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童馨一向都是叫着管家爺爺的,並且也是被岑元太一路寵着長大的。一老一小的默契非常之高,
岑一山又一次被紀童馨污辱了,岑一山心裡恨極了紀童馨。當然,他在恨紀童馨的同時,也是更恨岑元太。
“你是老糊塗了嗎?你看清楚了,誰纔是岑家人!我們都是姓岑的,這個女人她是誰?小姐?她是你的什麼小姐?岑寒凝什麼時候偷生了這麼大個女兒?”
岑一山指着岑元太的鼻子大叫他是老糊塗。岑元太眼皮未撩岑一山一眼。對於這個膽敢背叛家主和小姐的混蛋,他沒把他扔出去,就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還在他面前提他是岑家人!
真是可笑。他要是記得自己是岑家人,還會與朱行父子合起夥來坑岑家嗎?
“柳叔叔,把這個說話都冒着臭味的混蛋清醒清醒,讓他知道知道,這裡不是他和朱世軍的房間,不是他想怎麼着就能怎麼着?也不是他想怎麼作妖就能怎麼作妖的。
管家爺爺是他能污辱的嗎?他給管家爺爺提鞋都嫌他手髒!”
紀童馨眼神帶着不可掩藏的蔑視,對着站在一旁的一名中年男人叫了一聲。
“小姐吩咐的是!”柳一聽紀童馨的話,立馬對着紀童馨遞了一個你真棒的眼神。
他可是從這小子進來就想揍他了,可家主坐在上面,一句話也不說,他縱是心裡長了小巴掌,也不能擅自做主的動手啊。
但現在不一樣了,紀童馨雖然不是他們岑家家主的孩子,但卻是被岑寒凝當成自己孩子一般養大的,最重要的是,這小妮子還是紀天宇的親生女兒,僅是衝着這一點,他們風雲的人就對紀童馨另眼相看。
再加上柳與紀童馨也是老熟人的,所以,說起話來,分外的熟捻。
“喂,你要幹什麼?”柳的話剛說完,人就已經到了岑一山的面前,這時,岑一山纔回過神來,大驚失色的看着面前噙着不懷好意笑容的柳驚聲叫道。
“幹什麼?讓你長長記性,知道在什麼地方,說什麼樣的話!”柳可不會手下留情,這一大巴掌扇了過去,那一聲皮肉相擊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廳。
而隨着這一道清脆的皮肉相擊的聲音後,隨後響起的就是岑一山如殺豬一般的慘號。
柳的熱乎勁有多大,剛纔這一巴掌呼到岑一山的臉上就有多大,可謂是沒有半點藏私的。
明顯的,柳對這一巴掌是不滿意的,反手間,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同樣的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岑一山的慘號突然停了下來,只不過,這個停頓沒有超過三秒,隨後響起的是更大聲的慘叫。
身爲風雲的一鍋虎將,又是年輕時,曾與紀天宇並肩作戰的朋友,在風雲裡,地位是極高的,這一次,風雲中的兄弟被召來撐門面,他也是主動請纓過來的。
一方面是想要爲家主做些什麼,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借這次機會,再見見紀天宇這個老朋友。
只是沒想到,他曾經的老朋友,心裡姑父不可替代的人選時,他驚怔了。
自己已經是中年男人,雖然沒有像那些好吃好喝過着悠閒日子的中年男人一樣,長了一身的肥肉,挺着個大肚子,但時間也真的讓他變成了一箇中年大叔。
可他看到了紀天宇時,就如同當時第一次看到紀天宇時的感受是一樣的。如果不是紀天宇身邊的紀童馨顯示着,這是在現實生活中,而不是他穿越了時空,回到了二十年前。
真是不公平呢!看看他家姑爺,竟然還是那麼年輕,那麼帥氣,與紀童馨站在一起,任是誰也不會把他們兩個認作是父女的。
當然,驚詫之後,紀天宇的熱情,還是讓柳的不忿消彌了下去。
紀天宇更是對他說,等到把這些人打發了之後,他們好好的喝一頓。就爲了這一頓,柳也得拿出最誠懇的態度來應對這些來找事的岑家旁系中人。
岑一山這個可憐的娃,在他被朱世軍按在身上折騰了一番又一番後,終於過去了這些天,讓他的傷徹底的好利索了。可哪想到,那個暗傷終於好了,這下子,明傷可就又貼到臉上了。
柳的這兩大巴掌,力道之狠,動勁之巧,絕對是岑一山想像不到的。
此刻,岑一山除了滿嘴是血,不斷的慘叫着外,嘴裡還時不時的能吐出一個兩個白色的東西。眼神好一點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那個時不時從岑一山嘴裡溜噠出來的東西,正是岑一山那一口如玉的小白牙呢!
岑一山除了悽慘的叫着外,一時間並沒有其他的反應,更是沒有控訴柳的出手傷人。
其實,真的不是岑一山不想控訴,而是他被打懵了,腦子裡已經是一團將糊了。柳可是使了巧勁的,這兩巴掌下去,岑一山的除了痛之外,就剩下暈了,暈乎乎的他,哪裡還能說些什麼針對柳的話?
“柳叔叔威武!”紀童馨高興的拍着手,爲柳喝彩。而與紀童馨不同的是在岑一山身後的一羣人,這些人可是要來找岑寒凝算帳的,但這一進門,話還沒說上兩句呢,岑一山這個帶頭的就被打成豬頭了。
看着那個打人的男人的狠勁,他們心裡就開始發怵。
他們只是普通人,平日裡倒也不是沒有見過打打殺殺的,畢竟他們也是岑家人,不管在岑家岑總的地位如何,走出去,那也是走路帶風的。
在外面,哪個不開眼的惹了他們,也是要被收拾處理的。所以,這種場面,他們也是見識過的。可在他們眼前的那些打手什麼的,與眼前的這些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他們也明白,這是岑寒凝給他們的下馬威。
“家主,我們聽說,家主把岑家所有的產業都捐了出去,這可是真的?”雖然畏懼着柳的那一手暴力行動,但爲了他們的未來,該說的話還是要壯着膽子子說出來的。
“岑家的產業確實是被我捐出去了。這與各位有何關係?”岑寒凝淡然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