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還站在原地,那些奔着他去的人,這會功夫,卻是尷尬的不知是進還是退。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78%73%2e%63%63
天蒼子和符殤,一進大殿,就看到了紀天宇,當然也看到了紀天宇的處境。這讓二人的眼神俞加陰鬱了幾分。
還好,他們來了!否則的話,紀天宇不知要被這些混蛋們怎樣對待呢?
“天帝,天后,我二人來遲了,還請天后娘娘恕罪!”天蒼子對着天帝和天后略施一禮,並且讓人把壽禮送上。
“天蒼真人能來,哀家高興還來不及呢!二位請入座!”天后終於不再忙着和天帝說悄悄話了,而是請天蒼子和符殤二人入座。
這二人來的確實是晚了,座位早就已經分配好了,尤其是靠前的位置,更是早就沒有了。可眼前這兩個老頭,哪一個不是在仙界跺一腳顫三顫的主?這樣的兩個老傢伙,天帝,天后也不敢過於怠慢,當然更別說讓二人去到後面的位置去做了。
“二位前輩,到我這裡坐吧!”天后的眼睛在下面掃視着,想着讓誰把位置讓出來會更好。這事其實是一件得罪一個,討好一個的苦差事。
讓誰移開,誰都不會高興。可和天蒼子和符殤真人比起來,天后又不得不把那些不太重要的人,得罪一下。
天后的目標還未定好,藍倩卻是站起身,把位置讓與了天蒼子與符殤真人。
“公主殿下,這如何使得?我們前來只是爲天后娘娘賀壽,這位置在哪裡,並不重要!”天蒼子見站起身的人是聖女公主時,忙笑着推卻道。
這兩個老傢伙,對藍倩雖然不甚瞭解,可卻也知道,這位公主殿下,卻是比那些一肚子詭譎的帝家人好得太多了。
說句實在的,如果是坐在藍倩下首的大皇子起身讓座的話,天蒼子二人都不會這麼客氣。可藍倩起身,他們卻是不能接受。
“爺爺,公主姐姐既然這麼說,你和符爺爺便坐下吧!”所有人都爲藍倩的舉動而驚異的時候,紀澤銘的聲音讓他們更是驚上加驚。
天帝眯着眼睛,看着紀澤銘小小的身子跳到天蒼子懷裡撒嬌,心裡愈發的討厭這個孩子!
雖然說紀澤銘是藍倩的兒子,可在天帝的心裡,那只是藍倩的一世身所出的兒子,不是他女兒的兒子,當然也不是他的外孫。
更因爲藍倩對紀澤銘的好,讓天帝對紀澤銘異常的妒嫉。一個小雜,種,憑什麼得到倩兒的疼愛?自己是她的父親,卻從不曾聽到她叫上一聲父親,更逞論是對自己露出一絲女兒有的溫情之態!
自己得不到藍倩的特殊對待,這小子憑什麼?
當然,聽到紀澤銘叫藍倩爲公主姐姐時,天帝心裡還好過一點。
從這點來看,起碼說明,倩兒還沒有想起她和紀澤銘的關係,所以,更要趁着倩兒什麼都沒想起來的時候,把紀澤銘這個礙眼的東西除掉!
天帝眯着眼睛,他把心裡的殺意掩飾得很好,可卻沒有躲過紀澤銘的感覺。
澤銘這小東西,雖然沒有修煉什麼高深的功法,可他卻是在藍倩的肚子裡就能和外界溝通,他的靈魂之力,遠比其他人更強大,感覺也更靈敏。
天帝那帶着陰毒之意的細微眸光,紀澤銘卻是真切的感覺到。
死老頭,你害得我們一家分離,害得媽媽記憶盡失,幹了這些缺德事,你還不肯罷手,竟然還想對我下手!真當你小爺是好欺負的?
澤銘低垂下長長的眼睫,眸中超出他這個年齡的陰狠之意,盡數被遮蓋。當然,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小孩子的神情會是怎樣的?
“天蒼子,符殤前輩,在二位面前,我只是一個晚輩,二老就不必跟我客氣了!澤銘,請二位爺爺入座!”藍倩退後幾步,雖然沒有太多的表情,可那番話,卻是已經讓所有人都一陣驚愕。
聖女公主什麼時候這麼懂得尊老了?在她面前,就算是天帝也得端着笑臉,畢竟,你的笑臉都不見得能讓人家對你有半點好感,若是再冷着臉,只怕這位聖女公主,會把人直接踢飛出去。
最吃驚的人,細說起來,還得是那個被包圍在人羣裡的紀天宇!
他聽着澤銘的稱呼,一陣陣茫然,紀澤銘什麼時候和天蒼子和符殤認識的?聽着這甜膩的爺爺,爺爺叫着,顯然不是第一次見。
可若是他們真的見過,爲什麼澤銘沒有跟自己提過?
“二位真人,竟然聖女公主好心相讓,二位就坐下吧!”天后瞟了天帝一眼,對天蒼子和符殤真人說道。
“澤銘,你陪着二位爺爺,我去另尋座位!”藍倩對依然還賴在天蒼子懷裡的澤銘說了一句,然後向外走去。
“紀天宇,你坐在何處?”藍倩說是另尋座位,可她卻是直接向着紀天宇而去,到了紀天宇面前,對那些還圍在紀天宇身邊的人,看也不看一眼。
“喏,在那了!公主殿下可是要與我同坐一席?”紀天宇看着向藍倩,笑道。
“我的位子讓給你義父他們了,現在沒有地方可坐,當然要你讓出一半的席位來!”
“沒問題!公主蓼下請吧!”紀天宇分手把堵在他面前的人扒拉到了一旁後,引着紀天宇向他所坐的位子而去。
“紀天宇,你臉皮怎麼那麼厚?以你的身份,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又有什麼資格和公主殿下同坐一席?”看着紀天宇與藍倩並行而走,那些本就愛慕藍倩的人,自是更不會輕易放過紀天宇。
他們也明白,藍倩貴爲公主,無論他們之間有什麼樣的摩擦,她都不會出手幫助紀天宇的。
“這是什麼話?我天蒼宗的少主,神符宗的神子,參加天后的壽宴都沒有資格?天帝陛下,天后娘娘,我倒是想問一問,這是真的?”天蒼子抱着紀澤銘坐下,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紀天宇的身上,雖然距離遠,可在紀天宇那裡發生的事情,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