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我去!您可得爲我保密!”金堂妥協了,並且看着紀天宇,滿眼盡是拜託之意。
“放心吧!有我在,雖然不能保你遂心如意,但會幫你把未來丈母孃的問題解決了!你別說不知道,丈母孃的重要性!”
紀天宇拋出了誘餌。金堂立馬點頭表示瞭解。
他以前是不知道丈母孃有什麼了不起的,畢竟在他們那裡來說,都是活了無數歲月的老傢伙了,誰還會去管什麼丈母孃?再說了,丈母孃這種生物,也沒什麼了不得的,說白了不就是是一個雌性嗎?
但自從跟着紀天宇到了人間界後,他才知道,原來這個世間,真的有比月老還厲害的人物,那就是丈母孃這個神奇的存在。
月老是牽紅線的,可這丈母孃卻是比月老的能力強大多了,不管你什麼樣的紅線,只要丈母孃臉一拉,大剪刀一揮,咔嚓咔嚓的,什麼紅繩也得斷線了!
雖然說他也見到董鈺,並且覺得董鈺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可誰又能肯定,真的牽扯到了人家的女兒,董鈺還能那麼好脾氣?
別的不說,只一點,金堂就覺得自己不能被接受。人家紀童馨不過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可他呢,具體自己活了多少歲,他可都已經不記得了。
自己這麼老,董鈺會同意?想一想,金堂就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灰暗。
可紀天宇的這番話,卻把希望帶給了金堂。
若是有紀天宇的幫助,什麼丈母孃啊,那還不是解語花!
得了紀天宇的許諾,金堂也同意了紀天宇的決定。
不就是與那個女人接觸一下嗎?難不成自己一個大男人還能被女人給吃了不成?
女人可以被男人用強,可男人卻是不可能被女人用強的。這一點,身爲男人的金堂是非常清楚的。
至於說某些睡了女人,爽過了的男人,反過嘴來說女人用強的,那樣的男人,真心算不得是真正的男人。
而金堂自認自己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他會嚴守自己的底線,不會找理由來推脫責任。
當然,他也不會讓那種倒竈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
就這樣,在邰豐和麥克四人的茫然不解中,未來的翁婿二人達成了協議,其目標自然是喬易斯的寶貝閨女傑露。
若是真的說起來,這個世間就是這麼不公平。
同樣身爲女人,紀童馨對金堂有了好感,但卻沒有表白的決心。可金堂的心卻是已經落在了她的身上。
而傑露,也同樣是對金堂有了一見傾心之情,可奈何,神女有心,襄王無意,自然是要落得最後神傷的境地。
這就是命!
人與人的感情就是這樣,想要講道理,很對不起,這種事,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紀天宇,你和金堂在說什麼?金堂看上誰了?你還能當媒婆了?”邰豐擠兌着紀天宇。
可以說,只要有機會,邰豐就不會放過擠兌紀天宇的機會。
也是的,人家喜歡了十多年,狂追了十多年,沒有結果的女人,在紀天宇出現後,直接落到了紀天宇的懷裡,也就怪不得邰豐總想着小小報復一下紀天宇了。
“我有當媒婆的能力,你有你也當啊?看看能不能說明金堂也獻身一次!”紀天宇對邰豐的失意自然是看在眼裡,不過,他可不會因爲邰豐失意就把自己的女人讓出來的。
人就是這麼自私。如果這次是需要董鈺,藍倩她們進行色誘的話,紀天宇肯定一萬個不同意。但現在是金堂,這個未來的女婿時,紀天宇卻是大方的很,二話不說,就把金堂推了出去。爲了國家的利益,進行小小的“犧牲”!
而金堂在得到了紀天宇的許諾之後,心中大定,對這個任務也不那麼排斥了。
不就是接近一個女人嗎?再說了,那個女人還需要他主動去接近嗎?她自己就會主動靠過來的嘛。
他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按着紀天宇的劇本去走就可以了。雖然他心裡還有點懷疑,喬易斯集團也是與他們一樣,想要得到毛辛亮手裡的東西,盟主爲什麼就特意讓自己去與喬易斯集團的人接觸呢?
想了想,金堂覺得,讓他與喬易斯集團的人接觸,總比與其他人接觸要好得多。畢竟在他看來,好像也就只有喬易斯集團來的是女人,其他的可都是大男人呢!
萬幸,女人總比男人好下手。金堂一萬個相信自己是直的,對男人肯定是沒有興趣的!
在紀天宇和金堂鬥智鬥勇的時候,其他人也都在瞄着他們。
紀天宇他們離開之後,所有人都看到了,喬易斯集團的人,在第一集團的車上安了一些監控。
看到這一舉動,那些人可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忙在他們的車上檢查了一番,發現還好,並沒有被發現同樣的情況。
可越是這樣,那些人越是懷疑,喬易斯的人爲什麼要在第一集團的車上安監控呢?而對其他人熟視無睹?
難道是隻有第一集團的人才是真正有實力取得最後勝利的人嗎?
應該不是!大概是因爲喬易斯集團與第一集團都是軍火集團的原因吧!
畢竟同爲軍火集團,雖然大部分的交易人羣是錯開的,但同行總是冤家,他們互相看不順眼,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喬易斯和第一軍火集團之間的小動作,其他人心裡偷着高興呢。
現在,不怕亂,越亂越好。亂起來之後,大家也好有動手的餘地。可若是都一直這麼相安無事,卻又互相提防着,誰想得手都難。
卻說傑露帶着手下人,去見毛辛亮。
毛辛亮正沉着臉想事情呢,聽到腳步聲,知道是喬易斯集團的人到了。可當他擡眼看到走到他面前的人時,毛辛亮眼睛一亮,但隨即又沉寂了下來。可就算是他收斂的再快,也依然被傑露看在了眼裡。
傑露眉眼飛揚,她就說,以她的容貌,什麼男人迷不住?
毛辛亮自然也看到了傑露神采飛揚的俏模樣,心頭不覺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