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姐,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我不能這麼做!若是隻爲澤銘,讓你委屈了自己,我心裡也心疼!”紀天宇搖頭道。
他之所以會答應天帝上擂臺,那也不過是因爲他想要藉着這個機會,讓其他男人知難而退。並不是藉着這個機會,恢復了自己原本的身份!
藍倩沒有那段記憶,說來就如同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他怎能理直氣壯的把人家佔爲已有?
當然,紀天宇也沒大度到,可以眼睜睜的看着藍倩投入到另外男人的懷裡。他不強行做什麼,不代表他放棄了藍倩。同時,他也相信,有他兒子在,別人想要從他們父子身邊,搶走藍倩,那是癡心妄想。
“廣寒仙子,我急需一物,只是此物乃廣寒仙子特有,故冒然開口,希望仙子能成全!”紀天宇對嫦娥仙子說道。
“何物?若我有,公子開口自然要成全一番!”廣寒仙子笑道。
廣寒仙子有意與紀天宇結交,這份心思,可不是在此時纔有,而是在紀天宇成爲神符宗的神子時,廣寒仙子就有此種打算,只不過,當時紀天宇並沒有如她的願。
現在,廣寒仙子與藍倩又是好友,與凰林嬌也是關係極好。最重要的是,此二女與紀天宇的關係又是非常親密的。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真是她有的,只要不是無法捨棄之物,她都不會拒絕紀天宇。
“此物確是廣寒宮所特有!仙子可還有月寒凍土?”紀天宇直言道。
月寒凍土!廣寒仙子神色微怔。這東西倒確實是只有廣寒宮纔有!因爲那是月宮內的特殊之物!因爲有月寒凍土的存在,纔有廣寒宮!
“紀公子,月寒凍土確是廣寒宮特有,但這東西,在廣寒宮也是數量極少的!”廣寒仙子略顯尷尬的說道。
“仙子所言我都明白的,但,這東西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當然,仙子也不必擔心,我不會要太多的月寒凍土,傷及廣寒宮的根本!”紀天宇誠懇的說道。
“仙子若是有什麼需要紀某做的,儘管吩咐就是!紀某力所能及的事情,定不推缷!”
紀天宇眼巴巴的看着廣寒仙子。其實,如果不是因爲這次意外,紀天宇可沒打算這麼好言好語的和廣寒仙子商量!太陽火髓不都一樣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就進了他的囊中了嗎?同樣的辦法,用起來,一樣好使!
可現在,廣寒仙子與藍倩的關係,又因爲廣寒仙子也算是救了紀澤銘,紀天宇當然不好意思拉下臉,做個樑上君子,去人家廣寒宮,把月寒凍土給帶出來!
“既然紀公子這般說來,那我就成全紀公子吧!不過,有一點,還請紀公子有些心理準備,月寒凍土的數量肯定不會很多!”
嫦娥心裡忍着痛,月寒凍土在,她的廣寒宮便在,若是月寒凍土不在了,她的廣寒宮也就不在了!與烏族的太陽火髓不同,太陽火髓是太陽星的星髓,雖然不是無窮無盡,可只要你能扛得住高瘟,你就可以進去取出來。
諾大一個太陽星,能取來用而不傷及太陽星本身的太陽火髓,自然是數量極爲龐大。
可月寒凍土卻是不同,因爲月寒凍土不是可以人爲得到的,而是每百年纔會析出一些,所以,月寒凍土比起太陽火髓更珍貴了一些。
“紀公子,月寒凍土確爲廣寒宮之寶,公子既然提出,我也不便回絕。這樣吧,公子爲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後,月寒凍土,廣寒自當親手奉上!公子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不知仙子要我做什麼事情?”聽得廣寒仙子如此一說,紀天宇不但不惱,反而心情一鬆。
衆人皆知,月寒凍土乃是廣寒宮之寶,如果他張口才寶,廣寒仙子二話不說,直接拿了寶貝送他,這倒是讓他不敢輕易接受了。
以常人之心來揣摩,也應知道,無故受人恩惠,恐怕非福也!現在廣寒仙子提出要讓紀天宇做一件事,事成之後,願以月寒凍土爲報酬相贈,這倒是合情又合理,紀天宇倒是沒有過多的思想負擔。
“紀公子應該也知道后羿的名字吧!”廣寒仙子收起笑容,看着紀天宇道。
“后羿大神射日,在我的家鄉,婦孺皆知!”紀天宇點頭道,當然,沒有把其他的故事也一併說出來。畢竟在那些個與后羿有關的故事裡,廣寒仙子所扮演的角色並不光彩,也並不討喜。
不過,經過幾次的接觸,紀天宇倒是對那傳說中的故事有所懷疑。廣寒仙子真的如故事傳說一般,是拋棄了后羿,纔有今日的地位嗎?
傳說之中,廣寒宮苦寂,孤獨之處,可實際上,廣寒宮雖說不上是門庭若市,可也絕對與清寒孤寂之處!並且,廣寒仙子給他的感覺,也不似那稟性自私之人!
“紀公子既然知道后羿工,那定然也知我與后羿的關係!當然,只怕是我在人們的口中,並沒有什麼好名聲纔是!”廣寒仙子嘆息一聲道。
她雖然沒有再去過那個世界,可她也聽聞了不少異樣的傳言。那些話,多少還是帶給她一些傷害!
“傳說故事而已,何必當得真?若是真,又何說是故事?我雖與仙子相識不久,可卻也分得清,仙子定不是那傳言中的一般!”
“廣寒謝公子寬慰。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后羿已殞,我也非那當日的后羿之妻。我所說要求公子所做之事,就是請公子爲我尋回后羿的射日弓!”廣寒仙子鄭重的說道。
射日弓!紀天宇是聽過的,只不過,他聽來的,是在老人的故事裡。在故事裡,后羿就是用這射日弓,射下了天上九日,萬民才得以正常生息。
只不過,這真的射日弓,他還並未見過,現在廣寒仙子欲要他去尋得此弓,他倒也起了好奇之心。當日能射下九日,想來那神弓,定當不俗。若是能把此等神物尋找而出,倒也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