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痛了胳膊的妞妞躲到了一邊,“說實話也會被打!”
把自己需要打探的情況都打探了清楚後,王文帶着妞妞出了田佳的臥室,來到客廳把自己從田佳那裡得到的情報都報告給了各位長輩們。【文字首發網】
一聽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後,衆人都呼了一口氣!如果是別的原因或許還會讓他們擔憂,可是這個原因,就不用任何人操心了。
“佳妮平時看着那麼冷淡,卻不想對小紀那麼黏糊,分開這麼一會都捨不得呢!”田佳的舅媽笑着打趣道。
“那肯定是他們在學校時,天天見面,養成了習慣了呢!”
大家都笑了起來,既然沒有什麼事情,大家把未吃完的,未喝完的,又接起來,繼續!
間諜哪裡都有!王軍在聽了妹妹報告的情況之後,立刻跑到了衛生間,偷偷打電話給紀天宇,把田佳發火的原因向紀天宇報告了一番。
聽着王軍的理由,紀天宇一陣苦笑。向王軍道了謝之後,紀天宇掛了電話。
“哥,是誰?”岑寒凝盤腿坐在沙發上,專心的對付着自己面前的一盤水果。
“佳佳的表弟,告訴我,說佳佳生氣是因爲家裡地方小,住不下我們!”紀天宇把電話扔到了沙發上。
“那是嫂子沒有跟他們說實話!”寒凝果斷的給紀天宇一個結論。
“用你說,我也聽出來了!”紀天宇哼了這個小惹禍精一聲。如果沒有這個小傢伙胡說,今天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也別生氣了,早晚還不是得知道!早知道早解決問題!”寒凝吃了一顆葡萄,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
“以後知道,我還可以選擇時機嘛!現在可倒好,直接被轟出了她家!還好,她沒有跟家裡人說實話,否則我真的要被判了死刑了!”紀天宇癱在了沙發裡。
“嫂子的這個理由還真的很應景!她家的房子確實太小了!”岑寒凝把嘴巴里的葡萄皮吐了出來。
“哥,我有個好辦法!”岑寒凝直接趴在了沙發上,把下巴放在了紀天宇的大腿上。
“你能有什麼辦法?除了惹禍沒看出來有別的能耐!”紀天宇心裡多少有些底,田佳沒有對家人說實話,就說明,她心裡沒有真的對自己絕望。
只要還有希望,那自己就可以做出最大的努力,來挽回她!
“瞧不起我是吧?”寒凝對下頜重重的在紀天宇的大腿上撞了幾下,以示自己對他的話極其的不滿。
“你說啊,你有什麼主意啊?”紀天宇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讓這個小丫頭的下巴不能再直接與自己的大腿接觸!
她尖尖的小下頜,點在自己的大腿上,雖然不痛,但是癢癢的感覺卻是從那個地方躥了起來。
“你都瞧不起我,我纔不要告訴你呢?”岑寒凝見紀天宇把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下面,哼了紀天宇一聲,轉而對下頜在紀天宇的手背上蹭着。
“小丫頭,你說是不說?”紀天宇手掌一翻,握住了寒凝的小下頜。
這個丫頭不光是用下頜在紀天宇的手背上磨/蹭着,還把自己飽滿的紅脣貼在了紀天宇的手背上,粉嫩的小舌頭在他的手背上輕輕的舔着。
紀天宇現在相當的懷疑岑東燁的想法,給他們訂了酒店,但是現在又不是旅遊黃金週,房間空閒着很多,但是他卻只訂了一間,並且讓刑春轉告自己,爲了他能很好的保護寒凝的安全,所以他們兄弟就得住在一間房裡!
這孤男寡女的,在一間房裡呆上一夜,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對寒凝做出什麼嗎?不對,紀天宇隨即否定了自己的說辭,應該是岑寒凝這個小丫頭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來纔是!
管他的呢!既然你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會害怕?紀天宇在心裡狠狠的哼了岑東燁幾聲。他卻是不知,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那纔是岑東燁最想看到的結果。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岑寒凝蠕動着身子,雙臂一合,把紀天宇的腰身抱在了懷裡。
被她的動作一帶,紀天宇不得不放開了握住了她下頜的手。那光滑的觸感在紀天宇收回了手後,仍然清晰的留在那隻手上。
“那你倒是說啊!”看着已經半趴在自己懷裡的小東西,紀天宇那隻手擎在了空中,掙扎的握了幾次拳頭,又放開,最後眼神瞟到了一邊,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岑寒凝的小蠻腰上。
對於這一動作,紀天宇給自己的理由,是相當充分而完美的。岑寒凝趴在了自己的懷裡,自己的手如果不放在她的身上,那就只有擎在半空中了!一直擎在空中,既累人還不美觀,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放在她的身上。其實自己是真的沒有想到要佔她的便宜!
感覺到那隻溫熱的大掌貼在了自己的腰間,岑寒凝嘴角一勾,滿意的把摟着紀天宇的腰身的雙臂更緊了緊。
“說話啊!”岑寒凝趴在紀天宇的懷裡,滿足的偎在那裡,享受起了她心裡面夢寐的溫馨,把紀天宇撂在了一邊。紀天宇的手在岑寒凝的腰間推了推。
“啊!行,我說,你別總催!一催我就忘了!”這丫頭倒出一隻手在紀天宇的衣服上抻着。把紀天宇的衣服,抻得走了形。
“我不催你,你慢慢說!”紀天宇擡手在岑寒凝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又打我屁/股了!”岑寒凝仰起頭,控訴着紀天宇的暴力。(5)
“我又沒使力!這叫拍!”紀天宇回味着剛纔的手感,順勢又爲了加強效果的在岑寒凝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這叫耍流/氓,知道嗎?”
“我耍流/氓?”紀天宇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自己只是拍了她的小屁/股兩下,就變成了耍流氓?那她對自己做的是什麼?
“是啊!女孩的屁/股你都摸,不叫耍流/氓叫什麼?”岑寒凝小腦袋直點。
“你知道什麼叫流/氓嗎?”紀天宇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好像知道耶!”岑寒凝的大眼睛轉着,看她那靈活的眼神,紀天宇心裡又開始泛涼,一見她的樣子,紀天宇就覺得她不知道在轉着什麼餿主意呢?