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在這段接觸的時間裡,鳳牘感覺紀天宇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可這人好,不代表可以和王發生點什麼特殊的關係啊!
王若是對紀天宇有了什麼想法,那鳳凰一族可就要翻天了!堂堂一個鳳王,和一個普通的人類,當然,紀天宇比普通人類強了一些,現在也算是一名修真人士,可即使如此,那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鳳牘心裡胡亂的猜疑着,因爲心裡有了懷疑的種子,所以,他就格外的注意紀天宇和凰林嬌之間的互動。
“凰林嬌,你那本尊現在什麼情況?跟我們講一講,我們也好心裡有數,免得到時候,出現了紕漏。”紀天宇問道。
“現在本尊在之裡的東南方向,也要向我們這裡趕來,同行的還有玄天門的弟子。”凰林嬌在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並不好看。
“玄天門?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樣一個門派?”紀天宇奇怪的說道。
“你連修士都沒有接觸過,還會知道修真門派?”凰林嬌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玄天,在華夏修真界也算是一個頗有名氣的,他們六下的弟子,平日裡倒是很少出來,不過呢,我的運氣比較好,這一次一下子就遇到了三名玄天門的弟子!”
凰林嬌想了想,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王懷海,李宗銘,萬子良都是是玄天門的弟子,並且也還都算得上是高手。三人修真境界,都在靈寂之上!現在他們只是有些懷疑我的身份,並沒有真正識破我的本體。所以,我們要在他們徹底識破我的本體之前,把本體收回來,遠離玄天門的弟子!”
聽了凰林嬌的話後,紀天宇和鳳牘都有些不太相信,這話是從凰林嬌的嘴裡說出來的。
依着凰林嬌的性格,如果她討厭玄天門的人,最有可能的說法,不是離得他們遠遠的,而是一把火滅了他們!
“你是凰林嬌嗎?我怎麼感覺像是華寧嫣回來做主了呢?”紀天宇半真半假的問着。在他心裡,他倒是真的希望華寧嫣能回來。
“哼!”凰林嬌冷哼了一聲,“你別總把這點事放在嘴邊了,惹得本王不高興,就算是和本尊匯合在一起,這個身體我也不還給你!”
別的事紀天宇可以不在乎,可如果凰林嬌真的發了狠,不肯把華寧嫣的身體還回來,他還真的怕!
“你們知道什麼?如果只是玄天門的那幾個人,我們倒也不怕,可你們知道玄天門的掌門,他到了什麼境界嗎?元嬰期的修真高手,並且即將突破到出竅期,這樣的人,你們誰惹得起?在你們的心裡,真當本王只會打打殺殺?”
凰林嬌見紀天宇不言語後,忿然的說出了自己從玄天門弟子那裡得到的消息。
元嬰期的修真者,在凰林嬌的那個世界裡,或許算不上什麼厲害人物,說成是小嘍羅也不爲過。可在人間界,元嬰期的修士,那絕對是橫掃一切的無敵存在!
“什麼時候我能也達到那個境界呢?”紀天宇心裡嘀咕着,自己快速的達到了靈寂期,可從靈寂期後,想要提升,可就需要一點點的修煉着了。
凰林嬌看了看紀天宇,見他沒有再反駁自己,也不再開口說道了。她其實也沒有對紀天宇和鳳牘說實話。
玄天門的三名弟子,同凰林嬌在一起,雖然說並沒有看穿凰林嬌的真實身份,可他們卻對凰林嬌動了別的心思!凰林嬌的美,那是由內而外的,純正的東方古典美。
這三名玄天六的弟子,在見到凰林嬌後,自然起了愛慕之心。可凰林嬌的冷漠,卻並不能阻攔他們的靠近。
“師弟,我們這次奉命出世,一爲歷練,二呢,是來搜尋一些靈藥,現在我們和凰姑娘在一起,耽誤了尋藥的事情,這樣吧,宗銘你和子良一路,我和凰姑娘一路,分頭尋藥,這樣也好早日完成任務!”
王懷海看着李宗銘和萬子良二人,色,迷迷的眼光不時的在凰林嬌的身上掃過,他的心裡就一陣陣的痛恨。
如果知道這次出來會遇到凰林嬌,打死王懷海,他敢不會帶着李宗銘和萬子良。可現在已經在一起了,他只有想辦法把二人支開。這樣也好利於他和凰林嬌在一起相處。
王懷海覺得,凰林嬌之所以這麼冷漠,那是因爲有李宗銘和萬子良在一起,如果他們二人不在,凰林嬌也就不會這樣冷着一張臉了。
“師兄,我們師兄弟三人一起出來,怎麼能半路分開?更何況,我們也還要護送凰姑嫂去找她的朋友呢!”李宗銘,萬子良豈是那般好打發的人?王懷海的小心思,他們豈會不知?
“萬師弟,你感覺到沒有,在凰姑娘的身上,我怎麼感覺不到人氣呢?可你說她若不是人,那會是什麼?妖?可如果是妖的話,爲什麼我們也感覺不到她身上有妖氣呢?”李宗銘悄悄的和萬子良商量着。
如果不是王懷海一心想要把他們轟走,這話他們肯定要和王懷海商量的,可現在,王懷海對他們二人的態度,讓他們有話也不會和他說。
如果不是因爲王懷海是掌門的弟子,他們早就動手教訓這個混蛋了。
“你說的我也感覺到了,正如你所說的,她既沒人氣又沒妖氣,實在看不出來她是什麼?不過,凰林嬌雖然說冷漠了點,可從她身上倒是感覺不到邪氣。這樣說來,她應該不是什麼邪物!”萬子良附和着李宗銘的說法。
“嗯,我們還是注意一點,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三人中間,只有李宗銘對凰林嬌的癡迷程度是最低的!這倒不是他對凰林嬌不感冒,而是他有自知之明。
論長相,自己不如王懷海和萬子良帥氣,能力,自己又不如王懷海,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凰林嬌就算是真從他們三人中間挑出來一個,那個人也絕不會是自己!
李宗銘的表現,凰林嬌全部看在了眼裡,可看在他並沒有對自己不利的舉動,也就不去理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