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一聲,紀天宇收回了自己的手,抱起田佳的身體,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文字首發網】這樣的姿勢讓田佳一陣羞窘。不自在的想要併攏雙/腿,但是,紀天宇的大手固定在自己的腿上,讓自己無功而返。
他的手沿着田佳的大/腿慢慢的移動着,雖然隔了一層衣料,但是仍然帶給了田佳觸電般的感覺。嫣紅着臉頰,田佳無力的癱、靠在紀天宇的懷裡。
田佳半閉着美眸,彷彿這樣就可以逃避紀天宇給自己帶來的異樣情感。
紀天宇看着面前低垂着小腦袋,纖細的脖頸都暈紅一片的田佳,紀天宇一臉壞笑的伏在田佳的臉頰旁,拉着她的小手,扯到了自己的腿上。
田佳沒有任何防備的就讓紀天宇把手按在了身上,被紀天宇的動作一驚,手上不自主的一握,“哦”紀天宇情不自禁的嘆息出聲。傳來的舒/爽感覺讓紀天宇心兒彷彿飛起來一般。
沉浸在自己感官世界裡的紀天宇並不知道,自己對田佳的逗弄,不但沒有達到自己想要達到的效果,反而讓田佳心裡暗自決定,自己一定不要和紀天宇發生親密的關係!那個東西太駭人了!想起別人說過第一、次的疼痛,再感受一下自己手裡的物體,田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決定。
紀天宇貪/婪的吸/吮着田佳口腔中甜美的津、液。田佳鬆開紀天宇的寶貝,探出雙臂勾住了紀天宇的脖頸,主動伸出香舌勾、纏着紀天宇的舌頭……
兩人又溫/存了片刻。
“家裡的事處理的差不多,就去學校上課吧!”氣息平穩下來的田佳,終於想想了自己身爲人師的責任。
“知道!”紀天宇手指纏繞着田佳的髮絲,心不在焉的隨口敷衍。就是一直不去學校上課,只要自己還有能量,考試就不是問題!但是這秘密紀天宇是怎麼也不能說出來的。
田佳看出來紀天宇的敷衍,不滿的從他手裡奪回了自己的頭髮。
“馬上要考試了,你別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只要一想起那天在醫院時的情景,田佳就一陣的不舒/服。
“我什麼時候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了?”紀天宇反問道。“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你不知道嗎?”
“花心的男人最讓人討厭!”田佳意有所指的盯着紀天宇。
“嘿嘿!”紀天宇尷尬的乾笑了兩聲。“我只有一顆心,不花!”貌似田佳說的還很貼近事實,自己確實這陣子與幾個女人的關係,有些勾、纏不清。
田佳又盯了紀天宇好一會,看得紀天宇心裡直發毛,難道她看出來自己在心裡說和話,要把一顆心分成若干等分了?
“我該回宿舍了!”調轉開眼神,田佳站起身,把被紀天宇弄亂的衣服拾掇利整,然後說道。
“我送你回去!”不顧田佳的反對,紀天宇執意牽着她的小手。
“放手啦!”田佳掙扎着要抽回自己的手。“要是遇到熟人,就麻煩了!”
“在濱海認識你的人才能有幾個啊?哪裡會有熟人看到我們!”紀天宇是打定了主意,任田佳怎麼說,就是不鬆手!
經過了田昊的烏龍事件,讓紀天宇心裡有了擔憂。這次是自己誤會了田佳和田昊的關係,那麼,下次呢、畢竟田佳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爲了以防萬一,紀天宇給自己制定了兩條行動路線!對內,要對田佳實行死纏亂打,緊迫盯人政策。對外,就要昭告天下,這個女人是自己的,閒雜人等,一律保持距離!
田佳掙了幾下,見紀天宇毫不理會自己的抗議,最後只得無奈的任由他霸道的握着自己的小手。田佳偷眼打量了下與自己十指交扣的大手,隨後狀若無事般的移開目光。
“前面怎麼這麼大煙?”剛出了公園,紀天宇就發現前面的商業街濃煙滾滾,翻滾的煙雲直衝天際。
“着火了!”田佳指着前方排成一字的紅色消防車,以及高高揚起的高壓水柱。原本寬闊的大街,現在已經被人流擠滿。
紀天宇與田佳都不是喜歡看熱鬧的人,若不是這條街是田佳回宿舍的必經之路,二人只怕早早走開另尋其它道路了。
“我們擠過去就好了!”紀天宇鬆開握着田佳小手的大手,探臂一勾,把田佳攬到了自己的臂彎裡,嚴密的把她護在了自己的懷裡。
等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家大商場失火,這裡聚集的大多都是商場裡的攤主,工作人員,和剛剛正在商場裡閒逛的顧客們。
“火真大!”紀天宇感嘆道,自己現在距離商場大樓還有一條街的距離,就已經感覺到熊熊大火傳來的炙熱。火舌從正在劇烈燃燒的三四層樓的窗戶裡狂躥而出。
消防員的高壓水柱在這場大火面前,就如同是小孩子的玩具水槍一般,水柱衝進了樓內,火勢只是一頓,然後,火舌以更猛烈的勢頭呼嘯而來。
“完了,完了……”一個傻愣着看着大火的女人喃喃的說道。“我的貨全完了……”
這樣一場大火,火勢所在的樓層,所有的商家都明白,自己的資產全部隨着煙和火,消逝的無影無蹤了。
心理承受能力好的,還能堅強的挺着,一些心理脆弱的人早在消防隊員控制不住火勢時,就已經被刺激的暈了過去。第一批救護車來真正搶救的人卻是這些禁不住打擊的商家們。
“快,加緊放水。不要讓火躥上五樓啊!”一羣人(5)對着端着高壓水槍的消防隊員們嚷着。看來這些人都是五樓的商戶們。
紀天宇護住了田佳,繼續向前擠着。
“啊……強強啊……我的小孫子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傳入了紀天宇的耳朵。紀天宇循聲看了過去,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坐在地上,雙手拍着地嚎啕大哭。
這些商戶的情緒都處在瀕臨暴發的臨界點上,聽着這個老女人的哭嚎,不少人橫眉豎眼的看了過去,“嚎什麼喪?我好幾十萬的貨都沒了,我都沒嚎,你嚎什麼?”一個脖子上掛着小指粗細金鍊子的男人喝罵了這個老女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