哈斯玩世不恭的笑問道。
“教皇?應該是沒有希望!”女人上下的打量了羅哈斯幾眼,雖然他羅哈斯在派恩手下是一號人物,可在整個教廷裡,並算不得是多出色的人物。與那些一心想要上=位的傢伙們比起來,羅哈斯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主。
這樣一個傢伙,若是都能當上教皇,那足以爲說明,教廷的末路到了!
“這不就得了,既然沒有希望當上教皇,坐在主教的位置上,好福利,好待遇,還可以選擇自己想幹的事情,多好的事情,我傻纔跟着他們瞎折騰呢!”羅哈斯手指一彈,把女人的內內掛鉤彈開,一對掙脫束縛的白玉球在羅哈斯的臉紅彈跳了兩下。
“可卡米說,男人就應該有志向,像你這樣,是男人的恥辱!”女人把好情人的話轉述出來。
“聽卡米在那叫喚,你知道卡米和那個被狼人生撕了的小子是什麼關係嗎?”羅哈斯問着女人。
“不知道!他們有關係嗎?”
“那小子的母親,是卡米的親妹妹!他的外甥死了,你說他能不能像我這樣平心靜氣?”羅哈斯嘲諷道。
“還有這樣的關係,可我並沒有聽卡米提起過啊!”
“寶貝,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卡米只知道我在做看家護院的工作,可他知道我在護的是什麼嗎?無知的傢伙,自以爲無所不能,其實就是個渣滓!”羅哈斯對卡米的不屑溢於言表。
“羅哈斯,你看的是什麼啊?”女人聽到這裡還有秘密,精神立即提了起來,越發的湊近了羅哈斯。
“這個不能說,秘密!”羅哈斯的眼神從女人的領口溜了下去,因爲內內被解開,以羅哈斯的高度,可以把那對白玉雙=峰看了個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