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顧靜雯會爲難,不爲別的,難就難在她的身份。<-》除非她有那個打算,從這個位置上退下去,那也就無所謂了,想怎麼說,就可以怎麼說!
反正姐不幹了,不侍候了,你們愛有什麼反應就有什麼反應!可是,顧靜雯現在還不能狠心的下這個決心。一是自己任期未到,二來,濱海的老百姓對她的認可,也讓她不忍心放下擔子一走了之。
對坐在市長這個位置上,倒不是顧靜雯自我標榜,換了其他人,定然做不到像她這樣,把全部身心都放在老百姓的身上。因爲她的出身,導致了,她對錢,對權,都沒有那種病態的迷戀,這也就造就了她的心思不放在權術之上。
顧靜雯是把心放在了老百姓的身上,可同樣的,她得罪的,就是那些心術不正的官員們。有多少坐在官員的位置上的人,都是花着大把的鈔票,才爬上來的。本想着可以在任期內把這些投資撈回來,卻偏生要倒黴的遇到這麼個不認錢權的頭,這些下面的人,想要伸出手,也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上邊的人發現。
擋了人家的財路,討厭顧靜雯的人,也就大有人在!事實也證明了,顧靜雯一個人再清廉,也終究是個人,雖然可以影響到整個團隊的總體風氣,但卻做不到讓她下面的大大小小官員全部清廉到兩袖清風!
這就是現實,顧靜雯願意不願意,都必須承認的事實!
顧靜雯心裡思量着,紀天宇也不出聲打擾她,任何她自己思索。
他們夫妻在這裡商討着說法,卻是急壞了靠在廣場愉的記者們。
對於被打發到廣場上,記者們已經是有着很大的意見了。雖然時有記者被打的新聞,可那終是少數,也是平頭百姓。俗話說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都已經是什麼都沒有的底層人民,就算是做點出格的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爲他們最大不了被警察同志請去吃上幾天免費的餐飯。
可像顧靜雯這樣的zf官員則是不同,對他們這些人民的喉舌,哪裡敢輕易得罪?畢竟得罪了他們,那就是意味着,有可能被扒得體無完膚。尤其是如今這些當官的,哪個沒有點見不得人的東西,若是真被這些記者們扒出來,那就算是倒了大黴了。名譽受損是小事,丟了官位,身陷囹圄卻是大事啊!
記者們自認爲應該得到一個好的採訪待遇,不想,卻被趕到了這裡。如果採訪對你不是顧靜雯這個美女市長,大部分記者,早就調頭離開,回去自已想像着發揮了。
把他們轟到廣場上也就罷了,倒是出來個人,接受他們的採訪啊?可從到了這裡,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了,還沒有半個人影出來,和他們說點什麼。這不是明擺着拿他們記者不當回事了嗎?
“顧靜雯怎麼這麼狂傲?我們來採訪她的事情,她讓人把我們轟到這也就罷了,倒是趕緊出來接受採訪啊?”
“人家是市長嘛,工作繁忙,哪裡有那空閒的時間來陪我們嚼舌根?”一道怪聲怪氣的聲音響起,這人的話裡嘲諷意味十足。
“她忙,我們就不忙了?沒有時間說沒有時間,不想接受採訪,也明着說啊,把我們這麼多人都支到這裡,接受太陽的洗禮,這算是什麼事?”抱怨,憤怒,在人羣裡開始發酵。
就在衆人忍無可忍的時候,立在廣場中間的大屏幕電子廣告屏,裡面的廣告突然消失不見了,轉而出現的,是兩個抱在一起的男女!
這些記者,都在討_伐着顧靜雯的不地道,沒有人注意到,電子屏上突然出現的畫面。等到有人恍眼間掃過去時,眼神突然死死的定在了電子屏幕上。
“……你們看,那是什麼?什麼進修,這玩意也可以在大庭廣衆之下播放了?”一聲驚叫,把衆記者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衆人順着那根顫抖的手指看了過去,無一不倒吸一口涼氣。
屏幕上的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男人的上衣整齊,沒有任何的撕扯情況發生,衆人看到的,是女人的衣服扒了個精光,胸前兩個大大的肉團,隨着女人的動作,晃來晃去。那小_腰在肥碩的臀_部相比之下,顯得越發的細,就像是葫娃裡的小蝴蝶精的小_腰一樣。
這時,更讓這一干記者瞠目結舌的畫面出現了,那個中年男人,把女人按一下去,女人的頭髮盤在了頭上,人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張嘴含_住了什麼東西。
一遼安靜,可這安靜瑣有維持上五秒,又是一聲驚叫響起,把處在怔愣之中的衆人嚇醒過來。
“那……那個……那個男人,你們看出來是誰了嗎?劉副市長?”
這一聲,無疑是記重磅炸彈,轟的一聲炸響在了衆人的耳旁。這些人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那具赤條條,白光光的身體上。
看這樣的片子,無論男女,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會放在女人的身上。同樣身爲主角,女人的神情更豐富,那似痛苦,又似愉悅的神情,得讓多少男人看了之後,大小兄弟一齊激_動啊!
剛看到這畫面的時候,衆人第一反應就是設置廣告的工作人員,一定是把他自己看的_h_片錯當廣告播了出來。可就在這一聲劉副市長的驚叫後,人們才驚駭的發現,這哪裡是什麼_h_片啊?畢竟沒有副市長親自捉刀的_h_片!
不愧是反應靈敏的記者,對每件事情,都有一個敏銳的嗅覺。這不,回過神的記者們,就先忙着把自己吃飯的傢伙舉了起來,對着那個大屏幕,就是一通狂錄。且先不管它是現場直播還是錄像回放,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區別。
這時,一衆記者們,沒有人再抱怨顧靜雯放他們鴿子的事情了,他們的心思,全被大屏幕上的那對男女吸引了過去。
畫面的清晰程度,讓人懷疑,是不是有個專門的攝像師在爲他們服務?如果不是的話,那畫面怎麼可能這麼清楚?連那東西長成了什麼樣子,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連那上面捲曲的毛髮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