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精血的改造力量是極強的,紀童馨的肉身太弱,是無法一下子就吸收那麼精血能量的。
原本,紀天宇是可以把紀童馨交給乾來照看的,但後來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個任務交給金堂來做。
有金堂這個正經的金龍族在一旁護法,紀童馨的安全自然是無虞的。
紀天宇和藍倩是有意要撮合紀童馨和金堂的,但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能走到一起,那就他們兩個之間的緣份了。
朱行倒臺了,岑家也不那麼被動了,可經此一事,岑東燁和岑寒凝對岑家卻也沒有那麼上心了。
尤其是岑東燁,對紀天宇所說的那番話還是上心了。
岑家是存了濟世扶民之心,可並不是所有的上位者,都會對他們岑家放心。更何況,樹大分枝,一代一代的分下來,雖然說還是一個岑姓,可終是不再是一條心了。
想來,他們岑家能保持數百年不散,已經是極爲不易了。
世事更替,興衰是一個必然的過程。岑家或許是真的到了要解散的境地了吧!
想想在岑家的那些旁系族人,是如何與外人聯合起來,欲置他們嫡系一脈於死地的?
人心難測,他們嫡系一脈只有祖孫三代三人而已,卻也依然是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顯然就是因爲家主位置的誘惑。
也許是真的老了,雄心不再的緣故吧。經此一事,岑東燁真的有了放下一切塵事的想法。
想當年,他爲了家主的位置,不也是渾身浴血的走過來的嗎?
“寒凝,你們說說,岑家未來要怎麼辦!”岑東燁問着岑寒凝,紀天宇坐在一旁,當他的佈景。
“岑家的旁系也已經分出去了,還留下來的也沒有幾家,當然,在那種時刻,他們能留下來,也算是忠心,他們我們自然是安頓好了。國外的,雖然說掛着的是岑家的名號,但有感於都知道,那是岑倫自己一人撐起來的,與岑家無關。
風雲也不能解散,它的存在,還得靠着岑倫的經濟王國。”岑寒凝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對於岑寒凝的這番話,岑東燁是早就想過的。她現在說出來,也不過證實了他的猜測而已。
“岑家現在是你做主,你覺得好便好!”岑東燁也學着紀天宇做了甩手掌櫃的了。
堂堂護世岑家,就這樣,在岑東燁和岑寒凝祖孫兩個輕描淡寫中,拋開了岑家的龐大身軀,就此以後,輕簡了許多。
畢竟風雲還是歸岑家家主指令,岑家真正的實力也是風雲,而不是那些顯露在人前的富貴。
紀天宇和岑寒凝互看了一眼,岑東燁能做出這番讓步,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了。
岑東燁也是不得不如此。以前,岑家沒有受到過當權者的過多猜忌,也沒有當權者腦袋被門夾了,想要把岑家據爲已有。
但在出了朱行這麼個特殊之後,岑東燁也想了很多。
岑家再凌然世外,還不是要被當權者欺壓?你再如何厲害,也總還是在這個大環境裡生活着。岑家人,也不能像那些隱世的高手一樣,不與塵世接觸!
雖然現在當權的是萬永其,可誰又能保證,萬永其之後的元首不會像朱行一樣,把主意打到岑家的身上?
“老爺子,你也別操那麼多心了,世間有世間的規律,我們有心改變,卻也不得不承認,我們的力量太小。就像是這次朱行惹出的事情,風雲有心力挽狂瀾,可終是有心無力。
寒凝和我商量好了,她也希望你能陪在我們身邊。您看怎麼樣?”
岑東燁看了看紀天宇,孫女走了,他還留在這裡有什麼奔頭?就那一個肖子,又是一個不着調的東西,放着女人不要,偏要和男人攪和在一起。不去看他,倒也心不添堵。
岑東燁點了點頭,人老了,心也沒那麼大了,有些事情,能放也就放下了吧!
“我們會找時間和岑倫也談談的,問問他的意思!”岑寒凝淡淡的說了一句,聽到岑寒凝的這句話,岑東燁老眼一亮。
不管他嘴裡是如何的抱怨岑倫,在心裡,岑倫總是他的親生骨肉,若說真的不掛心,那是胡說。
現在孫女能主動說出來,他的心也就更踏實了。若是兒子也能一起,跟着紀天宇,倒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董鈺突然接到命令,讓她即刻回去米國。至於接任她的大使,延後再議。
董鈺回國時,把工作交給了公使,哪想到,在她回國的期間,就應該派去接任的大使竟然還沒有着落。現在又抓着她去頂包。
不管董鈺願意不願意,她都得再跑一趟。這是她的責任。
董鈺前往米國,名面上是繼續出任大使,可實際上是去助邰豐一臂之力。
董鈺要去米國,紀天宇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先是邰豐被派去了米國,現在又把董鈺也派去,只怕是他們打的不是董鈺的主意,而是在董鈺背後自己的主意。
雖然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紀天宇也無法拒絕。畢竟人家把任務是下發給董鈺的,他只是一個閒散人員,與人家的任務根本就不沾邊。
“天宇,毛辛亮出逃,把最新研發的武器的所有資料全都帶走了。邰豐就是去追討這份資料,可現在,邰豐並不能達成那樣的效果。
董鈺是駐爲國的大使,她正好可以有名正言順的名頭可以過去。天宇,這事你還得幫忙出手,毛萬不能讓那份資料落到米國的手上。”其他人可以繞圈子,萬永其自然是不會跟紀天宇繞圈子。
“我就知道有人在打我的主意,現在看來,果然不假。不過,那份資料,萬一要是泄露了出去呢?”這點也不是不可能的。
“儘量的把資料取回來,若是實在不行,那就把它毀了,也毛萬不能落到米國人的手上。”萬永其咬了咬牙。
“我明白了。我去與董鈺會合。若是有事,可以再聯繫我!”武器是一國之本,若是被外人得了去,國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