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宗好歹曾經也是大宗派之一,怎麼可能耍這樣小把戲呢?呵呵,這是購買靈丹的錢,還請天蒼宗的掌門人,把靈丹交與我們吧!這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玄重門的弟子還要藉着這些靈丹突破一二!”
玄重門的掌門,得意的看着紀天宇,此時出現的他,完全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情出現的。天蒼宗曾經對他們玄重門造成了那樣的傷害,現在,他們找回點利息,那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玄重門的掌門啊,王希辰,怎麼這般沒有眼力見呢?快給掌門大人讓座啊?”紀天宇板着臉,對王希辰呵斥了一句,只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出來,紀天宇可是沒有半點責怪王希辰的意思。
紀天宇見玄重門的掌門都出現了,並且也把錢帶來了,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也就沒有再和他們掰扯下去的必要了。
那玄重門的掌門,上下打量着紀天宇,在他看來。這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怎麼擔當得起一派的掌門?看來,這天蒼宗是真的沒落了。
不過對於玄重門這種和天蒼宗有仇隙的宗門來說,天蒼宗堪虞是沒落,他們看着就越舒坦。
“我們掌門把錢也帶來了,你這丹藥是有還是沒有?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打包,滾回你們天蒼宗,以後也不要再露面了!”大虎看向紀天宇,此時的他,已經肯定,紀天宇是在忽悠他們了!
不過,玄重門的人也不會在乎他們是不是被忽悠了,因爲他們本就是想借着這個機會,好生的給天蒼宗一個大大的教訓!
大虎的話說完後,一片鬨然之聲響歧異,這些圍觀的人也都起鬨道。
“靈丹拿出來啊!磨蹭了這麼久,連一粒靈丹都沒看到,是不是糊弄我們啊?”
在一片吵雜聲中,紀天宇淡笑一聲,翻手間一粒粒靈丹落到了櫃檯上面。最讓他們吃驚的是,那二百粒大力丸,還在渺渺的冒着輕煙。
這分明就是剛剛出爐的啊!可這怎麼可能呢?紀天宇一直站在他們面前,怎麼可能是有剛剛煉製出爐的丹藥呢?
再說了,就算是那大力丸被歸類爲丁等靈丹,可那也不是十分八分就能出爐的啊!
喧譁一片的小店內外,突然之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這安靜來得太突然,紀天宇這一手,讓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其中受驚最嚴重的,肯定是玄重門的掌門一羣人了。
他們本沒有打算買什麼靈丹的。真要購買丹藥,也絕不會等到這個時候!這馬上就要開賽了,再吃靈丹,會有多少作用?
這道理大家都懂。玄重門不過是想給天蒼宗一個難看,纔會把一億多拿出來顯擺。在他們心裡,天蒼宗早已經沒落,連比賽都不夠資格參加,就算是轉行走丹鼎一途,也不可能拿得出來這麼多的丹藥。
像那大還丹和還魂丹,都是極品靈丹,可不是誰想煉製都能煉製得出來的。煉丹那是需要花錢的,沒有大量的靈植材,用空氣能煉製出來丹藥?
天蒼宗,早就已經落魄,哪有那些閒錢購置各種藥材?
他們想看的笑話沒出現,卻是眨眼間就讓他們變成了笑話。
“這是大還丹三粒,給你們裝好了!還魂丹二粒,也裝好了!……”紀天宇連頭都沒擡,把他倒了一櫃臺的各類靈藥歸類,以一個生意人的身份,把這些丹藥逐一分好,然後裝入了小瓷瓶裡。
把這點活幹完,紀天宇滿臉盡是笑容,pos機往玄重門掌門前一推。
“閣下,付錢吧!”
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和這些人應付了這一陣子,在小店還沒開張的時候,就從玄重門的手裡,生生的奪下了一億五千萬,對紀天宇來說,算是個開門紅!
像玄重門這種找茬的人,紀天宇卻是不怕少,人來得越多,送錢的人越多,他高興還來不及呢!至於說玄重門和天蒼宗的恩怨,紀天宇不清楚,也不打算弄清楚。
那都是天蒼宗以前的人乾的事,跟他又沒有關係,他出那頭幹什麼?冤有頭債有主,誰惹的事找誰去!當然,,如果他們想要使出手段,針對天蒼宗,紀天宇也不介意和他們玩一玩!
紀天宇這一手,不只是把玄重門的人直接弄得啞火了,就是那些圍在外面看熱鬧的人們,也都蔫了!
天蒼宗的人賣上丹藥了?這說出來誰能信?可就算是他們所有人都不相信,也沒有用處,人家天蒼宗的那個看着不靠譜的掌門,可是真的把玄重門點出的丹藥都拿了出來。
他們雖然不精於煉丹,可對丹藥還是有所瞭解的。只看紀天宇把丹藥倒在櫃檯上,那靈氣波動,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確實是貨真價實的靈丹。
玄重門的掌門人以及虎家三兄弟,那臉色一下子黑成了鍋底。
“請付錢!”紀天宇見那玄重門的掌門沉着臉,死死的盯着櫃檯上的丹藥,就是不肯支付的樣子,乾脆的再把pos機往前推了推!
“玄重門的掌門大人,你們不會想要毀約吧?我可是問過了數次,你們能涌付得起這錢,是你們一再的重申,你們玄重門是個大門派,這點小錢並不放在眼裡,楞現在我把丹藥拿出來了,你們卻不肯付款了!算了,你們要是覺得買不起,那就算了,你們玄重門買不起,可是還有其他實力雄厚的宗派買得起的!”
紀天宇淡淡的說道,他的話雖然聲音不大,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買!誰說我們玄重門買不起的?錢我們付了,但是你們也最好祈禱這些丹藥都是正品!否則的話,我玄重門第一個打上你們天蒼宗!”玄重門的掌門冷哼一聲,到一這會,他們也不好真的甩手走人,那樣一來,他們玄重門的名聲可就要低落下去了!
玄重門雖然不是那些頂尖的大宗派,可他們自認爲,要比天蒼宗這個沒落到接多少屆不敢參加比賽的門派要強大得多,對付一個拋棄本來修真路線的門派,還是很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