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不懂!天宇,我想要你,你是我最親的人了,現在,媽媽沒了,我要想要知道,你還在我身邊,不會離開我!”
“安莉,你聽我說!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因爲你媽媽剛去世,我們就做這樣的事情,對她在天之靈是種褻瀆!”紀天宇把自己的想法跟安莉說了一遍,聽了紀天宇的話後,安莉安靜了。
“安莉,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說句話!”紀天宇說完這話後,安莉再也沒有了聲音,也不見她再有其他的動作,整個人像是石化了一般僵在了紀天宇的身上。
“天宇,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怕是做了對不起媽媽的事情了,謝謝你!”安莉喃喃的謝着紀天宇,從紀天宇的被窩裡又鑽了出來,然後跳下牀,向外走去。
紀天宇愣愣的看着安莉的動作,他倒是真的沒想過,安莉會是這麼樣的反應。紀天宇在安莉向外走的時候,看到了她用手不經意的抹了一下眼淚的動作。
安莉哭了!紀天宇猛的醒過來了,也顧不得自己的衣衫不整了,從牀上跳起來,兩步追了上去,把安莉抱在了懷裡。
“安莉,怎麼哭了?別哭,乖,雖然我們不能做什麼,可我們還是可以偎依在一起,互相取暖的!”紀天宇抱着安莉又回到了自己的牀邊。
安莉沒有反抗,順從的被紀天宇抱回了牀上,並且安放到了被子中。紀天宇則是把自己的衣釦全部繫好,然後也鑽進了被窩。
“安莉,我知道你心裡難過,要是實在心裡不舒服,你就哭出來吧!那樣或許會好一點。”紀天宇憐惜的對安莉說道。
“謝謝你天宇,我沒什麼,不難過!”安莉偎進了紀天宇,緊緊的貼靠在紀天宇的胸膛上。
紀天宇知道,此時說得再多,不如給她一份她想要的安靜的陪伴!紀天宇把安莉向自己的懷裡收了收。
兩人都不再說話,而紀天宇卻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胸前有着一絲的溼意透過衣物傳遞到自己的皮膚上。紀天宇什麼也沒做,也沒說。哭吧,她心裡的苦,需要發泄出來。如果一直悶在心裡,終不是好事。
許是哭累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安莉的鼻息漸漸平穩,想是已經睡熟了,可憐紀天宇,胸口處一處溼濘,除了有眼淚外,還有鼻涕,安莉悶不吭聲的把鼻涕都擦到了紀天宇的衣服上,對她的這一小動作,紀天宇是心裡清楚着呢。
安莉好不容易睡着了,紀天宇也不敢動作太大,把她吵醒了,只得是忍着!
接連幾天,美代子都沒有再找安莉大崩滅。安莉則是悶在家裡,沒有出去。
“喂,你好!”安莉的電話響起,紀天宇隨手接了起來,對方一聽是個男人的聲音,不待紀天宇再多說什麼,急忙說了一句:對不起,打錯了!然後啪的一聲掛斷了。
紀天宇笑笑,在哪個國家都有這種毛毛躁躁的人。紀天宇放下電話,還沒走出去三步遠,電話又響了起來,紀天宇回身接起時,又聽到了剛纔說sorry的人的聲音。
“你好!”
“對不起,又打錯了!”對方嘟嚷了一句後,又主動掛斷了電話。
這人也真是夠毛躁的了,連電話都可以接連的打錯兩次!紀天宇打電話放好後,鈴聲又響了起來。
“那個,是我打錯了嗎?”對方一聽還是紀天宇的聲音後,這次沒有再道歉掛電話,而是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你要找誰?”紀天宇用肩膀夾着電話,手上則是拿着抹布擦着桌子。這幾天,紀天宇儼然成了居家好男人了,安莉做的家務,都沒有他的多。
“我要找安莉,你知道安莉嗎?”
“哦,你要找安莉啊,那好,我給你叫!”聽到對方是要找安莉,紀天宇知道人家淌有打錯電話。
“天啊,上帝,你們說對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在安莉的家裡!這是怎麼回事?誰能給我個解釋?”紀天宇聽着電話對面的驚呼聲,不解的看了看話筒,自己的存在怎麼讓這些人這麼驚詫呢?
“……”對面的人又說了些什麼,紀天宇就沒有再聽清楚,可在紀天宇準備把電話交給安莉的時候,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這些人有些神經!紀天宇把電話放好,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接着去一旁做家務。
紀天宇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直到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呀!”安莉赤着腳,頭髮披着,穿着可愛的卡通睡衣,打開了門。
“安莉,親愛的,你這些天哪去了?既沒有請假,也沒有消息,害得我們以爲你被壞人給綁架了呢!”一開門,安莉就被擁進了一個壯碩的懷抱。
“傑,對不起,這幾天我家裡有些事情,忘記請假了!你怎麼會到我這來?”安莉掙扎着從這個黑壯的男人懷裡鑽了出來。
“安莉,我剛剛給你打電話,是個男人接的電話,我們都怕你出現意外,所以大家都來看看!”傑把身子一閃,站在他身後的五個人,全部都暴露在了安莉的面前。
“哦,大家誤會了,剛纔接電話的人,是我……”安莉想着怎麼介紹紀天宇好的時候,她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拉進了懷裡。
“大家好,我是安莉的男朋友!”紀天宇擁着安莉,對門外的傑一行人介紹着自己。
“男朋友!哦……天啊,真的是男朋友!天哪……”傑聽了紀天宇的介紹後,人則是連連撫額,不迭聲的叫着“哦,我的上帝!”
紀天宇對這個奇怪的人看傻了眼,這人怎麼話沒說明白,只是一個勁的叫着上帝,看那樣子,像是被人剜了一塊肉一樣。
“大家進來吧!”安莉向後退讓出道路,讓幾人進了屋,而原本站在最前面的傑卻因爲吃驚過重,最後一個才走進安莉的小家。
“傑,你安靜一下!我有男朋友,讓你這麼吃驚嗎?”安莉看着自己的老闆,問道。從這個傢伙一進門,他的嘴就沒安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