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行就是一愣,若是說別的名字,他或許沒有印象,可童馨這個名字,他卻是印象深深的。
他看好這個叫童馨的女孩,他兒子也同樣看上了這個女人,因爲這個女人,他兒子還跑去找他表明立場了呢。
但童馨不是被他的人送進了地下室了嗎?
“朱行,你說你看上什麼女人不好,非要看上紀天宇的閨女,這不是找事嗎?在南疆,你還沒見識過紀天宇的能耐?”說起這個事,元休心裡就有氣。
朱行若是要玩女人,他不會管,但若要是因爲玩女人而出了事,把他們也都拐帶進去了,那必是不行的。
“童馨不是我招去的,我看到她時,她就已經混進了元首府了!”雖然說被紀童馨混進元首府他也監管不力的責任,可那也總比是因爲他泡女人惹出來的事好吧?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朱行你負有極大的責任!”元休沒好氣的瞪了朱行一眼,在夕王面前,還想着要狡辯什麼,這不是自己找抽呢嗎?
夕王的手段,朱行不知道,可他元休卻是知道的。看來自己要沒事的時候,把這些事情先跟朱行知會一聲纔好。
“元休,也是難爲你了。沒想到,奇木會跟紀天宇攪和在一起,若是知道會有今天,我那時就應該再想點別的法子,直接殺了他纔對!”夕王顯然不是欲與朱行多說廢話。
“夕王,屬下爲夕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元休哪敢在夕王面前託大,聽得夕王如此一說,馬上表起了忠心。
站在一旁的朱行無聲的看着元休,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夕王,有點摸不清脈門。
原本還以爲自己被元休改造了一番後,怎麼着也是一個實力了得的人物了吧?可現在一看,自己這點能耐,可是啥也不夠看的呢!
不說紀天宇那個他摸不準的敵人,就是眼前這個夕王,他也弄不準對方的實力如何。
最重要的是,夕王和元休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借他的手,一統天下嗎?雖然說被人當成傀儡並不好受,可如果夕王和元休真有這種想法的話,他朱行倒也真的不介意成爲一個傀儡。
即便是傀儡,能坐到那個位置上,也是風光無限的。
人活百十來年,可他現在卻是有了幾百年的壽命,若是不追求點什麼來彌補自己的空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可以說,在權勢之中摸爬滾打了一輩子,若是真的讓他與權勢撇清關係,他真的不適應,也接受不了。
“紀天宇,毀了屍窟的這個仇,本王定是與他清算!沒想到,有些人,天生就是敵人,無論世事如何變遷,這一點,總是不會變的!”夕王的笑聲,讓朱行的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夕王在說話時,並沒有與正常人太大的差別,可這一笑,那效果可就明顯了。
那哪是笑啊,就算是夜貓子笑,也比她笑的聲音好聽吧?說是笑聲,如果讓朱行說真心話的話,那就是鬼叫啊!刺耳又瘮人。
“朱行,現在紀天宇也已經盯上你了,並且還與其他人全夥要來對付你,你現在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夕王猛的收住鬼笑聲,雖然說聽着她笑的聲音讓人心裡發毛,可她突然連點預兆都沒有的,說停就停,還是閃了朱行一下子。
那感覺,就像是飆車到了一百八十邁,突然一腳剎車踩上去,車停了,人卻是繼續飛着。
“夕王,屬下知道該怎麼做!我們要先下手爲強,不能等着他們再來對付我們。”朱行立馬錶忠心。
“那便好!現在我們來商量一下,要怎麼對付紀天宇!”朱行算是聽明白了,這位夕王,心裡想着最要緊的是怎麼弄死紀天宇,而並不是想着怎麼把他的位置保下來。
便在夕王的面前,他心裡縱有不滿,也是不敢表露出來的。
“夕王,我們的人很少,除了元休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普通兵士,真的與紀天宇他們對上,是沒有任何勝算的!”朱行提醒道。
紀天宇可不是普通人,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是紀天宇的對手的。
“人手我自然是有,至少不會是比紀天宇的人手少!”
夕王的話說完,朱行沒有什麼反應,在他的心裡,他根本不知道夕王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更是不知道夕王是不是真的還有其他的屬下。
但元休卻是知道,夕王在走出屍窟時,可是孤身一人的,現在夕王說有屬下,是又尋到了其他的殭屍嗎?
也莫怪元休會這麼想,夕王是殭屍王者,能臣服在她的手下,除卻是殭屍外,還會有其他人嗎?
別看殭屍王的實力很強大,可那也只是在某一些環境裡來說是這樣的。殭屍總是異類,縱使是有實力,也不會被正統所接受。更何況,他們殭屍一脈,雖然到了高級殭屍的境界時,靈智早開,可說實在的,殘忍,兇戾卻是他們的共通之處。
元休很是納悶,難道殭屍王也是像他一樣,把相中的人,同化爲殭屍了不成?
“朱行,選舉的時間已經不遠了,你要想好辦法吵要讓紀天宇他們得逞!”夕王對着朱行交代道。
夕王可是很清楚,雖然說她的目標是紀天宇,可紀天宇並不是她想要做的事情的全部。
那些人並不屬於凡間界,他們可以拍屁,股走人,離開這個世界,可她卻是這個世界裡的一員,縱使是不被人們接受的,也改變不了她的出身。她離不開這個世界,這一點,她很清楚。
以她殭屍王的身份,若是真的膽敢渡天劫,那就是自找死路。在天劫下,她必是灰飛煙滅的下場。
所以,在對付着紀天宇的同時,她也要給自己留好後手。
有朱行在,朱行得了權勢,不也就等於是她得了這個天下的權勢一樣嗎?這一點,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是!屬下謹記夕王的吩咐。”朱行聽到這一句話時,心裡纔算是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