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人是什麼關係?”
“你爲什麼會替人出頭?還造成了這麼大的動靜?”
“那些被打傷的人,你們能確定他們就是騙子?是碰瓷的嗎?”
這個熱鬧,顯然是把警察些代表正義的人士給撂到了一邊。現在要是再不問,不能率先得到一些消息,內幕,等到這幾人到了警察的手裡,再發出來的消息,可就是官方說法了!
“證據,當然有,大家要是有興趣呢,我每人給你們發一份怎麼樣?”周鑫相當的大方,指着自己肚脖子處的相機說道。
“你真的有證據?”這些記者一聽到真的有證據證明那些人是碰瓷的,他們恨不得立刻把周鑫脖子上的相機搶下來。
“各位記者朋友們,我們要執行公務,請大家配合一下!有什麼需要採訪的,等到我們處理完之後,再通知大家!”現在不是紀天宇三人拒捕不肯跟着警察走人,而是這些記者們不肯放他們離開。
警察的話,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這些記者們,依然圍着紀天宇三人,不肯離開。
這像什麼話?自己這些警察們是來辦案子的,不是來看戲的!
無奈之下,這名當領導的,只能是一聲令下,讓自己的手下把紀天宇幾人從記者的包圍中搶了出來。
等到警察把要“請”去警察局的一個不落的都招待了過去。
“你們說,那個小夥子他們三個人會不會被判刑?”
“這個還用說?你沒看到他們走時,警察都打算要去銬子銬他們了?要是沒罪的話,會被這麼對待嗎?”
“可這年輕人,他做的是好事啊?就那羣害人的混蛋們,別說是打了他們一頓,就是殺了他們才真正的解氣!”看得出來,這個團伙在這一帶是沒有什麼好名聲的,平時也是懾於他們的淫威,不敢多說什麼,更是不敢管他們的閒事,現在終於有人敢出頭了,並且還把他們給收拾得慘不忍睹,這份高興之情是再也隱藏不住的。
惡人,就算是風光一時,無人敢拂逆,那也只是表面現象,在大家的心裡,對惡人,惡事,憎惡之情是一直都存在的。在人們的心裡,絕不缺少善與美,缺少的只是讓它們表現出來的環境而已。
對這些越來聲音越大的抗議聲警察也無法再裝作沒聽到。
“大家安靜一下,是非對錯,不能以我們大家的判斷爲準,我們的社會是個有法制的社會,不能大家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那些人,就算是有錯在先,可把他們打傷,那也是犯法的!”做了一番開導後,警察們擠出人羣,把紀天宇幾人押到了警察局。
警車前面開路,後面跟了大大小小的十餘輛車,這些都是些記者,還有一些想要知道事件的結果的閒散人員。說是閒散人員倒是一點不假,有正經事的,誰有那閒時間跟着警察到處逛?
警察把紀天宇幾人帶到了分局,一進局,就有人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被帶頭的那名警察攔了下來。
“王局,哪有嫌犯像他們這麼囂張的?到了局裡了,還這麼牛x?”
“別給我惹事了!這幾個人都不是普通人,能把他們順利的帶回來,已經是件幸運的事情了,若再把他們惹毛了,真大鬧了警察局,最算最後能把他們制服,我們的臉也一樣被丟光!更何況,從他們的表現來看,即使是那個小姑娘,也不是我們的人能比得了!”
“那我們怎麼辦?把他們像祖宗一樣的供着?”一向高高在上慣了,突然要降低自己的姿態,這些警察們,一時半會的還習慣不了。
“先把他們撂着,找個人象徵性的審着,注意別惹火了他們。現在我們就把這件案子上報,怎麼弄就交給上面的人吧!”王局長對自己的屬下吩咐着。
“吳書記,外灘發生了一起惡性鬥毆事件,傷者達到了七人,並且個個都是重傷!”吳冬與正在辦公,市局局長敲了敲門,對吳冬與彙報道。
“又是幫會互毆吧?什麼時候,這些幫會才能安分一些?”吳冬與放下了手中的筆,嘆了口氣,瀘上的豐饒是世人皆知的,可在繁華的背後,黑暗的勢力也層出不窮,並且追溯起幫會歷史來,瀘上也是非常有歷史底蘊的。杜月笙是人們耳熟能詳的大人物呢!更爲膾炙人口的,還有那部上海灘風靡了全華夏。
到了如今這個社會裡,各色幫會依然林立不窮,到底瀘上有多少幫會組織,即使是他們政府部門也是無法得出一個確切的統計數字的。
幫會組織,生生滅滅的速度,是統計者的筆桿子跟不上的。今天還存在得好好的,風風光光的一個幫會,極有可能,第二天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之內。
所以,吳冬與在聽到又發生了惡性的案件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又有幫會組織光天化日之下進行械鬥了!
“書記,這次不是幫會鬥毆啊,是三個年輕人遇到了碰瓷的團伙,看不慣,把人給傷了,並且還都傷得挺嚴重的。最主要的是,他們是在外灘鬧的事,那裡人多眼雜的,當時就有新聞記者在那,現在人被帶回分局了,而那些記者們也都追到了警察局外了!”對記者,尤其是沒有太多約束的記者,是最讓他們這些僱員們討厭的。
不管是好的事情還是壞的事實,他們不管不顧的想要怎麼報道就怎麼報道,讓他們這些人經常性的處於被動之中。現在可以這麼說,媒體是他們這些當領導的,既喜歡又頭痛的事物。
“有沒有記者有什麼關係,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這事有什麼難辦的?”吳冬與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市局局長。按理說這案子,怎麼着也用不着局長親自到自己這裡報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